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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3節


當然,雖然奪舍對修士的危害也非常恐怖,但比起元神的力量被消耗,顯然是後者更嚴重一些,故而,無數修士,到了最後關頭,寧願讓自己肉身崩潰,也根本不會動用體內的元氣。
然而,那薛少白畢竟是一個瘋子,以他的修為肯定很清楚元氣對自己有多麼重要,也肯定知道,元氣一旦消耗的話,想要恢復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然而,這傢伙就算是知道這一點,如今居然也有膽子去動用那怨氣,這一點,實在讓青衣女子震驚,心說那傢伙固然是一個不要命的存在,居然敢動用自己體內本來就不多的元氣,這簡直就是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換做的是自己,就算再怎麼危險,除非是元神也有崩潰的可能,方才會動用自己的元氣,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考慮動用元氣這種事。
遺憾的是,那女人畢竟也不是薛少白,這女人沒有動用元氣的魄力,不代表薛少白也沒有,況且,這女人動用元氣之後無法在短時間內回復,如此一來,自然不想動用自己的元氣,然而,對有真靈氣在身體內的薛少白來說,想要恢復自己的元氣乃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在這種情況下,那薛少白當然不會介意將自己的元氣施展出來。
而就在那薛少白將元氣施展出來的時候,卻看到身體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那黑影遮天蔽日,猶如魔神一般矗立在薛少白身後。
本來就沒有神識也根本沒有後眼的薛少白當然不可能看到身後的那個黑影,不過,他看不到不要緊,盤膝坐在遠處的女人卻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出現在薛少白身後的巨大。
而在看到那黑影出現的瞬間,女人的臉色便瞬間蒼白了起來,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薛少白,竟然是一個修煉出了法相的驅魔師!
這怎麼可能?!
這傢伙什麼來頭?連師姐都無法掌握的法相,竟然被那薛少白掌握了!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天賦竟然已經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第1649章 天性多疑
法相,乃是真氣精純都一定程度之後,方才有可能甦醒的一種力量。
一般來說,極少有驅魔師可以甦醒出法相,原因很簡單,這天下雖然有無數的驅魔師,但這些驅魔師往往都是野心勃勃的存在,至於修煉的功法,那更是數不勝數,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掌握法相,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掌握的驅魔師越多,也就意味著體內的真氣越是駁雜,在這種情況下,還怎麼可能甦醒自己真氣之的法相?
然而,對薛少白來說,這一切都是不成立的,原因很簡單,那薛少白至今也只是修煉了一種驅魔術而已,便是那殺生道,至於其它驅魔術,那薛少白也稍稍有些研究,但絕對還沒有達到領悟的程度,唯有那殺生道,乃是薛少白一直都在瘋狂修煉的驅魔術。
因為單單只是修煉那殺生道的關係,薛少白體內的真元也相對精純了很多,在這種情況下,對其它驅魔師來說是無法想像的事情,對薛少白來說,想要做到確實輕而易舉。
而之前那女人也根本沒有想過,眼前這薛少白竟然還有如此可怕的天賦,竟然連法相都可以甦醒,那傢伙不過只是一個初級驅魔師,而修煉界之多少遠超薛少白修為的存在,居然也沒有掌握驅魔師,唯有那薛少白掌握了這種能力。
說實話,想到這一點,要說那女人心沒有絲毫妒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這女人也明白,如今那薛少白既然已經甦醒了這股力量,那就算自己妒忌又有什麼意義?
自己的妒忌無疑是在證明自己的無能,畢竟若是自己可以甦醒法相的話,怎麼可能去妒忌那薛少白,看到薛少白甦醒了法相,這女人更多的肯定是祝福,根本不可能對後者有絲毫妒忌。
是以,在知道自己如今只是因為妒忌薛少白所以才會臉色如此複雜之後,那女人也也壓下了自己心頭的震驚,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也不知道這傢伙甦醒的法相到底威力如何,之前也沒有看過這傢伙將法相展現出來,如今突然將這股力量爆發出來,肯定是為了煉化眼前那怨氣。」
雖然此時那女人也已經接受了薛少白甦醒了法相這件事,但是對法相的實力確實非常好奇。
要知道,雖然甦醒法相這種事很是困難,但修煉界有數千年歷史,甦醒法相的人也絕不是只有薛少白一個人,是以,薛少白雖然可以甦醒這股力量,但從客觀角度來說,絕對不是唯一一個。
而自古以來,不知道多少驅魔師甦醒的法相雖然可怕,但其威力卻並不是讓人很滿意,就包括那女人的師父。
這兩個女人的師父也是甦醒了法相的存在,但兩女師父的法相卻根本不值一提,威力很是淺薄,甚至這種法相連兩女師父本人也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如今那薛少白也是甦醒了法相的存在,在看到法相凝聚到薛少白身後,卻沒有感受到絲毫從法相上爆發出來的力量之後,那女人也擔心薛少白甦醒的法相威力很是淺薄,若是這傢伙甦醒的法相威力很是淺薄的話,那即便此人甦醒了法相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那女人也不是白癡,之前薛少白的表現她全都看在眼裡,若說這傢伙只是一個普通驅魔師的話,這女人第一個不會相信,而深知薛少白恐怖的女人,也根本不相信薛少白甦醒的乃是普通法相。
是以,如今雖然沒有看到那薛少白展現出自己法相的威力,但那女人的心力已經滿是期待,在女人看來,這薛少白的法相肯定威力非凡,即便是在這傢伙如今已經是油盡燈枯的地步,一旦施展出來,哪怕是自己,也絕對沒有資格與此人的法相抗衡。
想到這裡,便看到女人的眼也多出了一絲期待,而且,從客觀角度來說,那薛少白的法相威力也肯定很不簡單,此人如今的法相才剛剛凝聚出來,便已經有陣陣殺機開始在虛空徘徊。
這殺機之強,即便是現在已經稍稍恢復了一點真氣的女人,也根本無法和這殺機抗衡,使得那女人不得不催動自己體內真氣凝聚出護體神光,不然的話,只怕那殺機降臨的瞬間,這女人便已經在那殺機之下身受重傷。
察覺到這股殺機湧現出來的時候,那女人便已經肯定,薛少白的法相肯定很不簡單,就算那傢伙現在這種身體情況將那法相催動起來,自己想要抵擋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最後必然會被這法相幹掉。
想到這裡,便看到女人的眼也出現了一絲深深的忌憚,暗道:「想不到這傢伙的潛力已經恐怖到這種程度,居然將法相也甦醒了過來,若是這傢伙之前將法相是站出來的話,對付那迦南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吃力?」
當然,那青衣女子並不知道,雖然薛少白如今已經甦醒了法相,但是對身後的法相卻是一無所知的情況,包括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已經甦醒了法相。
而在薛少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甦醒了法相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主動將法相施展出來?
