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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9節


然而,按迦南尊者在天竺即便再怎麼可能,到了原大地,也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普通驅魔師而已,若是那迦南尊者當真可怕的話,包括薛少白在內,只怕都已經死在了這傢伙手。
而就在那迦南尊者忙著對付青衣女子的時候,一旁打坐的薛少白,臉色突然變得有幾分蒼白,似乎體內正發生某種異變,讓薛少白根本就無法抵擋,即便是以他的定力和修為,接觸到這股異變的時候,臉色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一點,證明那薛少白體內的異變絕對不小,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撼動他的心念?
要知道,此時的薛少白和之前已經是判若兩人,這傢伙如今已經得到了空見法師的佛種,那佛種乃是天下第一堅固的東西,一旦進入修士體內,可以讓一個修士千百年念頭也不動一下。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若是想要有什麼成就的話,必然只有專心一條路可走,很多人,窮其一生也沒有任何成就,不是因為才華不夠,也不是因為身體或者智商上有什麼缺憾。
無數人,之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成就,原因就在於不夠專心,心思太過散亂,導致自己根本就沒有可能奪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這種情況便導致了大多數人只能庸庸碌碌的過完自己的一生。
說到這裡,也不得不解釋一下佛門度。
所謂度,即是佈施,持戒,忍辱,精進,禪那,般若,而這度雖然方向不同,但始終圍繞一個心,那就是專心,所謂日行一善,若是沒有專心,只怕就算是行善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不可能持之以恆,而佛門之的高僧想要成就,必然要修福德,那行善的說穿了其實就是為了積福,若是沒有足夠福分便想有成就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除了佈施以外,另外幾度也需要自己專心,若是心思太過散亂,度便是所謂的一種口號,根本就沒有意義。
說實話,薛少白從小到大接觸的佛教知識太過稀少,這個世界的佛教已經被很多僧眾所玷污,要麼是和尚娶親,要麼是和尚去,對於悟道這種事,當今世界上的和尚已經很少有熱衷得了。
而在耳熏目染之下,薛少白當然不可能對佛教有什麼好印象,只需要那是一個神棍的集營,就算信佛,也根本不可能對自己有任何昇華,而既然明知道最後的結果對自己沒有任何意義,除非薛少白白癡了,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將佛門放在眼裡。
當然,說到這裡,也不得不說一句,薛少白有這種觀念,其實也是成見,主要是當今佛教界根本沒有做出過任何值得讓人欽佩的事情,這種情況導致了不僅是薛少白,任何一個剛剛接觸佛教的人,都不可能對佛教有任何好感。
如今的僧侶,大都躲在寺廟裡等著香客去上香,哪裡有僧侶願意出來弘法濟世?連弘法濟世的事情都不願意做,也不怪當今世人根本不將那和尚放在眼裡了。
當然,此時的薛少白雖然沒有見佛教放在眼裡,但如今畢竟是得到了佛教僧侶的好處。
之前因為迦南尊者的關係,雖然空見法師將佛種傳給了薛少白,但後者卻一直沒有機會將那佛種煉化,而現在迦南已經有了女人去抵擋,自己如今根本不需要擔心迦南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薛少白便相當於有了大把的時間去研究那佛種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薛少白也清楚,想要煉化那佛種,必然要大量的真靈氣,如今因為迦南和青衣女子鬥法的關係,之前被薛少白匯聚到此地的怨氣都已經被兩人震散,在沒有怨氣吞噬的情況下,薛少白哪裡可能恢復自己的真靈氣,而若是沒有真靈氣的話,以薛少白的修為,就算再過百八十年也根本不可能將那佛種煉化。
想到這裡,薛少白便已經意識到,自己若是想要煉化那佛種的話,就必須要想辦法將自己的真靈氣恢復過來,不然的話,就算自己掌握了佛種這等異寶,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絕對不可能發揮那佛種應該有的威力。
意識到這一點,便看到薛少白的眼皮忽然動了一下。
雖然此時的他還在打坐之,且有那佛種護體,根本不但心周圍的威壓可以影響到自己,但主觀上起心動念卻不是那佛種可以控制的,因為此時想要煉化那佛種的關係,導致了正在打坐之的薛少白也忍不住起心動念起來。
而修士在恢復自己的真氣的時候,最忌諱的便是起心動念,無論什麼念頭,一旦掀起,就意味著再也無法守住玄關,玄關一旦破開,到時候四面八方的威壓直接就會影響到薛少白,到時候,薛少白再想入定,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裡面的玄機薛少白當然也是心知肚明。
是以,察覺到自己已經起心動念之後,薛少白臉色一沉,哪裡敢離開入定的狀態?畢竟若是他現在不入定的話,就算是最後一道怨氣也要潰散,如今潰散的怨氣本來就已經超過了薛少白的想像。
原本他之前打坐的時候,以為自己想要恢復體內真靈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好歹也是有這麼多年修煉基礎的存在,而且掌握了真靈氣這麼久的時間,若說對真靈氣的駕馭沒有一點心得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對真靈氣的駕馭已經有了心得,對普通真氣的駕馭對薛少白來說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問題。
