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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節

「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趙陽過去趴在男人的臉上問道,他這時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看上去好像還不到三十歲,略顯文弱,不明白怎麼會幹上這一行。
男人一雙死魚般的眼睛瞪著趙陽,嘴巴張的大大的不停地喘氣,好一陣才翕動著嘴唇似乎在說著什麼。
趙陽把耳朵湊到他的嘴上,只聽他斷斷續續地說道:「你的死期不遠了。」
趙陽哼了一聲道:「臨死還嘴硬?我現在如果送你去醫院的話或許還能給你留條命,但你必須給我一個有用的名字,否則我就讓你爛在這條渠溝裡。」
男人還是一雙死魚一般的眼睛盯著趙陽,嘴唇不停地顫動著,趙陽還以為他想說什麼,於是又把耳朵湊了過去,只聽男人還是氣若游絲地說道:「你的死期不遠了。」
趙陽氣的抬腿踢了男人一腳,隨即琢磨著要不要把他從水渠裡拖上來,可低頭看看男人,只見他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盯著天空,趙陽也忍不住抬頭朝著天上看去,頓時嚇了一跳,只見一架無人機在高高的天空中盤旋,位置幾乎就在他們的頭頂,也就是說,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這家無人機記錄下來了。
媽的,肯定是這個混蛋的同夥,只是不清楚隱藏在什麼地方,可奇怪的是,他們既然一起執行任務,為什麼要分開呢?
一想起這個男人剛才重複了兩遍的話,趙陽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恐懼,舉起手槍就衝著那家無人機連開了三槍。
不過,並沒有打中,只見那架無人機在空中劃出一道斜線,然後就朝著一個小土崗後面飛去,不一會兒就不見了。
趙陽從水渠裡跳上來,正好看見戴家郎和兩個馬仔開著車飛奔而來,頓時就把那點恐懼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怎麼樣?人呢?」戴家郎見趙陽從水溝裡爬上來,手裡提著一把手槍,並且渾身都沾滿了泥土和血跡,擔心地問道。
趙陽伸手指指水渠說道:「我就開了一槍,打的位置不太好,應該已經不中用了。」
戴家郎朝著水渠看了一眼,急忙沖兩個馬仔說道:「別在這裡磨嘰了,管他死活,先把人弄到皮卡車上。」
兩個馬仔急忙跳下去把人抬了上來,趙陽一臉不解道:「怎麼還有一架無人機?剛才你注意到沒有?」
戴家郎疑惑道:「哪裡還有一架無人機,我怎麼沒看見?」
趙陽猶豫道:「剛才一直在我的頭頂上盤旋,我估計剛才的一切都拍下來了。」
戴家郎急忙道:「怎麼?剛才那幾槍是衝著無人機開的?」
趙陽點點頭,說道:「可惜沒打中。」
「你覺得他們是一起的?」戴家郎問道。
趙陽遲疑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反正剛才的一切都沒拍下來了。」
戴家郎還以為趙陽是擔心在警察那裡無法交差,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事,我們是自衛,這件事不用你出面我就能擺平,先把人弄回去。」
在地下室裡,戴家郎和朝陽把那個男人的屍體扒了個精光,然後在他身上尋找了好半天,戴家郎疑惑道:「不可能啊,怎麼身上一點標記都沒有?」
趙陽也一臉不解道:「如果是黑幫分子的話,身上肯定會有標記,難道這混蛋是受雇殺人?」
戴家郎用手機把這個男人的臉部拍下來,然後讓趙陽用一塊白布裹著扔在那裡,衝他說道:「我準備報案了,你也不用待在這裡,我已經讓唐婉他們都收拾好了,你護送他們回家。」
趙陽驚訝道:「怎麼?今後不住在這裡了?」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女人和孩子不住在這裡,我當然還是要住在這裡。」
趙陽疑惑道:「這個男人是我打死的,警察來了肯定會問,我如果不在這裡的話到時候你怎麼說?」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你儘管把幾個婆娘送走,警察我能擺平,難道你忘了二分局的局長是我的老首長嗎?」
趙陽帶著唐婉周玉冰以及幾個孩子保姆離開之後,太陽已經西斜了,戴家郎並沒有報案,只是給紀文瀾發了一條微信,天剛黑的時候,一輛沒有標識的轎車停在了莊園的大門口,紀文瀾從車裡面鑽了出來。
「你為什麼不通過正當渠道報案?」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就算我報案了,你們也抓不到人,並且還會鬧的滿城風雨,我叫你來只不過是向你通報一下剛才有人對我實施的第三次謀殺。」
「謀殺?究竟怎麼回事?」紀文瀾吃驚道。
戴家郎只好把下午家裡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最後把她帶到了地下室,掀開了白布。
紀文瀾並沒有因為猛然面對一個死者而驚慌失措,在簡單查看了死者的傷口之後,驚訝道:「你這是用什麼武器打死了他?」
戴家郎從牆角拿來一把銃,說道:「就是這玩意。」
紀文瀾接過去看了幾眼,驚訝道:「這種東西不是早就絕跡了嗎?你這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
戴家郎嘟囔道:「確實早絕跡了,這只不過是一把老古董。」
紀文瀾猶豫道:「但這仍然算作非法槍支。」
戴家郎拿出從那個男人那裡繳獲的手槍問道:「我的銃算非法槍支的話,那這一把算什麼?你覺得一把拿著銃的人可以跟拿著這把手槍的人對陣嗎?」
紀文瀾接過手槍問道:「他的?」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廢話,難道還是我的?」
紀文瀾站在那裡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你確定不報案?」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不錯,報案也解決不了問題。」
「屍體怎麼辦?」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想了一下說道:「他不是喜歡玩火嗎?我就一把火送他上西天算了。」
紀文瀾憂鬱道:「如果沒人找他的話這樣處理倒也沒什麼,可就怕今後有人找他。」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我巴不得有人出面找他呢?」
「你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周繼堯嗎?」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當然,這事也不可能瞞得過他。」
紀文瀾跟著戴家郎從地下室出來,看著山莊四周黑黢黢的一片,說道:「你為什麼非要住在這種地方?這裡的地形環境這麼複雜,如果有人想發動襲擊的話,就算派多少保鏢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