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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8節


「不過,雖說進入原大地讓我有進階的可能,但這畢竟也只是一個猜測罷了,若是沒有這個可能的話,我進入原大地只是找死而已,那老傢伙如今就等著看我的好戲,看我是如何死在那原大地的,我若是當真死在原大地的話,不僅要讓這老傢伙看我的笑話,而且,即便是泉之下,我也根本沒有辦法面對師父。」應龍喃喃自語的說道。
當年師父年輕的時候也去過原大地,但是,師父後來不僅是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了上去,最關鍵的是,師父他老人家還從原大地全身而退的回來了,想到師父當年的成就,再看看自己如今,應龍當然不想墮了師父的威名,師父沒有死在原,而自己卻直接了當被原驅魔師幹掉。
應龍可以保證,若是自己真的被原驅魔師幹掉的話,將來泉之下絕對無法抬頭面對自己的師父,畢竟自己被原驅魔師幹掉,簡直就是丟了整個門派的臉,不過,轉念一想,那應龍也想到,這原大地畢竟是一個修煉明非常可怕的地方,在這種地方,不知道隱藏了多少老怪物。
遠的不說,便說那西山二老,這兩人可是連凌雲宗也不敢得罪的存在,很多時候那西山二老進入崑崙山,在凌雲宗的地盤上為非作歹,但以凌雲宗如今的實力,也要對西山二老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種情況,便已經說明了那西山二老的可怕。
而且,西山二老的行事相當狠毒,任何敢得罪這兩個老傢伙,不管是逃到天涯海角後者也要將其抓出來挫骨揚灰。
天下很多驅魔師實際上都聽說那西山二老的威名,也正是因為知道那西山二老的威名,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去得罪這兩個老傢伙。
「不過,這兩個傢伙乃是見錢眼開的存在,類似於修煉界之的僱傭兵,一點小恩小惠就可以徹底擺平這兩人,我也根本不用擔心那兩人威脅到我的存在。」應龍呢喃道。
任何人任何事都有破綻,如果沒有發現破綻,那只能說明自己的智慧太過膚淺,而西山二老的破綻,同樣是幾乎所有驅魔師都清楚,包括眼前的應龍,也非常清楚,那西山二老乃是見錢眼開的存在,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給那兩個老傢伙一筆銀子,後者便可以既往不咎,甚至還會想方設法來巴結你。
那應龍雖然不算什麼土豪,但在崑崙山扎根這麼多年,要說身上沒有靈石靈草之類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自己還有一枚祭骨花,那祭骨花乃是洗經伐髓的聖藥,有這枚祭骨花在手,應龍相信,一旦將祭骨花交出來談判的話,那西山二老必然會就範。
想到這裡,便看到應龍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容,心說那西山二老雖然可怕,但也並非是沒有破綻的,只要我投其所好,我不相信擺不平這兩個老傢伙。
「如今對我來說,最麻煩的倒不是對付西山二老這件事,最關鍵的是找出寶物現世的地方,若是連位置也不知道的話,就算我有實力得到這件剛剛出世的寶物,也會因為不知道位置所在而和寶物擦肩而過。」應龍目光一動,又忽然轉念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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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9章 易容之術
說實話,以應龍的修為,只要不作死,足夠他在殺降坑之全身而退。
不過,那應龍也不是白癡,既然殺降坑之有寶物出世,如今被殺降坑寶物吸引目光的人肯定不止自己一個,雖然自己現在還沒有進入原,但只要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一旦自己進入殺降坑,到時候不知道要碰到多少讓自己頭疼的存在。
若是在這些人的圍攻下,以自己的修為,想要輕鬆擺平這傢伙也是不一定的事情,不過,若是自己的修為能提升到級驅魔師的境界,即便自己孤身一人進入殺降坑,到時候,誰人是自己對手?
那原大地雖然臥虎藏龍,但崑崙山並非沒有和原人接觸過,很是清楚,那原大地上的級驅魔師乃是屈指可數的,而且,這幾個級驅魔師如今都在瘋狂打坐修煉,希望在下一次天劫降臨之前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上去。
如此一來,即便那殺降坑之有寶物現世,這些老怪物也絕對不會出世,在這種情況下,那殺降坑之如今盤踞的,修為最高的也不過只是五級驅魔師而已,而自己現在本來便已經是五級驅魔師的修為,以自己的現在的狀態,即便是進入殺降坑之也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生命危險。
想到這裡,便看到應龍目光閃爍之,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天地間。
而就在那應龍消失的瞬間,只見那男子剛才站立的天地間突然湧動出陣陣漣漪,而後,便看到一道倩影突然從虛影之一閃而出。
仔細看去,這倩影乃是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一襲白衣,生一張瓜子臉,身材婀娜多姿,雖然臉上帶著白紗,但僅僅只是從身材上來看,也能看出,這女人絕對是一個美女。
那女人看到男子消失,眼神微微一變,立刻便換上了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盯著應龍消失的方向,呆呆的出神。
「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會和天機老鬼打這種賭,看這傢伙的態度,似乎是不入原不罷休了。嘿嘿,也不知道那原大地上出世的寶物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不過,既然連這傢伙都可以吸引到原,想必那寶物肯定不簡單,我如今反正在崑崙山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妨也跟著這傢伙到原去見識一番。」女人呢喃道。
「不過,這傢伙和我向來不對付,即便我要去原,也要小心一點,免得被這傢伙看出什麼端倪,甚至是被這傢伙捕捉到我的存在,若是被應龍那傢伙發現了我的行蹤的話,後者肯定不會放過我,如此一來,我想要輕而易舉的得到那件寶物肯定沒有任何可能。」
