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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節

周繼堯擺擺手,說道:「今晚到此為止,明天我會讓人給你送兩萬塊錢過來,不過,今晚的事情不許洩露出去一個字,聽明白了嗎?」
楊帆一聽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就能白白得到兩萬塊,忍不住一陣興奮,急忙說道:「董事長,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說完,急忙穿上衣服出去了。
周繼堯剛才已經被楊帆挑動了春心,此刻面對歐陽雲蘇,頓時就火急火燎的,也不管究竟怎麼回事,只管從包裡面拿出一個藥片吞了下去,不顧一切地走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忽然聽見歐陽雲蘇吃驚道:「哎呀,你是誰,你,你怎麼進來的?」
只聽周繼堯奸笑道:「我還奇怪呢,這明明是婉兒安排我休息的房間,你怎麼進來的?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
只聽歐陽雲蘇喘息道:「我只是有點頭暈,所以就讓服務生給我臨時開了個房間,誰知道是你休息的房間。」
周繼堯喘息道:「難道是婉兒特意給我安排的生日禮物?」
「你放屁。」歐陽雲蘇罵道。
話音剛落,只聽歐陽雲蘇一聲驚呼,罵道:「哎呀,你要死了,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周繼堯喘息道:「幹什麼還要問嗎?」
歐陽雲蘇喘息道:「找別的女人去,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兩個人說著話,好像還一直在進行著無聲的搏鬥,並且還頗費力氣,最後只聽周繼堯發狠道:「雲蘇,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就算讓老唐知道我也不在乎。」
話音剛落,只聽歐陽雲蘇一聲驚呼……
第413章 開誠佈公
半個小時之後,這場真真假假的戰鬥終於結束了,周繼堯半靠在床頭抽煙,歐陽雲蘇裹著床單坐在床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才聽周繼堯滿足地說道:「你這身子荒疏的有點久了,看來老唐比我還不如啊,要不是我給他一直提供藥物的話,真是可惜了你這身好肉啊。」
「你這個下流胚。」歐陽雲蘇憤憤地罵道。
周繼堯非但沒生氣,反而呵呵笑道:「我可從來沒有跟哪個女人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老唐倒像是個正人君子,還不一樣厚著臉皮找我拿藥?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這件事。」
歐陽雲蘇恨聲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我可不是你玩過的那些女人,給點錢就打發了。」
周繼堯笑道:「那你還想幹什麼?找陸濤報案?告我強姦你?我可沒想過要給你錢,這對你豈不是更大的羞辱?」
歐陽雲蘇憤憤道:「你相信不相信,我現在就把唐斌叫來,看你怎麼有臉跟他說。」
周繼堯嘿嘿乾笑道:「叫來幹什麼?難道你想讓他評評理?我這輩子幹過一龍四鳳的事情,可從來沒有體驗過二龍戲鳳的滋味呢,難道你想讓老唐也體驗一次?」
歐陽雲蘇咬牙罵道:「不要臉的東西,叫上蔣碧雲一起體驗吧。」
周繼堯側過身,抓住歐陽雲蘇的胳膊朝著自己用力拉了一把,歐陽雲蘇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馬上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周繼堯一隻手顧主了她的腰,一時不能動彈,掙扎了一陣,只好放棄了,躺在那裡只管喘息。
周繼堯在歐陽雲蘇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行啦,都到這個份上了,沒必要像個小娘們那樣想不開,都一把年紀了,連老唐都可能玩膩味了吧,也就是我稀罕你呢,換做別人誰要啊。」
歐陽雲蘇奮力從周繼堯身上掙脫出來,脹紅著臉憤憤道:「別人也沒你這麼變態,是不是這輩子綠帽子戴的太多了,不給別人戴綠帽子就難受啊。」
周繼堯沉下臉來,瞪著歐陽雲蘇惱火道:「你可別蹬鼻子上臉啊,怎麼?難道你非要搞點事出來嗎?你該不會真的想從我這裡勒索點錢吧?要多少你儘管開口。」
