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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8節


但是,在那薛少白眼強大無比的力量,在女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後者竟然一拳之下,便將自己的真氣轟散,這一點,簡直就讓那薛少白無法想像,暗道:「這女人居然是一個煉體士!肉身之力竟然如此強大,彷彿讓我看到了當初那白衣女子,只是當初的白衣女子催動的乃是神將術,所以肉身之力才強大到足以壓制那迦南分身的地步。」
「以這女人的情況來看,根本沒有修煉那神將術,在沒有修煉神將術的情況下,竟然也能讓體術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威力,足以證明,那女人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不然的話,就憑他的肉身,一旦接觸到自己的真氣,只怕被轟散的就不是真氣,而是這女人的身體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眼謾罵出現了一點笑意,盯著那女人,臉色忽明忽暗的說道:「想不到你的肉身之力竟然如此可怕,你有這麼強大的肉身之力,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肯定是一個煉體士,不然的話,就算你是個和我一樣的天才,也不可能爆發出如此可怕的肉身之力!」
不得不說,那薛少白的觀察力簡直可怕,那女人現在不過只是剛剛出色,竟然就已經讓薛少白猜出了這麼多秘密,連後者是一個煉體士的秘密也看了出來。
要知道,女人縱橫江湖這麼多年,能夠一眼看出她是煉體士的存在絕對不超出三個,那薛少白居然正好是其一個,而另外兩個人之所以可以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見多識廣的原因。
女人可以保證,薛少白絕對是剛剛進入修煉界的菜鳥,不然的話,修為絕對不可能如此淺薄!
然而,即便是一個剛剛進入修煉界的菜鳥,其表現竟然就不知道已經超過了多少江湖閱歷遠超他的存在,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這種觀察力,簡直就讓人無法想像。
本來在看到那薛少白的天賦遠超自己之後,女人心或多或少便有一些妒忌,但是,沒想到這傢伙的觀察力也和自己的天賦平分秋色,天賦高也就罷了,連觀察力都如此可怕,看到那薛少白優秀的地方,豈能讓女人不妒忌?
本來這女人在天道宗之也算是天才,過去那女人還因為這點而沾沾自喜過,然而,那女人萬萬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天才,是自己根本就無法想像的,以薛少白的天賦和觀察力,那女人可以保證,這薛少白將來的成就肯定無法想像。
門派之高手無數,包括大兄弟這樣天才的天才,也許將來成就也不會超過薛少白。
想到這裡,那薛少白突然又有些後悔,想到自己如今居然得罪這麼一個自己根本就無法擺平的天才,簡直就是失策,若是自己早一點知道那薛少白的可怕的話,哪裡還會出手對付這傢伙?只怕看到這傢伙出現,便已經逃之夭夭了。
可惜,自己並沒有提前看出這個問題,反而需要和薛少白交手一番之後才知道後者的可怕,如今既然已經和薛少白打了起來,在女人看來,若是不和那薛少白分出一個勝負的話,後者放過自己的可能性基本是零,而自己現在也只剩了一條路可走,那便是一條路走到黑,要麼是和薛少白分出一個勝負,要麼是死在那薛少白手。
本來之前女人還打算和薛少白隨便打上幾招,但是,現在在意識到薛少白的可怕之後,女人也知道,現在想要善了是根本不可能的。
況且,之前本來就是那薛少白先攻擊的自己,這種行為已經證明了那薛少白根本就不想放過自己,既然此人不想放過自己,那自己就算現在站起來逃走又有什麼意義?
以女人的猜測來看,就算自己現在想逃,那薛少白也絕對會站起來追擊追擊,在這種情況下,與其逃走的時候狼狽的被那薛少白幹掉,不如直接出手,這樣一來,就算死在那薛少白的手,也算是一個體面的死法,也不算死的太窩囊。
「本來以為是一個軟柿子,誰知道現在居然踢到了一個鋼板,這簡直就晦氣!」女人很是懊悔的說道。
原本還以為那薛少白很好對付,卻不知道那傢伙的棘手程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如今這傢伙沒有被自己擺平不說,自己反而還有可能要被這傢伙擺平,想到這裡,那女人的心情又怎麼可能好受?
