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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節


「小白,清華社的記者怎麼成了屍鬼了?」曾婉不安的問道:「那我怎麼書寫報告啊,難道你讓我實話實說嘛?鬼才相信呢。」
「你說的沒錯,鬼是會相信的,但是裝逼的東西真的不會相信,不過早晚他們會被雷劈的。」我意味深長的說道。
「為什麼會被雷劈呢?」曾婉不解風情的樣子,讓我看著越看越好看,簡直有些捨不得離開她了。
「裝逼被雷劈,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哈哈哈……」
曾婉也只好假裝沒有看到清華社記者的影子,帶著警員們撤離了陰森可怕的鬼村,我也準備著前去省城的古玩市場尋找蘇全的下落。
「拿著。」曾婉遞給我一個包裹,我有些納悶,一個小小的包裹,卻被裡三層外三層的裹著嚴嚴實實的,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又唱的哪一出啊。
「什麼?」
「記住了,蘇全知道你的面貌,一眼就能夠認出你,最好你來個男扮女裝,特別是『挺有道理』一定要掩護好了,這個嗎就是一件假古董,青銅器,仿製的不要擔心。會有聯繫人接應你的。」
我媽蒸的饅頭,再加上加厚的〞xiong zao〞,也不夠『挺有道理』的層次,難不成還讓我再在裡面墊些棉花不成?
況且國家有規定,凡是青銅器都不許任何人或者團體以任何的借口買賣,你給我弄一個仿製的青銅器,這不是明擺著坑我嗎。
「我就假裝成一個發育不良的女孩子好了,人間胸器就算了吧,有些強為所難,長髮飄飄還是可以的。」我一切就緒,帶著贗品青銅器出了門。
『特麼的,蘇全你這個死鬼,我到要看看到底誰才是最牛逼的,咱們不見不散。』我暗下決心,連夜乘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一到了古玩市場,我就滿大院子的逛游著,手裡拎著的包包,不停地在前後搖晃著,眼睛也在四處的琢磨著蘇全這小子什麼時候出來。
就在我到處尋找蘇全的時候,我也成了一個帶著墨鏡,蹲在一個旮旯裡面的老頭子的目標,他不動聲色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當我接近他的攤位的時候,「姑娘,包裡面什麼寶貝,看樣子很有份量。」
我一看這個貌不驚人的老頭子,幾乎和我沒什麼交集,就沒想搭理他,誰知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拐棍卻非常的無禮的勾住了我的腳腕子。
「這位大爺,本姑娘今天忙著呢,顧不上搭理你。」我沒有好氣的說道,心想這樣沒有教養的舉動,除了老不正經還會有誰幹出這種齷齪事來呢。
「嘿嘿嘿,別生氣啊,一看就知道你那裡有貨,外行吧,連我都不認識,也難怪我化了妝了。」說著墨鏡老頭子摘掉了墨鏡,又扯下了假鬍子。
我一看差點沒叫出聲來,趕緊的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小子不是別人正是蘇全。
「嘿嘿嘿,怎麼樣就知道你認識我,三天前都談好了不是?」
我心裡想這就是曾婉告訴我在這裡接頭的人嗎?難道他們的偵查員都和蘇全說好了今天在這裡見面的嗎?
「那你是前來驗貨的了?」
「我只不過就是替我的老闆前來邀請你的,什麼貨我不懂,我只知道在這裡等一個長髮飄飄,手裡拎著黑色皮包,很壓份量的女孩子。」
「哦!那你怎麼就認為我是前來出貨的呢,這裡的女孩子也不知我一個呀。」我感到了十分的疑惑,蘇全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呢。
雖然如此,我對蘇全身上隱藏的秘密更加的想知道,所以我不想在等時間解釋了,「那好錢帶來了沒有?我只收二十和五十的現金,大鈔我是不要的。」
我的原意就是想盡力的多佔用一些時間,希望能夠和蘇全套上近乎,得知一些內部的消息。
卻沒想到,蘇全嘿嘿一笑,「規矩都懂,跟我來吧。」
「等等,去哪裡?」
「怎麼你想讓警察看著我們在這裡交易嗎?大白天的就曝光,這不是找死嗎?」
我一想蘇全說的也對,就跟著他走了出去,一路上我都在沒話找話的搭訕,「大哥,你是哪裡人啊,怎麼幹上的這一行啊。」
「哎,別提了,干了半輩子了,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啊,哦,到了,別多說話,我們老闆就是脾氣不好。」
說話間我就被蘇全帶到了一間屋子裡面,外面來看這間屋子寒酸得很,比乞丐要飯住的房子強不了多少,可是一進去卻發現裡面金碧輝煌,別提有多氣派了。
當一個體態微微發福的總年男人走出來,蘇全很有禮貌並且很知趣兒的退了出去,從他的儀態來看不像是在演戲,又怎麼會有什麼妖術呢。
「哈哈哈,老四果然守信用,不過讓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過來有些危險啊,我的手下可都是一些色鬼哦。」
「只要您不是就行了。」
「哪裡哪裡,咱們驗貨吧。」
當贗品青銅器被我擺在了桌子上面,那個老闆帶著放大鏡仔細的端詳了一遍又一遍,「這個銅銹做的還是有些稚嫩,哄一哄外行還行,不過也算是贗品之的極品了,交給我準備一轉手就是一個大價錢。」
哦,感情都是騙子啊,「我來的時候,沒人告訴我這是假的。」
「也沒人告訴你這是真的啊。」
「剛才領我進來的那個人,就說是真的。」
「誰?你是說蘇全嗎?那個笨蛋給他爹治辦喪事去了,一去就是兩個月,都快氣死我了,這不一回來就特麼的玩起了失憶,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害得我剛剛損失了一筆買賣。」
年人一提到蘇全就有些怒火燒的感覺,看來這個蘇全還真的有很深的故事等待著我來發掘……
第68章 無間道
「我就不明白了,老闆您說蘇全這小子失憶了,可為啥還記得回來您這裡工作呢?」
「這就是你這個小妮子孤陋寡聞了,失憶也分為全失憶和部分性失憶兩種情況,蘇全這小子就是屬於第二種,階段性的選擇適宜,特麼的偏偏是奔喪的兩個月什麼也不記得了。」
年的胖老闆說完,不時地唉聲歎氣,看樣子有什麼遺憾沒有完成心願似得。
「這麼來說,老闆您有些不敢啊?」我有進一步的試探性問道。
「哎,你也知道玩咱們古玩這一行的憑的就是一個眼力,坑蒙拐賣偷那是常有的事兒,我也是聽說了蘇全的老爺子那裡有好東西,才破例讓蘇全奔喪這麼長的時間,可到了這小子跟我玩起了失憶,特麼的氣死我了。」
我一聽,有門啊,包不成這個老闆也是知情者之一呢,「那您也沒有損失什麼,不用這麼惆悵吧。」
「臥槽,我還沒損失什麼,前前後後老子投了一個數進去,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還是談咱們的生意吧。」胖老闆越說越來氣,最後都氣的生氣不接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