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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節

戴家郎倒是挺佩服唐婉的這種「國際主義」精神,不過,他也明白唐婉肚子裡打著什麼小九九。
從最近小虎經常來半農山莊玩就可以看出唐婉的用心,很顯然,她希望自己也能吧小虎當自己的親兒子對待。
可小虎都快十歲了,這麼大的小孩心裡早就有數了,即便自己想把他當親兒子,人家還不一定認呢。
說實話,一想到將來這個血緣關係異常複雜的大家庭,戴家郎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所以,當紀文瀾謊稱肚子裡有了他的孩子之後,巴不得她真能替自己生好孩子呢,既然連別人的孩子都能容忍,怎麼就容不下自己的孩子呢?
再說,從生物學角度上來說,雄性動物總是努力爭取更多的繁衍機會,即便作為社會性的人來說,潛意識中仍然潛伏著這種本能,關鍵還是取決於男人本身擁有的資源和財富了。
重要的是,戴家郎現在越來越相信命了,像周繼堯雖然富甲一方,搞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到頭來連個兒子還是野生的,這難道不是老天爺的意思嗎?
相反,自己雖然還沒有結婚卻已經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了,再算上周玉冰的孩子和小虎的話,真真假假都有五個了。
等到將來紀文瀾或者別的女人再生幾個的話都可以辦個幼兒園了,這一點周繼堯跟自己可沒法相比,看來,自己命中注定將來會妻妾成群、兒孫滿地,這麼一想,戴家郎差點笑出聲來。
第508章 上吊自盡
進入夏天之後,除了仍然想不起自己的臥底身份之外,戴家郎基本上已經全面恢復了記憶力。
期間,他和紀文瀾約會過幾次,可每次也只局限於摟摟抱抱,最大尺度就是紀文瀾含羞帶臊地用手幫著他瀉火,但卻始終對最後一道底線嚴防死守。
當然,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不能做為拒絕男人進一步索取的借口了,此外,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懷孕的謊言很快就會被揭穿。
於是,在一次幽會的時候,她一臉沮喪地告訴戴家郎一個不幸的消息,在一次追捕一名罪犯的時候,可能是活動的過於劇烈,結果孩子沒了。
戴家郎本來就知道懷孕只不過是紀文瀾編出來的謊言,所以聽了這個消息之後倒也沒有「悲痛」,反而勸慰紀文瀾想開點,要不了多久,他肯定還會給她種上的。
沒了孩子,紀文瀾只能另外編了一個理由,這個理由就是讓戴家郎兌現買房子的承諾,並且打算在新買的房子裡才願意重新奉獻自己的身子。
戴家郎聽了忍不住竊笑,他明白這是紀文瀾無奈之下找的最後一個借口,等到房子買好之後她也只能乖乖就範了。
可紀文瀾明顯是故意在拖延時間,直到花了一個多月,她才看中了一套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並且還是期房。
這就意味著等拿到房門鑰匙起碼還要三四個月,再加上裝修的時間,戴家郎和紀文瀾「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起碼在半年之後了。
戴家郎只能心裡罵幾句賊婆娘,好在他也並不是太著急,這種忍耐好像也能給他帶來快感,何況除了最後一道底線之外,他已經有了不少突破,嚴格說起來,紀文瀾基本上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不過,雖然戴家郎仍然沒有想起自己的臥底身份,但紀文瀾已經開始公開跟他談論案子上的事情了。
這就難免會牽扯到一些細節和人物,戴家郎對此表現的非常小心謹慎,他明白,如果他連一些細節和並不是太熟悉的人物名字都回憶的起來的話,說不定會讓紀文瀾質疑自己為什麼偏偏單獨回憶不起臥底的身份。
比如,在最近的一次幽會中,等戴家郎躺在那裡享受完紀文瀾的服務之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據紀文瀾介紹,年後的某一個週末,周玉冰綁架的嫌犯之一李冬梅在服刑監獄裡趁著獄警不注意上吊自盡了。
戴家郎想得起周玉冰綁架案,但不可能馬上就想起李冬梅,紀文瀾只好把李冬梅在周玉冰綁架案中的角色和地位介紹了一遍。
戴家郎這才敢於參與評論,並且斷定李冬梅肯定死於鄧家之手,因為這明顯是對李冬梅出賣鄧老大和鄧老二的報復,憑著鄧家的人脈,想在監獄裡殺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紀文瀾卻認為還存在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李冬梅也有可能死於周繼堯之手,因為只要李冬梅活著,她就有可能把周玉婷甚至周繼堯扯出來,所以,他們選擇了殺人滅口。
「難道你們當初就沒有預見到這種後果?現在人死了一個個都成了時候諸葛亮?」雖然戴家郎跟李冬梅並沒有什麼交往,可聽說她莫名其妙地死在監獄裡,仍然感到一陣憤憤不平。
紀文瀾好像也沒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也是鞭長莫及,總不能給一個罪犯派保鏢吧,不過,前幾天監獄長被拿下了,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跟李冬梅的死有直接關係,但他確實存在違法亂紀的行為。」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們應該也預見到鄧老大和鄧老二也有可能會莫名其妙死在監獄裡吧?