「是以,若是我想得到寶物的話,唯一的辦法便是在那傢伙面前小心一點,否則的話,以我的修為,若是在那傢伙面前暴露行蹤的話,不僅不可能得到那寶物,甚至還有可能被那傢伙直接幹掉,這樣一來,我跟著這傢伙豈不就成了找死嗎?哼,就算要找死,我也不可能死在這傢伙手裡不是?此人當年不過只是我面前的一個廢物,誰知道這些年過去了,居然讓這傢伙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了起來,我如今在這傢伙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優勢,如此一來,若是要跟蹤此人的話,我必然要小心一點,否則得話,我的行蹤肯定會在這傢伙面前暴露!」女人暗暗沉吟。
這女人畢竟也是崑崙山修士,和應龍的接觸雖然少,但對應龍不可謂不瞭解,而且,那女人當年在崑崙山之,也和應龍打過一次交代。
多年前,這應龍的修為遠遠不及女人,因為一點小小的矛盾,那女人原本打算殺了應龍,不過是念在後者一番天賦得之不易,所以在最後關頭放了後者一條生路。
說實話,這種事在修煉界之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畢竟那修煉界之到處都是傾軋,很少會出現這種放對手一條生路的事情,而應龍也因為這件事記住了這女人的存在。
而後來那應龍不知道得到了什麼造化,修為瘋狂提升,短短時間之便已經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了五級驅魔師的境界,讓女人根本就無法望其項背。
而讓女人詫異的是,雖然應龍的修為提升了,但後者卻並未和其他修為一樣,來找女人報仇,否則的話,那女人如今怎麼可能在崑崙山之安然無恙,只怕早就已經死在了應龍手。
畢竟應龍已經是五級驅魔師的修為,要找一個三級驅魔師修為的女人麻煩,後者就算是薛少白這樣的天才也根本不可能抵擋,更何況那女人並非是薛少白這種變態,是以,若是男子來找女人麻煩的話,以女人的修為,根本就不可能抵擋。
這一點,實際上那女人多少也明白。
是以,看到應龍如今根本就沒有找自己麻煩,這種情況讓女人也多少放心了一點。
不過,雖然那應龍現在沒有找自己麻煩,但不代表將來不會給自己難堪,修士若是想在修煉界之長命一點就必須要學會小心謹慎,不然的話,就算是修為通天徹地的存在,也不可能在修煉界之長壽,畢竟你的修為可怕,不代表別人的修為便淺薄。
正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強更有強手,即便是男子這等可怕的驅魔師,在修煉界之也並非是無敵的存在,比他修為高深的驅魔師比比皆是,想要以五級驅魔師的修為獨步天下,以應龍男子的修為根本不可能。
而連應龍都必須要在修煉界之低調的情況下,換成眼前的女人,若是在修煉界之太過高調的話,最後必然是只有死路一條。
是以,縱然沒有人提醒,甚至那女人的修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可以和應龍抗衡,卻也根本沒有資格在修煉界之狂妄,稍微大意一點,肯定便是不明不白的隕落掉。
那女人雖然修為沒有應龍可怕,卻也在修煉界之掙扎了數百年的存在,這麼膚淺的道理,以女人的見識怎麼可能不明白?
是以,雪峰上的女人非常清楚,若是自己想要在原大地上活命的話,不僅不能被應龍發現自己的行蹤,最關鍵的是,還要在原大地上稍稍低調一點,不然的話,即便不被應龍發現,最後也會被原驅魔師幹掉。
想到這裡,便聽到女人沉默一陣之後,突然開口,呢喃道:「以原大地的情況,我想要在原大地上活命,唯一的辦法便是易容,只是這容貌可以變化,我的真氣屬性卻根本無法變化,一旦被人察覺出我的真氣屬性,到時候必然可以洞悉到我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我易容,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那易容瞞不過高級驅魔師,但五級以下的驅魔師,想要瞞過對方卻也不是什麼難題。」女人微微笑著說道。
說到這裡,也就不得不說一句。
實際上,在修煉界之,但凡修為沒有達到五級驅魔師以上的都算是低級驅魔師,包括那婆羅門男子,在薛少白和青衣女子面前,後者可以狂妄,但是,在原主流驅魔師之,婆羅門男子的修為根本不值一提,能擺平這傢伙的驅魔師比比皆是,以婆羅門男子的修為,想要在原大地上翻雲覆雨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這種情況在進入原大地上百年的時間之後,那婆羅門男子多少也瞭解一點,深知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根本求沒有辦法在原大地上耀武揚威,一旦不知死活的耀武揚威,只怕自己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而女人在沉吟到自己爹修為無法在原大地上翻雲覆雨之後,自然會想辦法來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若是自己的身份被人察覺出來的話,到時候,自己只怕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女人如今的修為已經到了要突破到五級驅魔師的境界,修為已經提升到了現在這種程度的情況下,想要女人放棄自己的修為,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就薛少白這樣的初級驅魔師,也根本沒有想過要放棄自己的修為,更何況是已經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四級驅魔師境界的女人?
若是女人現在放棄掉自己的修為話,那自己之前所有的付出和努力豈不都付諸東流了嗎?
以女人的立場來說,肯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的修為全部付諸東流,必然會想辦法保全自己如今的境界,否則的話,自己的修為若是全部葬送的話,那自己之前的所有努力豈不都白費功夫了嗎啊?
想到這裡,便看到女人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噗的一聲,便看到女人噴出一口血霧。
而血霧在女人身前湧動,隨後,便看到女人伸出手,沾了沾血霧到自己的指尖,而後,又看到女人用沾著自己精血的手指在自己臉上花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