歐陽雲蘇好像受到了羞辱,嘴裡咒罵了一句,撲倒周繼堯身上就是一頓老拳,也顧不上裹在身上的被單掉下來,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
周繼堯讓歐陽雲蘇捶打了幾下,把煙頭仍在煙灰缸裡,然後把歐陽雲蘇的雙手抱住了按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也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喘息。
良久,歐陽雲蘇緊繃的身子漸漸軟下來,過了一會兒,忽然幽幽地哭起來,周繼堯楞了一下,慢慢鬆開了她,笑道:「沒想到你還會哭鼻子啊,這倒是新鮮。」
只聽歐陽雲蘇嗚咽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幹過對不起老唐的事情,沒想到被你這個王八蛋壞了名節。」
周繼堯奸笑道:「名節?這年頭名節值幾個錢?再說,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咱兩的事情,怎麼也扯不到名節啊。」
歐陽雲蘇嗔道:「對你來說當然不值錢,你這輩子不知道壞了多少女人的名節呢,你等著吧,早晚遭報應。」
周繼堯怒道:「遭什麼報應?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歐陽雲蘇慢慢爬起身來,坐在那裡怏怏道:「信不信由你,難道你還沒有遭報應嗎?第一個老婆就出軌,生個兒子是野種,還稀里糊塗地替別人養女兒,自己的兒子反倒讓別人養,這難道不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嗎?」
周繼堯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不過,並沒有發作,而是摸出一支煙點上,坐在那裡抽了一會兒,扭頭盯著歐陽雲蘇說道:「你把話說清楚,誰在替我養兒子?」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你就別裝了,誰替你養兒子自己還不清楚嗎?你滿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
周繼堯好一陣沒出聲,最後緩緩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和老唐對我們周家的事情還真是操碎了心啊,甚至不惜送上自己的侄女,我猜你那個當醫生的姐姐肯定把我們周家人的遺傳基因都研究了一遍吧。」
歐陽雲蘇好像已經從失身的「痛苦」中恢復過來了,拿起床單圍在身上,然後盤腿坐在床上,盯著周繼堯說道:「誰讓我們是親家呢,事關我們的女兒,我們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周繼堯點點頭,瞇著眼睛說道:「這麼說今晚我們並不是巧遇,而是老唐派你來摸摸我的老底了?」
歐陽雲蘇紅著臉嗔道:「你少胡說,我確實想找你談談,但這件事跟老唐沒關係,要不是我今晚多喝了幾杯,也就不會被你得手了。」
周繼堯嘿嘿乾笑幾聲,說道:「既然我們都已經親上加親了,你也沒必要吞吞吐吐,那塊被單也別裹在身上了,今晚我們不妨來個坦誠相見。」
歐陽雲蘇果然挑釁似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被單,然後跳下床走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約莫五六分鐘的樣子,歐陽雲蘇連浴巾都沒有裹,光著身子走了出來,然後當著周繼堯的面不慌不忙地開始穿衣服,周繼堯反倒有點納悶,疑惑道:「怎麼?你要走?」
歐陽雲蘇搖搖頭,等到穿戴整齊之後,說道:「我在客廳等你,覺得穿上衣服、離開臥室之後才能讓我們坦誠相見,你最好也穿上衣服。」
周繼堯盯著歐陽雲蘇注視了一會兒,笑道:「老唐都快把你變成哲學家了。」不過,還是下床穿上了衣服,然後來到了客廳,在歐陽雲蘇對面坐下來,說道:「那麼先說說你姐姐對我們一家的基因研究究竟取得了什麼成果?」
歐陽雲蘇已然恢復了自信,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剛剛被強迫發生過關係的人,好像周繼堯只是她的一個顧客似的。
「當然有成果,這些成果揭穿了你精心編造的謊言,並且還有重大發現。」歐陽雲蘇說道。
周繼堯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說道:「我就不問了,你覺得有哪些是必須讓我知道的,儘管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