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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節

不過,因為章斌相貌英俊而受到警校一些女生的青睞,其中就有餘秋陽,並且他們兩個有個共同之處,那就是父親都是卡車司機。」
「這麼說章斌在警校的時候就已經跟余秋陽談戀愛了?」戴家郎問道。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那不可能,那時候警校嚴禁談對象,他們應該是畢業之後搞到一起的。」
戴家郎疑惑道:「既然章斌家裡的條件這麼差,按道理他警校畢業之後干個警察也挺好的,起碼是一份穩定的工作,可為什麼要選擇給別人打工呢?」
紀文瀾說道:「這一點我們在前期瞭解對方時候有點偏頗,事實上章斌警校畢業之後確實在南召市一家派出待過一年,但後來被開除了。」
「開除了?為什麼?」戴家郎驚訝道。
紀文瀾說道:「原因很簡單,章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把槍丟掉了,並且再也沒有找回來。
按照當時的規定,只要刑警丟槍,不管你是什麼原因,絕對沒有迴旋的餘地,肯定是就地免職,就地開除。
章斌就是這樣離開了公安系統,從那以後的行蹤,就連祁菲也不是很清楚,她倒是跟余秋陽一直保持著聯繫,但余秋陽從來沒有提起過章斌。」
「實際上秋陽一直跟章斌在一起。」戴家郎說道。
紀文瀾猶豫道:「這也不一定,目前也不清楚章斌和秋陽在一起多久了,不過,祁菲認為秋陽隱瞞自己跟章斌在一起有可能是出於自卑。」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自卑?我看不出哪個婆娘有自卑的樣子,多半是見不得人。」
「如果你認為秋陽也涉案的話,為什麼只監視章斌,而不監視秋陽呢?」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我哪來這麼多人?」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秋陽昨天晚上匆匆忙忙趕往南召市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第二天章斌就死了。
你說這兩者之間不清楚有沒有聯繫,你能不能想辦法找到她,我覺得有必要跟這婆娘面對面談談。」
紀文瀾遲疑道:「如果她可以隱藏行蹤的話,那就不容易找,她眼下又不是嫌疑人,總不能公開動用警力搜捕吧,難道你就沒有她的聯繫方式?為什麼不直接跟她聯繫呢?」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她不會跟我聯繫的,我總覺得她一直在躲著我,昨晚好不容易把她堵在家裡,可沒想到家裡竟然這麼多人。」
紀文瀾猶豫了一下說道:「祁菲認為章斌很有可能被周繼堯收買,暗地裡為周繼堯賣命。」
「你說章斌家裡人現在應該已經得到章斌突然發病的消息了吧?」戴家郎推測道。
紀文瀾猶豫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家裡人理應知道了。」
戴家郎盯著紀文瀾說道:「不信我們打個賭,如果章斌真的死亡的話,章家人保證不會對章斌的死因提出異議,所以警察肯定不會介入調查。」
「你想暗示什麼?」紀文瀾問道。頓了一下好像明白了戴家郎是意思,說道:「你的意思是即便章斌是非正常死亡,她家裡人也會保持沉默?」
戴家郎遲疑道:「那就要看周玉婷或者周繼堯能給他們多少好處了。」
正說著,戴家郎的微信進來了,他只是打開瞄了一眼,就把手機扔在了茶几上,說道:「章斌死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活不過來,120?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紀文瀾遲疑道:「只要醫院的人到達章斌家的時候他還有一口氣,那就不能說是幌子。」
頓了一下,盯著戴家郎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怎麼好像不把周玉婷拖下水就不罷休似的,我甚至有點懷疑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啊。」
戴家郎瞪著紀文瀾質問道:「我怎麼公報私仇了?我不過是在分析各種可能性。」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雖然周繼堯已經確定你為繼承人,但周玉婷仍然是你繼承周家家產的最大障礙。
現在周繼堯活著當然還沒有什麼問題,可一旦周繼堯蹬腿的話,周玉婷就有可能給你製造不少危機,所以,你是不是想趁機把周玉婷也拿下。」
戴家郎楞了一下,隨即二話不說就一把抱起了紀文瀾,嘴裡一邊罵罵咧咧地嘟囔著,一邊朝著臥室走去,不一會兒,臥室裡就傳來了紀文瀾迷死人的呻吟,還伴隨著令人震驚的辟啪聲。
第614章 保持低調
「你,你這是做賊心虛……哼,是不是我說中了你的心思?要不然怎麼就像是報仇似的發狠呢。」良久,只聽紀文瀾有氣無力地嬌嗔道。
戴家郎點上一支事後煙,好像沒有聽見紀文瀾的抱怨,只是坐在那裡發呆,紀文瀾只好支撐著爬起身來,伸手推了戴家郎一把,嗔道:「楞什麼?」
戴家郎這才醒悟過來,盯著紀文瀾的嬌軀欣賞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猶豫道:
「我今天去監獄看鄧老大的時候,他前面倒是什麼都沒說,可等我臨走的時候,他突然讓我警惕周玉婷。
聽他的意思,好像綁架周玉冰案就是周玉婷策劃的,鄧老大還不知道李冬梅已經死了,他讓我去問李冬梅,好像李冬梅掌握著周玉婷的犯罪證據。」
紀文瀾質疑道:「那他為什麼不出來指證周玉婷?」
戴家郎猶豫道:「現在看來,鄧老大也只是被鄧老二利用罷了,實際上他對整個過程並不清楚,另一方面,他好歹也吃了鄧家幾十年飯,所以現在讓他出面指證周玉婷應該還是下不了手。」
「你認為周玉婷有能耐派人去監獄暗殺李冬梅?事實上李冬梅確實是自己上吊死的。」紀文瀾質疑道。
戴家郎若有所思地說道:「也許李冬梅確實是自殺,但絕不會無緣無故自殺,肯定是有代價的。」
紀文瀾說道:「還能有什麼代價?無非是她用自己的命替她母親和孩子換來一大筆錢,實際上李冬梅的母親已經不在南召市了。」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所以,我並不是冤枉周玉婷,嚴格說來她也是我的姐姐,我有必要陷害她嗎?不過,這婆娘確實很陰險,別看她整天不吭不哈的,可做起事來肯定心狠手辣。」
紀文瀾猶豫道:「章斌一死,你父親的案子線索就徹底斷了,如果這件事真是周玉婷干的,我認為多半還是周繼堯在背後謀劃。
實際上周玉婷可能一直都是周繼堯手裡的一顆棋子,鄧家兄弟的案子背後肯定有他的影子。
當然,周玉婷應該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倒也不可能盲目聽從周繼堯的吩咐,起碼對周繼堯決定讓你繼承周家的財產感到不滿。
但她眼下也只能忍,因為周繼堯還牢牢掌控著權力,不過,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姐弟將來肯定會有一場大戰。」
戴家郎哼哼道:「所以我要防患於未然。」
「你的意思是提前除掉她?」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我並不是要除掉她,而是讓她收斂自己的野心,如果敢對我下手的話,那我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