「罷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鬱悶下去了,如今還是想辦法要怎麼擺平這傢伙實際一點,若是被這傢伙牽著鼻子走的話,最後我肯定會死在這傢伙手。」女人目光閃爍的說道。
「不過,我好歹也是三級驅魔師,我現在的修為已經足夠讓元神進行奪舍,如此一來,只要我的元神不會毀掉,就算肉身被這傢伙毀掉,我也可以兵解重修。」女人喃喃自語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女人有膽子挑釁薛少白,也不是沒有一點後手,她已經是三級驅魔師,元神已經能夠長時間凝聚而不潰散,只要元神不會潰散,那女人的肉身就算被薛少白幹掉,自己也可以用元神進行奪舍,到時候,百年可以繼續進行修煉。
因為這一點,雖然那女人意識到了薛少白的棘手和可怕,但也根本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目光閃爍之,便看到那女人身子半空一轉,腳下發出砰的一聲,身子便已經退後了起碼丈,一下子便躲開了那真氣潰散的範圍。
「小子,雖然你只是一個初級驅魔師,但我也不得不說,你是我遇到的所有初級驅魔師之最可怕的一個,但是,你不要以為你可怕就可以不將我放在眼裡,若是不將我放在眼裡,那你小子的修為就算再怎麼可怕,最後也只有死路一條!」女人冷笑著說道。
第1666章 鄙視
「嘿嘿,這麼說,你到現在還認為可以擺平我了?」薛少白眼底劃過一絲陰冷,冷笑一聲之後,又面無表情的說道。
若是沒有交手之前,那薛少白在看到女人如此自信的情況下,多少也會衡量一下,擔心自己根本不是那女人的對手,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如今自己已經和這女人有過交手,對這女人的修為,自己多少也清楚一點。
以之前女人得出手的情況來看,那女人想要擺平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被自己擺平倒是很有可能。
不過,那女人顯然不肯相信這一點,即便是在和自己交手之後,居然還是認為可以幹掉自己,不得不說,就女人這種態度,對薛少白來說完全就是一種侮辱。
那女人既然不相信會被薛少白幹掉,就肯定還會和薛少白交手,甚至仍舊不會將薛少白放在眼裡,在這種情況下,那薛少白想要通過一次交手威懾這女人的目的就根本不可能達到。
想到這裡,那薛少白的臉色也顯得有些凝重,暗道:「這女人肯定還沒有意識到她和我的差距到底有多麼恐怖,不說我體內的真靈氣若是爆發出來可以秒殺你,就算我現在將體內的殺氣爆發出來,要秒殺你這女人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以你這女人的修為,想要和我作對,唯一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說實話,對自己的實力,那薛少白多少還有一些自信,可能自己的修為無法和這女人相提並論,但要說自己的實力,絕對遠超眼前這女人,如今那女人只是和自己的真氣稍微抗衡一下,便已經不是對手,若是自己將殺氣爆發出來的話,薛少白相信,要秒殺這女人也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以薛少白的個性,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畢竟一個初級驅魔師秒殺一個三級驅魔師,這種事在任何時候聽起來都非常的可怕,而自己一旦做出這件事,到時候,自己的名聲傳遍天下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然而,自己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名聲傳播出來,是以,若是可以隱瞞的話,那薛少白也絕對不會介意將自己的實力隱瞞下來,而想要將自己的實力隱瞞下來,唯一的辦法便是不去斬殺眼前這女人,不然的話,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隱瞞下來。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目光閃爍之間,說道:「女人,不得不說,你也算是有幾分實力的,而且,你的修為也不是很差距,可以這麼說,如果你肯努力的話,依靠你的修為,遲早有一天會進階到四級驅魔師的境界,而你若是真的到了這個境界的話,你想要和我交手,我不會笑話你,同時也會給你足夠的尊重。」
「但是,以你現在的修為,不過區區三級驅魔師而已,說句實話,你這點修為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就算你是個天才,但只要你的天才程度無法和我媲美,以你三級驅魔師的修為,便想幹掉我甚至想毀滅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如今的實力,除非是四級驅魔師出手,不然的話,區區三級驅魔師,根本就沒有可能在我手活下來,我看你年紀不大,若是就這麼死在我手裡的話,也實在是太可惜了一點,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若是你現在離開的話,我保證不會去追你!」薛少白臉色平靜的說道,顯得很是認真的樣子。
本來那女人對薛少白的態度是很端正的,沒有因為那薛少白染指天道宗怨氣這一點而憎恨這傢伙,畢竟她和薛少白素昧平生,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就記恨那薛少白,怨氣又不是她的,若這股力量是她一個人的,那薛少白染指這股力量也許會惹怒她。
但在怨氣屬於天道宗的情況下,除非女人的腦袋被門擠了,不然的話,就算薛少白將此地的怨氣吞噬乾淨,那女人也不會有絲毫心疼。
但是,如今這番話卻讓女人對薛少白原本平靜的情緒有了波動。
那薛少白這番話雖然說得很是肯,但要記住,起碼從明面上來看,女人的修為是要超過薛少白的,一個修為比較高的修士可以用這種口吻和一個修為比自己低的驅魔師說,但一個修為低的修士哪裡有資格用這種口氣對一個修為遠超自己的存在說?
是以,那薛少白的一番話出口,不僅沒有起到勸解的作用,反而是讓女人突然對薛少白惱恨了起來。
任何人都知道,讓一個女人記恨這是最可怕的事情,也許這個女人的實力不是很強,修為也不是很高,但是,論記恨一個人的時間,任何生物都不可能是她們的對手。
是以,那薛少白一番話既然讓這女人記恨上了他,想要這女人輕鬆放過那薛少白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的是,此時的薛少白哪裡知道這裡面的貓膩,看到自己一番話出口,那女人非但沒有平息自己心的憤怒,臉色甚至比之前還要難看的時候,薛少白的心情也很是鬱悶,心說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這女人了,居然讓你對我如此惱恨?
我不過就是主動攻擊了你一次,但你也還手了啊,我也沒有在你身上佔到任何便宜,你看著我的時候,居然就和看著殺父仇人一樣,你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要說直男這一點,按薛少白肯定是當之無愧的鋼鐵般直男,得罪了那女人之後,甚至還不知道怎麼得罪的那女人,同時,那薛少白似乎對女人的心思也不是很瞭解,雖然表面上是在提醒女人,但在女人看來,那傢伙完全就是在諷刺自己,一個入門級的驅魔師來諷刺一個已經在修煉界幾十年的存在,這種情況,怎麼可能讓女人嚥下心頭那口惡氣。
是以,等到那薛少白話剛剛說完,女人便忍不住開口,說道:「我的生死根本不用你來操心,我和你非親非故,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想操心的話,你最好還是操心你自己。」
「我為什麼要操心我自己?」薛少白雙眼一瞇,似笑非笑的盯著女人說道。
這女人能說出這番話,意味著女人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認為以她的實力可以輕鬆擺平自己,不然的話,那女人又怎麼可能有自信說出這麼一番話。
當然,既然那女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和自己相提並論,那薛少白自然有義務讓這女人瞭解一下,看看她和自己相比,到底相差了多遠。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嘿嘿一笑,說道:「嘿嘿,實不相瞞,女人,你是第一個有膽子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人,上一個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人,早就已經被我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