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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節

「找到嫌疑人了嗎?」戴家郎試探道。
紀文瀾猶豫了一會兒,反問道:「你覺得誰會對鄧老二下手呢?」
戴家郎急忙說道:「我怎麼知道,這是你們警察的事情,怎麼問起我來了。」
正說著,外面忽然響起一陣陣警笛聲。
紀文瀾猶豫了一會兒,扭捏道:「晚上有空嗎?」
戴家郎心中一動,猜測紀文瀾又想跟自己「幽會」了,想起前幾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的情景,心中忍不住一陣癢癢,遺憾道:「我不在市裡面,在二道河呢。」
紀文瀾驚訝道:「怎麼跑去二道河了?」
戴家郎遲疑道:「這不是二小姐生孩子嗎?過來幫忙。」
紀文瀾嗔道:「怎麼這種事也需要你幫忙?難道周家沒有女人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戴家郎猶豫道:「明後天吧,回去以後給你打電話。」
紀文瀾一聽戴家郎壓根就不在南召市,只好把電話掛了,這時街上又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晚上,寧大夫果然如期赴約,好像還特意打扮了一下,不過,寧大夫算不上美人,只能說長的還耐看,對戴家郎自然不會有吸引力。
「剛下班吧?請坐。」戴家郎站起身來招呼道。
寧大夫在桌邊走下來,說道:「有什麼事儘管問就是了,何必要破費呢。」
戴家郎笑道:「不過是吃頓便飯,就算不請你我自己也要吃晚飯啊。」
寧大夫說道:「我昨天還在醫院看見你了,聽說你們都是為了周玉婷生孩子過來的。」
戴家郎上次陪梅向月通過寧大夫找她母親張秀萍調查周玉婷身世的時候,他是做為梅向月的跟班,並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
不過,他知道現在已經瞞不住寧大夫了,既然她提到了周玉婷,自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哎呀,我都沒注意,實在不好意思啊。」戴家郎笑道。
寧大夫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難道你這次找我還是為了周玉冰的事情?你們找到她的生母了嗎?」
戴家郎驚訝道:「怎麼?你也聽說這件事了?」
寧大夫點點頭說道:「早就傳開了,說是周繼堯的老婆當年在我們醫院生的孩子被抱錯了,甚至還有人說是被人故意換掉了。」
戴家郎知道周玉冰的身世已經不是秘密了,社會上早就有各種各樣的傳聞,不可能不傳到二道河醫院這些醫生護士的耳朵裡,當年蔣碧雲可是在這裡生下了周玉冰,所以,這個消息對醫院的醫生護士可能更加敏感。
「可惜直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周玉冰的生母也沒有蹤跡,蔣碧雲的孩子也仍然沒有下落。」戴家郎一臉遺憾地說道。
寧大夫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今天本來不來吃飯的,畢竟咱們也不熟,可我覺得有件事應該讓你知道一下。」
「哦,什麼事?」戴家郎急忙問道。
寧大夫猶豫道:「自從你們為了周玉冰的事情找過我媽之後,她後來也聽說了社會上的那些傳聞。
所以,在臨終之前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並且還找過醫院的一些老人,據她回憶,如果當年蔣碧雲的孩子確實被抱錯或者被人掉包的話,只有一個女人的孩子存在這種可能性。」
戴家郎一聽,急忙問道:「你是說你媽找到了這個女人?」
寧大夫搖搖頭說道:「如果找到了,那她就不會懷疑了,實際上她收集了和蔣碧雲同時在醫院生孩子的產婦的名單,其中大部分都可以查到下落,只有兩個產婦再也聯繫不上,並且生的都是男孩。
不過其中一個產婦是在蔣碧雲之後兩個小時生的孩子,所以這個可以排除。而另一個產婦的孩子比蔣碧雲早出生半個小時,我媽認為如果抱錯的話,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女人的孩子。」
戴家郎疑惑道:「問題是能找到下落的產婦也有這種可能啊。」
寧大夫說道:「當然有可能,我媽只是推測一種可能性,因為當年單獨在醫院生產而沒有家人陪同的女人只有蔣碧雲和這個名叫王麗麗的女人,另外,王麗麗生了孩子之後,第二天就出院了,比蔣碧雲出院還要早。」
實際上,上次梅向月調查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名叫王麗麗的女人,只是最後連紀文瀾都沒有辦法從幾千個名叫王麗麗的女人中找出符合條件的人。
不過,現在既然連張秀萍都懷疑王麗麗的話,就不能只是懷疑了,尤其是張秀萍臨終前還走訪了以前醫院的一些老人,也許,她找到了什麼可疑點。
戴家郎楞了一會兒,問道:「你媽知不知道這個王麗麗是哪裡人?」
寧大夫說道:「二道河人,這一點可以肯定,我媽雖然不認識她,但當年醫院的一名大夫還記得王麗麗來醫院生孩子的事情。
據他說,王麗麗在二道河名聲不太好,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傍大款了,幾乎可以肯定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私生子,否則,她也沒必要用一個假名自己來醫院生孩子了。」
「假名字?那個醫生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嗎?」戴家郎驚訝道。
寧大夫搖搖頭說道:「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姓張,好像是住在現在的府前路一帶,實際上他對王麗麗也不太瞭解,只是見過幾次面,所以王麗麗用假名字來醫院生孩子他也趕到很驚訝。」
戴家郎奇怪道:「一個女人用假名字就能在醫院生孩子嗎?那個醫生明知道王麗麗用了假名字,居然沒有說出來?」
寧大夫猶豫道:「來醫院生孩子按道理必須要提供身份證明,可那個年代管的不嚴,另外,醫院內部有人私下幫王麗麗做了安排。」
「內部有人?知道是什麼人嗎?」戴家郎問道。
寧大夫遲疑道:「能做出這種安排的自然是領導了,據說王麗麗生下孩子的第二天母子兩就被一輛轎車接走了。」
「那時候誰是醫院的院長?」戴家郎嘴裡問道,可心裡忽然已經有了答案。
果然,寧大夫遲疑了一下說道:「當時的院長叫喻剛,大前天剛剛去世,實際上我媽為了這件事還專門去找過喻剛,不過,當時喻剛已經病的不輕,根本想不起三十所年前的事情。」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說道:「對了,我昨天在醫院看見你們開追悼會,聽說去世的是你們的老院長。」
寧大夫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喻剛,說起來他應該算是我們二道河醫院元老級的人物,三十歲就當上院長了,退休之後又返聘,幾乎在我們醫院干了四十多年才退休。」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問道:「這個喻剛人怎麼樣?」
寧大夫疑惑道:「你指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