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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節


「小姐就不知道這件事嗎?不是說小姐心思細密嗎?應該知道書生腳踏兩條船吧?」我總覺得袁蓮霧不是那麼簡單的。
「繼續聽著。」諸葛一鳴神秘一笑,手又動了動,我看著水墨畫翻滾著變成了詭異的畫面,貌似是天氣,月黑風高的樣子。
「失去了主心骨的小姐柔弱的好像是菟絲花一樣,根本就沒辦法支撐起這個家庭,就連那些經商行當都沒辦法接手。怎麼辦呢?這個時候書生出現了,書生對小姐說一切包在他身上。」
「書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雖然沒辦法和老爺子一樣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但是好歹也算是能成功的不讓店舖倒閉。」
諸葛一鳴打了一個呵欠,繼續說道:「一年後,書生大婚。要娶媳婦,新娘子就是小姐。他春風得意,喝醉了酒,搖搖晃晃的遣送了所有的賓客之後,自己醉醺醺的回到了房間去,但是卻被殺了。」
我操,書生和桃紅死了……
我突然就想起了這個結果,不正是那天麒麟跟我說的那個嗎?我當時還笑他說他講故事跟尿急似得,根本就不知道下面是怎麼樣子的,就完事兒了。
「其實一開始小姐就知道,自己的娘親是因為姨娘給害死的,但是她爹知道,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爹是入贅的,後來把所有的企也都冠了自己的名,她心是仇恨入骨。」
諸葛一鳴的聲音極其縹緲,好像要淹沒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之。
「小姐是利用書生,明裡暗裡的暗示他,她爹是他入贅的最大的阻礙,結果真的得到了她想要的。只是沒想到書生卻利用桃紅。」
我開始有些方了,感覺這件事很複雜有木有?
「後來呢,後來……書生被殺了,丟棄到井裡面,癡情的桃紅不顧小姐的阻撓你,硬是要跳進井要尋找書生,最後也淹死了。」
「再之後,井月就出現了。井月裡面說的,是個悲傷的故事。」
「可是我聽你一哥說,井月是可以攝魂的?」我記得當時麒麟是這樣跟我說的。
諸葛一鳴的手揮動了一下,那凝聚在一塊的雨幕立刻碎落,就好像大大小小的透明水晶,掉落到了瓷盤上,清脆好看。
第685章 尋找井中月
「說是攝魂,其實也不恰當吧?因為時代裡來說,這個井月所帶走的都是極其癡情的魂魄,他們沒辦輪迴,又找不到相愛相知的人,所以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掩蓋自己的痛苦了吧?」
諸葛一鳴搖搖頭,瞇了瞇眼睛,打了一個呵欠含含糊糊的念著:「問世界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d7%cf%d3%c4%b8%f3我覺得愛人是很可悲的一件事,一個人如果沒有感情就會少很多顧慮了。」
「但是沒有感情,那就不叫人了。」我不贊同諸葛一鳴這個說法。
諸葛一鳴翻了一個身,用後背對著我,他穿著白色的棉麻的衣服,寬鬆的褲子,躺在太妃椅上,顯得整個人都非常的瘦削。
「誰知道呢?」他的聲音漸漸的淹沒在落雨聲之,再也尋不著痕跡了。
我沒什麼再問他的了,提筆想要多畫幾張符紙,但是筆尖還沒有落在上面,思路就已經被打斷了。我心厭煩的很,再也沒辦法寫出來半個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墨汁兒滴落在百姓公上,紅的突兀。
