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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節


「那什麼,那我這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當時都燒的昏昏沉沉的了,要不是我順手給你撿回來了你那珠子指不定還留在那裡了。」
「不要反駁我!」我再次厲聲大喝,「我就問你這事兒怎麼辦!」
沈千歲委屈無比,「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反正在弄到眼淚之前這隻小鮫人就歸你了,你要好好養著給我把這小祖宗的眼淚給供出來!」我冷哼了一聲,從地毯上站起來,冷眼看著沈千歲。反正這廝賺的盆滿缽滿的,給我養一下小鮫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啊,我不行啊,我經常這邊那邊的跑哪裡能養……」
「鏘——」沈千歲的話還沒說完就急忙吞進肚子裡去了,他睜大雙眼看著雙生一把抽出了千機變,「怎麼了?繼續,我就是覺得千機變髒了我擦擦。」
「小鮫人那麼可愛請務必讓我養。」沈千歲立刻就變了樣,一副十分欣然的模樣。
我在心裡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心說總算是把這燙手山芋給轉出去了。光是養一個琅東就讓我吃不消了,還讓我養三個?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第670章 養鮫人
說起來難怪琅東不高興,一張臉都垮下來了,原來是多了三張嘴吃他的他不開心來著。我現在再看過去,琅東這廝又恢復了抿嘴靦腆的笑著的模樣了。果然是威脅沒有了就開心了。
「鮫人吃新鮮的海魚,他的身體沒有毒,但是血液有神經毒素,你自己照顧他的時候小心點。可以用水族箱,只吃海魚,少量海草,零嘴是藍環章魚還有盲鰻。」雙生刷了刷手機,「有事你再給電話我,我不懂也可以問一下申海奢。」
沈千歲因為敵不過我們,也只能委屈在我們的淫威之下。
反正送走了這棘手的傢伙我心裡就開心的多了,但是一想到背後的那只睜開的眼睛,我又萎了。
「說起來為什麼這東西會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完全沒有徵兆……
「我也不太清楚惡鬼圖惡鬼為什麼會睜開眼睛,我對於惡鬼圖不是很熟。麒麟也不是很懂。」雙生眉頭微微蹙著,「對不住了。」
我擺擺手,「這哪兒跟哪兒啊,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嘛?」看見雙生自責我也不好受,要是我可以再小心點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了。
有時候我總是想著,要是麒麟沒有跟我定下血契就好了,琅東沒有和我的命聯在一起也就好了。
我一個人孤家寡人的死也死的安了一下,但是偏偏帶上了這麼兩個人,讓我沒辦法這樣自私。
我獨自傷感了一下之後立刻擺脫了這樣的一個狀態心說這鮫人淚是到手了,現在估計可以馬不停蹄的去找下一個了。五隻惡鬼已經有一隻睜開眼睛了,我擔心過的太久夜長夢多。
不過現在沈妖精在這裡也不好說,於是我下了逐客令。
「沈妖精啊。」我親切的和藹可親的笑著。然後我明顯的看到沈千歲幅度很大的打了一個顫。
「有事兒你就說,別用這樣算計的眼神看著我。」
……
「我這是親切的眼神,不是算計的。」我刮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扯著臉皮:「那什麼,你現在哪裡不舒服嗎?」
沈千歲皺著眉頭,用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看著我:「你問這個做什麼?」
「別嘰嘰歪歪的,就告訴我身體好不好?破心臟疼不疼,能不能走路,能不能活蹦亂跳。」我趕緊打斷他。
他猶豫的點了點頭,末了加了一句:「我的心臟很堅強的不是破心臟。」
「知道了是我用詞不當,總之你要是好了的話就先回去吧,你經紀人很擔心你吧?」
沈千歲點點頭,「他們就在樓下等著我了,不過我說要先洗個澡再下去。對了你們有沒有什麼箱子啥的,能讓我裝一下這玩意兒帶走?」
沈千歲說著伸手指了指盆子裡面躺著的小鮫人問我們。
用箱子裝小孩也就他能想得出來吧?
「沒有箱子,你就這樣抱著走吧。」我巴不得他趕緊走,好讓我這邊能清淨點說事情。
「拜託,我怎麼說也是國際巨星啊,這樣抱著條人魚走出去好第二天就要被娛樂記者給說未婚生子了好嗎?再說這魚尾巴那麼明顯,被國家知道了可是要拿去做研究的喔。」
嘖,好麻煩。
我看了看然後身後把兩個枕頭套給拿了出來,走過去讓琅東給拎著,然後抱著小鮫人起來,用一個枕頭套給擦乾淨了他身上的水,正準備套進枕頭套裡面去的時候,小鮫人毫無徵兆的睜開了眼睛。
我差點就手滑摔了這祖宗了……
小鮫人一雙淺藍色的眼睛好像大概一樣,見著我了就衝著我笑,笑的一口牙齒露出來,讓我感覺到十分的驚悚。
琅東頂多是四根牙齒比較鋒利,他則是一口牙齒都是那麼密密麻麻的。
「我操,我能收回之前的話嗎?這東西的牙口怎麼那麼可怕?」沈千歲立刻躲到了一邊去,然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我還算是見多識廣比較鎮定的,淡定的把他裝進了那個枕頭套上去,然後用毛巾把他給捲了起來,確定不管是從外觀還是前面看都像是一個枕頭的時候才小心的把祖宗給遞過去。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趕緊的接手回去,記得剛剛雙生跟你說的啊。」
沈千歲舔了舔嘴唇,為難的看著我,欲言又止。但是興許是知道打不過我們三個他還是乖乖的就把鮫給抱著了,然後哭喪著臉拖著酒店的拖鞋走了,留下一丟的臭衣服在我們這裡,還不清理到垃圾桶裡面去,這行為簡直惡劣。
我黑著一張臉清理了他的衣服,然後再去洗一個澡,這身體是熱的要命,正好用冷水降降溫。出來了吃了退燒藥,然後我就躺在床上給睡過去了。
本來還想問雙生一些問題的,想想還是算了。
這一覺睡得相當好,我睡醒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床頭亮著一盞小夜燈,橘黃色的還是挺溫馨的。
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總覺得嘴巴裡面是一股子的血腥味,可能是牙齦又出血了。到了夏天我的牙齦總是控制不住喜歡出血,我自己也沒辦法阻止,那段時間也訪過不少醫生,後來有個老醫對我說我這是心熱,要用藥慢慢調理還要忌口。
堅持過兩個多月,後來實在是受不了和尚一樣的生活我就隨它便了。現在雖然也是時常出血,我也無所謂了。
琅東趴在床邊也睡過去了,在橘黃色的燈光下他的頭髮顯得很柔軟,泛著一層柔和。
我沒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入手是涼涼的滑滑的,還真是很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動作,他悠然轉醒,抿嘴笑著看著我,對我笑的一派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