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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節


這寫東西都是什麼鬼東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陰邪的玩意兒,看來我暫時陷入了一場危機之。
憑藉著自己的實力,我想還是可以很輕鬆的躲過去,並且打碎了她們,但是那樣的話也許就會失去必要的線索了。
我還是選擇隱忍,等待著更加有力的線索的出現,隨後不久那個腳步聲消失了,我這才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
沒成想卻傳來了保安的腳步聲,我心想這下好了,我的找到那些不負責任的保安,為什麼裡面有死屍也不過問,就這樣的任憑在裡面變成了乾屍,將整座大樓都變成了墳場。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高興地知道有人來了,最起碼這是同類啊,我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看到走廊裡面站著兩個保安模樣的年輕人背對著我,正要離開。
「站住,你們不要走,過來看看,這裡有一具屍體。」我招呼著他們走過來,可是我喊了幾嗓子都沒有得到他們的回應,那兩個保安還是我行我素的繼續往前走去,絲毫不理會我的喊叫。
這也太特麼的不負責任了,我真的被這種推諉扯皮的惰性給氣壞了,不顧一切的跑了上去,使勁兒的拍在了兩個保安的肩膀上。
可是就在我拍到他們肩頭的那一瞬間,我就立刻後悔不跌,我真的是太魯莽了,也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這樣的冒冒失失的動了手腳。
因為那種僵硬的手感告訴我,拍到的不是肉體,而也是兩句乾屍,僵硬的屍體把我的手掌墊的老高。
被驚動了的保安,這才回過頭來,和我面面相對的竟然也是兩句乾屍,同樣是乾枯的面容,眼睛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嘴巴裡面還不時地有什麼蟑螂臭蟲之類的小蟲子光顧著。
這特麼的噁心,我都差一點嘔吐了出來:「哈哈哈,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你們繼續。」
我說著心裡知道壞了,這次算是徹底的暴漏了行蹤了,不想被發現,也被發現了,那還等什麼啊,三十計走為上。
哎呀我的媽呀,我撒丫子就跑啊,我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和幾個乾屍過不去,主要是他們身上的那些蟲子太特麼的噁心人了。
我就聽到身後面兩具乾屍開始拚命地追趕著我,臥槽我這是往哪裡跑呢,再跑回去嗎,好像唯一的一個出口就在那兩具乾屍的後面啊。
沒辦法了,看來只有破釜沉舟了,我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張道符,在舌頭上面舔了舔唾沫,粘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這下好了,那兩個乾屍瞬間就找不到我了,因為我此時已經和他們是同類了,所以他們對我視而不見,還在找剛才的那個我呢。
我心裡拜託著菜菜子,這張道符還是不久前菜菜子送給我的呢,好像她已經有了預感似得。
不過這張道符說實在的也擋住了我的視線,而我又不能一直用手拖著他,還得預防著其他的什麼東西的騷擾,畢竟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前來所差的保安都換成了乾屍了,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還費什麼勁兒啊,直接的請來一個道爺不就完事了嗎。
我一邊用嘴吹著氣,將道符吹起來,這樣的話眼前就看得清楚了,然後在向前走幾步,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
就這樣的我幾乎都快來到樓梯口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人的腳步聲,真的是人的腳步聲,好像就在樓梯裡面。
這又會是什麼人呢?我順著樓梯口往下看,讓我感到了此行沒有白來,上來的正是我跟蹤的那幾個穿著很詭異的人。
他們不是去了三十八層了嗎,怎麼忽然有從下面走了上來了呢?
這裡面又有什麼貓膩我還沒有發現呢?
「小心點,千萬不要碰壞了,教主可就靠他了。」
這個時候,一個傢伙警告著那些人,我也注意到了他們不是再走上來,而是抬著一個擔架,上面明顯的放著一個被包裹著嚴嚴實實的人。
看樣子像是包裹在裹屍袋裡面的死人。
第219章 樓宇懸棺(四)
臥槽,看來答案就要揭曉了,這些人就是我要找到謎底的思路開拓者,我不動聲色的,取出來了一張專門給人使用的隱身符,貼到了自己的腦門上。
這下好了我一下子就成了人鬼通吃的傢伙了,為了不阻擋那夥人的去路,我還是很小心的雙手和雙腳並用的支撐在了天花板的上面,這可累死我了。
兩隻手死死地推著一面牆壁,兩隻腳也是死死地踩著另一面相對的牆壁,有多辛苦做過的小夥伴們就知道了,我幾乎都把吃奶的力氣使出來了,就是為了萬無一失。
可是那些蠢貨們,居然上來了之後,也做到了我的身下休息起來了,「等等,歇一會兒,這個死鬼太特麼的沉了,幾乎都要累死我了。」
好像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有此意,借坡下驢的放下了擔架,圍著擔架開始侃起大山來了。
「護法,這次人數湊夠了嗎?我好像記得一共自殺了二十二個人了,咱們著罪惡的勾當也算干的差不多了吧?」
說話的傢伙,立刻找引來了那些人的反對之聲,「放屁,什麼叫罪惡的勾當啊,是我們讓她們自殺的嗎?你怎麼不去自殺啊,還不是因為他們自己嗎,再說了,你不也在協議上面簽字了嗎,在這個社會有錢就等於擁有了一切,兄弟記住了一切向錢看,等你混到了我的護法的位置上,金錢大大的,好好幹,老哥不會虧待你的。」
這群混蛋,坐在哪裡不走了,累得我大汗淋漓的,汗水就像是小雨初下,不停地從腦門上面低落了下去。
臥槽,我也騰不出手來擦拭一下額頭的汗水,只能任憑他們自由發揮的墜落下去了。
「護法,真他麼的奇怪了,都休息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汗水還是揮之不去啊。」
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傢伙,那是老子留的汗水好不好,我心裡咒罵著那群笨蛋,怎麼還不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我剛次走出來的屋子裡面發出了一陣女人的歌聲,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幾乎穿透了我的整個耳膜,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幻覺。
不會是海的女兒吧,用歌聲來蠱惑人心,我就這麼一想,還真的相對了,那些正在休息的傢伙們,立刻被嚇得魂不附體。
「都是你,非要休息一下,你看這下好了教主生氣了。」身為護法的那個傢伙,臉色蒼白的訓斥著底下的小嘍囉們。
「那該咋辦啊,護法,我們都害怕那個娘們。」
「屁話,什麼娘們,要是讓教主知道了,準保要了你的小命兒,廢話少說了,給我走吧。」
於是那幾個傢伙抬著死屍,走向了那間屋子。
我這才得以緩解了剛才的勞累,幾乎都是掉下來的,手腳都已經麻木不仁了,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好像我才是那個乾屍。
只不過我看到了那幾個人抬著屍體走了進去,連個游弋在外圍的保安形象的乾屍卻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似得,站在了大門口。
我不是額頭還沾著道符嗎,順便在旁邊大門前拔下來了一住香,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那間屋子前。
「兄弟,走路慢一點,教主正在舉行祭祀儀式呢。」
忽然身邊的乾屍說話了,我去,原來還是一個會說話的乾屍,我可是給他氣壞了,用手敲著他的腦門兒:「你原來會說話啊,為什麼穿著保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