到了將近傍晚,雨還是淅淅瀝瀝的下著,拍打著青石板,飛濺起來星星點點的水花,我在擇菜。琅東和麒麟回來來買了好些菜,因為做飯是雙生做的好吃,所以改了頻道。
頻道一改,雙生和琅東就不合,不合就會吵架,吵架就會打架,他們都是打架的多。於是琅東就被我打發去打醬油了,而擇菜的重任就交給了我。
我以前好歹也是自己嘗試過做飯的人的,只不過不太成功就是了。但是我雖然不會做飯,基本上的擇菜之類的還是會的。
這個季節的空心菜,還有生菜都還挺好的,我喜歡吃生菜多一些,嫩嫩的,光是過一遍水就能蘸醬油吃了。想想看味道就很棒。
我尋思著待會要雙生給我燙一海碗的生菜,我要自己一個人把生菜給吃光了。
諸葛一鳴已經睡醒一覺的,正靠在太妃椅上看著自己院落裡面的葡萄架子。我已經練習到了不用看手裡的東西就能擇菜的地步了,所以我的眼神也是到處都在飄。
「說起來以前我很喜歡的一首歌叫做葡萄成熟時。你聽過嗎?」我問諸葛一鳴。諸葛一鳴嗯了一聲,然後轉過來:「你要靜候,再靜候,就算失收始終要守。」
「對對對,我就是最感動這一句了!」我使勁的點點頭,然後一臉陶醉。
「但是我總覺得那開花結果並不是是為了我,所以以我的性子的話,這棵葡萄樹早就被我砍掉了。」
我:……
這人真心是太極端了,我覺得我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和他說了,簡直是有代溝。之前和他擼串的時候覺得這個人簡直是不要臉的自來熟,但是這些天接觸下來我立刻覺得這廝肯定是有毛病的。
這種負能量簡直爆棚的人怎麼能和雙生,呸,麒麟小棉襖做朋友呢?覺得畫風就很不搭好嗎?
我突然憑感覺好心塞……
擇菜完了之後我鬱悶無比的給雙生遞過去,然後就在廚房看著他做飯,偶爾還能偷吃一兩塊。他今天給做的是水煮肉片,還有蠔油生菜,清炒空心菜,一道燒鴨,一道魚,還有酸甜排骨。
比在家裡我們三個人吃的要豐盛的多。估計是因為不花自己錢的原因吧?一想到諸葛一鳴這廝竟然那麼有錢還找我們哭窮我就覺得那頓燒烤前花的實在是很冤枉的。
吃飽喝足自後,依舊是在下雨,諸葛一鳴看著天際,嘴裡念著:「好像差不多時候了,你們跟我來吧。」
說著率先走在了我們面前,邊上跟著碧綠碧藍兩姐妹,兩個都撐著油紙傘,其一個傘除側向諸葛一鳴,幫著擋雨。
我心罵了一句腐敗的資本主義,然後雖然是憤憤不平,但是我還是很乖的跟著走的。
雨水雖然下的不大不小,但是還是會淋濕身的。我腿短走的不快,雙生就抱著我撐傘,我現在是越來越習慣了這樣的姿勢了。
習慣還真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東西。
我不禁在心裡這樣感歎著。
我們跟著諸葛一鳴到了屋後的院子裡,遠遠的我就瞧見了那白亮亮的花朵,一片片的就好像是菱形一般,十分的好看,在小雨之搖曳生姿。
我記得碧綠跟我說過,那叫做鏡花。
「這口井是整個陣法的正央,只要有這口井就能通向各種各樣的水井。」諸葛一鳴站在水井邊緣,伸手將一桶水拉了起來,然後把水給放到了邊上,我瞥了一眼,立刻趕到震驚無比。
因為這井水竟然不起半點波瀾,而且還平靜異常,水面就跟鏡子似得,上面有一輪明亮月光。
「你們誰要去先去看看?」諸葛一鳴問我們,我和琅東還有雙生面面相覷,還沒等他們開口我就先說了:「讓我先去。」
諸葛一鳴一副早就料到是這樣情況的眼神看著我,就連雙生和琅東都不再說話,估計是都知道我固執,拉不動我吧大約,反正就由著我去了。
「我要怎麼做?跳進這口井裡面?」我看著黑洞洞的水井,思滿身都被水給淋濕了。我抹了一樣臉上的水,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