你不是說周玉冰的案子是周繼堯和周玉婷兩個人暗中策劃的嗎?既然周繼堯的目的是想讓鄧家絕後,那肯定不會僅限於把鄧老大和鄧老二送進監獄。」
紀文瀾點點頭說道:「我們確實有這方面的擔心,不過,鄧俊吉通過關係把鄧老二送到了二道河的一所監獄,他應該已經採取了防範措施,有人要想對鄧老二下手恐怕也沒這麼容易。」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想想也真可笑,一個人去坐牢以後,居然還要自己負責安全,好像那些獄警都是吃乾飯的。」
紀文瀾嗔道:「這只是極個別現象,這些人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比如鄧老二看似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實際上暗地裡做了不少壞事,說起來比鄧老大還要壞。
說起來,當年發生在半農山莊的慘案跟他有脫不了的關係,俗話說,淫人妻女者,自己的妻女也會被淫,殺人者自然也逃脫不掉被殺的命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所以,我們也沒必要替這些蒼蠅感到遺憾,這只不過是他們的宿命而已。」
戴家郎坐在那裡怔怔說不出話來,心想,按照紀文瀾的邏輯,那周繼堯遲早也要死於非命,難道他還能改變自己的宿命?
如果他逃脫了,那些死在他手裡的亡魂怎麼能夠安息,一想到這些亡魂還包括自己的養父,戴家郎心裡頓時就忍不住一陣糾結。
紀文瀾現在的工作就是盡量跟戴家郎扯工作上的事情,一邊喚起他更多的記憶,即便不能喚醒他的記憶,也可以為今後的工作做點鋪墊。
「對了,記不記得你曾經托我幫你查過一個拆牌號碼?」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只是楞了一下,馬上就想起了上次螞蟻拍下的那個車牌號,當時楊雨晨上了這輛車,開車是個男人,並且楊雨晨在上車之後好像還跟這個男人親了一下。
「查車牌號?我記不起來了?什麼車牌號?」戴家郎一臉茫然道。
紀文瀾嗔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車牌號,不過,我確實找人查了一下,這輛車是二道河那邊的,車主名叫徐文成。
我讓人瞭解了一下,這個徐文成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本市一家公司的總經理,這家公司的名稱是光華科技有限公司,好像是從事風能和太陽能方面的生意。」
「既然是本市的公司,那為什麼車牌卻是二道河那邊的?」戴家郎不解道。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那我怎麼知道?你是在哪裡看見這輛車?」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起來了,說起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輛車好幾次來到我的公司接一名員工,所以引起了我的主意。」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這個被接走的員工如果不是楊鈺就是楊雨晨吧?」
戴家郎撒謊道:「你猜的不錯,確實是楊鈺,你想想,楊鈺是我公司的總經理,我不得不關注跟她交往的男人的來歷。」
紀文瀾哼了一聲道:「楊鈺是單身,難道你還管得了別人跟什麼男人交往?該不會是自己在惦記著楊鈺母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