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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節


夜色逐漸的開始降臨了,果然今晚出現了月全食的奇異景觀,整個月亮變得越來越暗,最後幾乎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月亮消失不見的時刻,地面上四下裡變得漆黑一片,忽然我看到就在神經病院的一處洗手間裡面出現了一陣奇異的亮光。
雖然短暫,但是卻很明亮,幾乎晃得我都睜不開眼睛。
前來巡視的保安也被這種怪顯現搞暈了,「臥槽,看到了沒有那是什麼東西?」
「哎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停電了嗎,水去廁所沒有燈,就打手電了,真是的一驚一乍的,走吧,趕緊的轉彎這一圈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好像巡邏的保安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在他們的眼裡,這群神經病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我悄悄地向那間洗手間走了過去,還沒有趕到,就聽到裡面傳出來了一陣小孩子啼哭的聲音。
我去,不會吧,難道這裡還有人通姦,都搞出來了小孩子了,可是又一想不對啊,這可都是男的神經病,沒有女神經病啊。
這時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大了,幾乎附近的屋子都聽得見,這更加的引起了我的懷疑。
「你怎麼回事,別讓他哭了,要不會壞事兒的,趕緊的讓他閉嘴。」
我從那間屋子裡面聽到了那三人的聲音,難道這些都和他們有關,在這裡私自收養了一個小孩子?
我就這麼想著,突然看到那間洗手間裡面出現了異象,一陣虹光過後,傳來了三個人的慘叫,隨後一片殷虹的鮮血順著門縫從地下流淌了出來……
第175章 死亡之門
我看到出了人命了,不能在坐視下去,立刻跑了過去,推開了那扇洗手間的門。
門被推開了,裡面的場面令我大驚設色,只見地面之上一片狼藉,四處散落的都是殘缺不全的殘肢,還有支離破碎的肉渣。
我的腳下滿是血污,早就被粘兮兮,帶著腥臭的血漿粘在了地下,想挪動每一步都像是跋涉在沼澤裡面一樣的困難。
出了什麼事,我已經無從得知了,只不過這幾個受害人確實是已經氣斷身亡了,而屋子裡面除了這幾個殘缺不全的屍體之外,再也沒有其它可疑的東西存在。
除了一扇還在不停地忽悠著的廁所門,我艱難的挪動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那扇一開一合的門前。
似乎裡面還有一種微弱的幾乎察覺不到的光亮,類似於淡淡的螢火,一明一暗的配合著一開一合的大門。
我猛然的拉開了那扇門,「啊!」驚奇之間忽然被從身後伸來的大手死死地勒住了脖子,一種窒息的痛苦立刻困惑住了我的行動。
「終於抓到你了,在這裡搞什麼名堂。」
隨後我被兩名巡視的保安按在了地面上,而這時的地面已經沒有了我剛進來的時候那種狼藉和殺戮的氣氛。
又變回了平時整潔的模樣,可是我真的看見了,我看見的不是陽間的景象,而是真實存在的事實,只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一樁舊事。
我被他們關進了每天固定時間才可以自由出入的病房,說白了和牢房也沒有什麼區別,可是我又不能夠將我看到的那一切說出來,那樣的話我又會被他們認為是一個神經病,當然了來這裡的都是被認為神經病的。
至少我也是一個正在康復之的神經病吧,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三個人觀察我的次數越來越多,因為只有他們才知道我是不是一個神經病。
「大哥,我看的想法子幫助這個笨蛋,至少也可以有一個相互討論的空間和時間。」
「這個我知道,可是目前來看,這小子的麻煩還大著呢,連怎麼和這些醫護人員和平相處還沒有學到,真是不懂的適者生存的道理,怎麼加入我們的秘密特工隊呢。」
我這些日子幾乎每天都會在睡夢之夢到那個奇怪的夢境,也就是那天晚上發生月全食的夜晚我看到的那一切。
我看到坐便變成了一個通往死亡的地獄之門,裡面充滿了無數的邪惡的惡靈,不時地伸出來了還帶著罪惡的手臂,上面掛滿了腸胃肝脾,髒兮兮很噁心人。
他們為什麼爭先恐後的要爬出來,可又是什麼神秘的力量在阻止他們的再現,而且那個令人恐怖不寒而慄的犯罪場面歷歷在目。
殺人者又是誰,是什麼冤仇讓他大開殺戒,活活的把一個家庭給滅門了,這些都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只有一個嬰兒僥倖逃脫了死神的眷顧,光著屁股,躺在滿是血污的地上,還在襁褓之的他,也只能無助的哇哇大哭著。
只不過我每天必做的功課就是早晨定點的起床,然後接受藥物治療,最後機械行的吃早晚三餐,最後躺在床上睡覺。
這哪裡是治療的醫院,分明就是摧殘人的牢籠,不瘋也得被他們給製成了神經病了,搞得我幾乎都不會說話了,每天能夠做到的就是思考著我看到的事情。
忽然有一天我想通了,我看到的事情就是最最可怕的事情,因為他不代表著過去,而是未來,也就是說他將在一個未來的摸個時間裡面重新出現那個悲慘的畫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因為在我看到那扇門裡面的死亡之門的時候,同時出現的還有那種令我困惑了多時的看不同的陰。
也就是多次出現的那種奇怪的陰,一旦他的出現就會同時伴隨著奇奇怪怪的事件的發生,而且幾乎每一件都是無解的謎團。
難道這是在向我囂張的炫耀他們就要得逞了,在嘲笑我的愚蠢嗎,那個孩子意味著什麼。
我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的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了我的耳:「那個嬰兒就是我。」
麻麻的,這一聲差一點沒把老子給嚇死了,我居住的可是特別給我配置的『單元房』,也就是這些變態的醫生為了整治某個人才會給你的。
裡面的設施一應俱全,可就是別想找到一個可以和你交流的人,這才是最大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勝過了一切。
想必在這裡過不了幾年我就會真的變成了一個神經病了,怎麼就沒有人來搭救我了,哪怕是仇人找上門來也好啊,至少我還可以找一個說說話的人。
不過你越是想著啥吧,他就來啥,忽然在這麼寂靜的屋子裡面多出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而且還是順著你的話頭說的,你說可怕不可怕。
我一個機靈就從床上做起來了:「誰?誰在說話?」
緊張的我已經不成樣子了,總以為是算命先生又帶著那些髒東西找我來了。
「是我,老朋友了,最近幾天一直看不到你出來,就來找你了。」
我順著聲音一低頭,看到了這個老小子居然從我的屁股地下鑽了上來。
「我去,怎麼這個地板地下還有地道呢?」我也算是開了眼了,只不過坐在床上的那個眼,是有眼無珠,要不早就發現他們的行蹤了。
「你是誰,為什麼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有關這一點我們很好奇,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是緣分,所以歡迎你加入我們的特別行動小組,共同的承擔起保衛人類的責任。」
不用說了,聽了他的話,我已經確定了我沒病,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神經病勒,我去保衛人類,這個太偉大了,四大家族都勝任不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