而一個無論真靈氣和普通靈氣都可以輕鬆駕馭的存在,若說他沒有辦法恢復自己體內的真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之前讓青衣女子去抵擋男子的時候,薛少白本以為自己最多兩炷香的時間就可以恢復自己體內的真氣,要知道,如今他吞噬的乃是此地的怨氣,這裡的怨氣多達幾十萬道,就算薛少白馬不停蹄的吞噬一天時間也未必可以將其完全吞噬,更何況區區兩炷香的時間?只怕薛少白連一成怨氣都無法吞噬。
不過,因為那真靈氣的威力奇大的關係,以如今薛少白的身體還根本無法容納太多,是以,吞噬兩炷香的怨氣對薛少白來說其實就是極限了,而兩炷香的時間,薛少白自信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真靈氣恢復到能夠煉化佛種的時候。
而自己一旦將佛種煉化,將其的佛光吞噬並且掌握的話,到時候,別說那迦南的分身了,就算這老傢伙的本體,薛少白也有膽子去和此人的本體抗衡一二。
那佛光雖然薛少白不知道威力如何,但是,想到空見法師那叵測的力量,薛少白便肯定,一旦自己將佛光掌握,要橫掃眼前這男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第1562章 煉化佛種
遺憾的是,因為女人和迦南交手的關係,將薛少白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來的怨氣震散,在怨氣已經被震散的情況下,就算薛少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也絕對不可能馬上就可以將那怨氣重新凝聚起來。
而怨氣既然無法沖洗凝聚,那想要薛少白將怨氣煉化成真靈氣也只是癡人說夢而已。
因為這一點,導致了薛少白如今哪怕是消耗了大概四五炷香的時間也根本沒有將自己的真靈氣恢復過來。
連真靈氣都沒有恢復,更何況是煉化那佛種?
是以,看到那怨氣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吞噬之後,薛少白也意識到,自己想要煉化佛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怕沒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想要煉化那佛種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當然,薛少白也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何況,以薛少白現在的修為,縱然那是恢復了鎮靈氣,也未必是那男子的對手,不過,若是將那佛種煉化的話,薛少白可以保證,想要擺平眼前男子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現在的情況對薛少白來說很不樂觀,原因就在於如今天地間的怨氣都已經被迦南和女人的交手震飛了出去,在這種情況下,即便薛少白想要吞噬怨氣回復自己的真靈氣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同時,讓薛少白心情鬱悶的是,怨氣被這兩人震飛出去之後,自己再想將真靈氣凝聚起來,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做到,想要將之前被震散的怨氣完全凝聚起來,起碼也要一個時辰的時間,而一個時辰的時間之能發生多少事情根本就無法預料。
最可怕的是,這一個時辰的時間之,那青衣女子很有可能死在眼前的迦南尊者手,若是這女人當真有什麼三長兩短,薛少白可以保證,自己肯定也難逃死路一條。
此時的薛少白還根本不知道那白衣女子的存在,因為將真靈氣灌輸到青衣女子體內的關係,薛少白體內已經沒有絲毫真靈氣,何況他此時根本就沒有掌握神識,在既沒有神識也沒有真靈氣的情況下,想要洞悉到白衣女子的存在根本沒有絲毫可能。
不過,縱然是薛少白不知道那白衣女子的存在,也根本不可能對他有任何影響,畢竟那白衣女子並不是為了對付薛少白才進入殺降坑的,若是白衣女子進入殺降坑的目的是為了對付薛少白,後者不知道前者的存在,倒的確很是危險。
不過,對薛少白來說,雖然想要重新凝聚和之前規模相差無幾的真靈氣對薛少白來說很是困難,但是,吞噬怨氣畢竟是薛少白現在唯一的選擇,若是他現在放棄去吞噬怨氣,放棄將已經被震散的怨氣重新凝聚起來的話,那煉化佛種這件事對薛少白來說,完全是鏡花水月無法實現的事情。
是以,想到的潰散的怨氣之後,薛少白沒有任何猶豫,殺生刃猛然催動,嗡的一聲,便看到一道血光以薛少白的身體為圓心擴散了出去。
那血光非常的淡泊,即便是那迦南尊者也根本沒有發現有血光從薛少白的身體上擴散出去,若是後者知道此時的薛少白身體上有異變的話,絕對不可能再有現在的平靜,畢竟這男子也不是白癡,那薛少白如今也是威脅自己安全的一個因素,若是不將這因素扼殺在搖籃之,讓這因素自由成長起來的話,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迦南雖說知道薛少白對自己的威脅,但是,現在的他就算想要解決掉薛少白對自己的威脅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能,如今自己還有那青衣女子的威脅,若是沒有將這個威脅解決掉的話,想要解決薛少白那是根本沒有任何可能的事情。
是以,此時的薛少白也根本不擔心男子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同時,雖然薛少白現在還在打坐之,卻非常清楚的看到了女人催動星辰之力的一幕。
說實話,對此事的薛少白來說,這是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之前的薛少白根本就沒有想過,那青衣女子竟然可以駕馭星辰之力!
對薛少白來說,星辰之力是他根本就無法想像的力量,雖然他早就已經聽過了星辰之力的可怕,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真正見識到這股力量。
是以,在女人將那星辰之力催動起來的瞬間,薛少白的心也滿是震驚,暗道:「這女人還真是可怕,竟然可以駕馭星辰之力,那星辰之力是何等可怕的力量?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想要掌握這股力量也根本沒有實現,卻不料居然被眼前這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