最關鍵的是,在對付迦南的時候,薛少白的情況本來就已經非常不妙,那個時候的他根本就無法和迦南的屬性之力抗衡,若是繼續和迦南交手的話,唯有死路一條。
是以,薛少白才會將對付迦南這件事交給青衣女子,畢竟後者乃是掌握了屬性之力的存在,而且恰好可以克制那迦南的屬性之力,在這種情況下,若是不將迦南交給這青衣女子對付,在薛少白看來,完全就是白癡。
而這裡面的玄機那青衣女子哪裡可能理解?甚至還以為是薛少白故意在坑她,若是薛少白故意坑她的話,怎麼可能將自己體內全部的真靈氣都渡給那青衣女子?讓青衣女子得到這股力量之後,反而讓自己失去了自保的能力,那薛少白也算是老江湖了,這麼愚蠢的事情怎麼可能隨便做得出來?
正是因為相信青衣女子,將這女人當成是自己摯友的關係,那薛少白才會將自己體內的真靈氣無條件的過度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之,否則得話,以薛少白機關算盡的城府,怎麼可能隨便就將真靈氣交給那女人?
萬一這女人利用自己交給她的真靈氣來對付自己的話怎麼辦?本來那迦南的修為就非常高深,那女人選擇和迦南聯手完全合情合理,在那種情況下,那女人為了向迦南投誠,必然會想辦法來對付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修煉界之這種被反咬一口的事情實在太多,雖然薛少白進入修煉界的時間不是很長,卻也知道,不可以將自己的小命隨便交給另外一個人,若說信任外人的話,對自己的小命來說,完全就是一種褻瀆,可能最後自己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是以,薛少白從來也不會隨便相信一個外人,不過,當時在那種情況下,若是薛少白不肯相信眼前這女人,便只有死在那迦南手,薛少白可不想自己這麼輕鬆就死在迦南手,是以,與其說薛少白是主動相信這青衣女子,還不如說是被迫相信這女人,因為是被迫相信了這女人,那薛少白才會不情不願的將自己的真靈氣交出去。
說實話,在將真靈氣交給那女人的時候,薛少白還真擔心這傢伙會反咬自己一口,是以,當時的薛少白不僅對迦南很是警惕,包括眼前這女人也很是警惕。
好在眼前這女人最後並沒有辜負薛少白,在得到了薛少白手的真靈氣之後,直接便展開了屬性之力對付迦南,而最後的結果也是薛少白沒有想到的,雖然那青衣女子根本不是迦南對手,但好在那女人的師姐出現了。
那白衣女子無論修為還是鬥法經驗都遠超青衣女子,甚至就連手段也遠遠超出了薛少白想像,幾個回合的交手下來,便已經直接幹掉了那迦南的分身,
說實話,看到這一幕,薛少白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這些事情便已經可以證明,薛少白並非是一個輕易相信別人的人,是以,即便那薛少白如今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掌握了法相,也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就在那女人面前將法相的威力展現出來,否則的話,若是將和那女人翻臉,自己想要用法相秒殺那女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此時的薛少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甦醒了法相這件事,是以,縱然那女人想要見識一番法相的威力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而那法相在浮現出來之後,便看到薛少白的氣勢陡然暴漲,嗡鳴之聲迴盪的時候,便看到原本湧動在薛少白身體周圍的殺氣和怨氣此時瘋狂到卷,似乎攝於那法相的威能,根本就不敢隨便靠近薛少白。
而這一幕,也被遠處的幾個天道宗看在了眼裡,尤其是那女人,在看到薛少白展現出法相之後,目光裡閃過了一絲驚訝,說道:「這傢伙到底是哪來的驅魔師?竟然會有這麼高的天賦?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此人不過只是區區一個初級驅魔師而已,區區初級驅魔師能夠凝聚如此可怕的怨氣就已經很不簡單,這傢伙更狠,竟然連法相都可以甦醒!」
「就此人的天賦和潛力來說,甚至已經遠超我等大師兄的境界,這傢伙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老怪物的弟子!」女人一臉陰沉的說道,對薛少白的身份很是好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