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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節

問題是他早就懷疑蔣碧雲說不定跟自己乾兒子有什麼見不人的勾當,所以,聽見休息室出來的這句話,似乎馬上印證了他的猜測。
按道理,為了避免蔣碧雲出醜,戴家郎應該馬上迴避,不管怎麼樣,起碼也要維護乾媽的那點面子啊。
可問題是,在休息室裡面的男人偏偏是周昕,頓時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方面心裡確實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忍不住想起了唐婉剛剛說的話。
既然蔣碧雲讓周昕參加晚宴,自然也就叫上了自己,畢竟都是乾兒子嘛,不能厚此薄彼。
可現在一個乾兒子正在對乾媽做著見不人的事情,另一個乾兒子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不管?
當然,酸溜溜的心理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戴家郎跟周昕雖然沒有仇,可好像是天生的冤家,反正就是看著不順眼。
雖然梅向月好幾次說起周昕對她輕薄的事情總是輕描淡寫的,可在戴家郎的潛意識中,自己女朋友肯定受到過周昕的調戲和騷擾,只是擔心自己發怒,所以才說的輕描淡寫,既然碰到了這種「好事」,他怎麼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第407章 暴怒
戴家郎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順手就鎖上了辦公室的門,然後幾步衝了過去,猛地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嘴裡還大聲道:「乾媽,你怎麼了?」
話未說完,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很顯然,戴家郎的從天而降讓兩個人都大吃一驚,蔣碧雲只是扭頭看了一眼,嘴裡就發出一聲驚呼,就想擺脫身後的周昕。
而周昕的反應卻有點慢,不過,等他看清楚闖進來的是戴家郎之後,好像反倒鬆了一口氣,喝道:「還不快滾出去,我在給乾媽按摩呢。」
戴家郎被刺激的差點流鼻血,站在那裡呼哧呼哧喘息了一會兒,嘴裡大聲喝道:「好哇,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虧乾媽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幹出這種天地不容的事情。」
說著話,已經沖想上去,一把抓住了周昕的衣領,直接把他從床上拖了下來,不等周昕辯解,已經一圈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隨即又左右開弓接連抽了四五個耳光,打的周昕慘叫不已,臉上卻已經開了醬油鋪了。
蔣碧雲先前被周昕壓著大腿不能動彈,周昕被戴家郎拖下床之後,急忙一把拉過被單遮住了身子,這才顧得上抬頭看看,只見周昕哪裡是戴家郎對手,除了挨揍的分簡直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哎呀,家郎,別打,別打,你誤會了,快點放開他。」蔣碧雲躲在被單下面羞恥地叫道。
戴家郎瞥了蔣碧雲一眼,大聲道:「乾媽,你別管,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省的他今後色膽包天,這如果讓董事長知道的話,那還得了?」
說完,又給了周昕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畜生,乾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沒想到你就是這麼報答的。」
周昕被打的七葷八素,好像這時才明白戴家郎是誤會了,急忙帶著哭腔說道:「哎呀,我沒有,是乾媽她,她喜歡這樣。」
戴家郎一聽,急忙一個耳光打斷了周昕的「胡言亂語」,一邊罵道:「你還敢狡辯?我剛才明明聽見乾媽呼救這才衝進來的,你還想侮辱乾媽的名聲?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揪著周昕的衣領把他拉起來按在牆上,然後舉起拳頭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打的周昕東倒西歪,緊接著,伸手抓住了周昕的皮帶,另一隻手揪著他的衣領,居然把整個人舉了起來,朝著門口那邊扔了出去,只聽匡噹一聲響,只見周昕的身子砸在了梳妝台上,硬是把梳妝台砸的散了架,碎玻璃撒了一地。
躺在床上的蔣碧雲再也顧不上羞恥了,來不及穿衣服從床上跳下來,幾乎赤裸著身子一把抱住了戴家郎,嗚咽道:「哎呀,家郎,別打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難道你要把他打死嗎?」
戴家郎站在那裡任由蔣碧雲抱著喘息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好像才發現蔣碧雲幾乎沒有穿衣服,急忙掙脫開了蔣碧雲,伸手拉過床上的被單把她包起來,一邊喘息。
蔣碧雲羞臊的說不出話,瞥了一眼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周昕,喘息道:「哎呀,你快看看他,怎麼都不會動了。」
戴家郎慢慢清醒過來,扭頭看看周昕,忍不住也有點擔心,剛才只顧著發洩了,出手都沒有輕重,萬一要是鬧出人命來,豈不是自找麻煩?
心裡雖然這麼想,嘴裡卻硬道:「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打死算了。」說完,還是走過去吧周昕的身子反過來看了一下,只見周昕的眼睛已經被血液迷糊了,不過,嘴裡卻還不停地喘息。
「乾媽,沒事,死不了,還會喘氣呢。」戴家郎站起身來說道。
蔣碧雲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說道:「趕緊把他弄出去。」
戴家郎抓住周昕的胳膊就往外拖,蔣碧雲急忙吩咐道:「把門鎖好,別讓人進來看見。」
戴家郎說道:「乾媽,你放心,門鎖著呢,如果有人看見,我就說他惹著我了,所以揍了他一頓。」
周昕雖然被痛揍了一頓,倒也沒有傷的太嚴重,只是鼻樑被戴家郎打斷了,身上都是一些擦傷,應該是被碎玻璃劃破的。
趁著蔣碧雲還沒有出來,戴家郎就給樓下的保安打了電話,讓他們把周昕送到附近的醫院包紮一下。
保安們自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還以為這個公子哥被戴家郎教訓了呢,不管怎麼說,周昕平時人緣不太好,誰也不可能替他出頭。
「哎呀,人呢?」蔣碧雲在休息室梳洗打扮了一番終於出來了,看看辦公室不見了周昕,急忙問道。
戴家郎諂笑道:「乾媽,我派人送他去醫院包紮一下,沒什麼大問題。」
蔣碧雲一臉擔憂道:「哎呀,那他會不會……」
戴家郎早就看透了蔣碧雲的心思,急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乾媽,你放心,他不敢胡說八道,否則我非打死他不可。」
蔣碧雲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滿臉通紅地嗔道:「哎呀,你這個野人,怎麼出手這麼狠?」
戴家郎奸笑道:「乾媽,我一看到他對你那樣,氣得我控制不住啊,哎呀,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有點糊塗了。」
蔣碧雲哪裡說的清楚,可這件事還必須要給乾兒子一個解釋,否則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哎呀,家朗,確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他,他確實是在給我按摩。」蔣碧雲脹紅著臉都不敢看戴家郎。
戴家郎故作一臉不解地說道:「按摩,可他,他都把乾媽的……」
蔣碧雲羞臊的趕緊打斷了戴家郎,哼哼道:「阿昕知道我平時喜歡按摩,為了討好我就找一個老中醫學了幾個月,後來就經常給我按摩。
可沒想到今天竟然,竟然動了歪腦子,不過,他也就是摸摸,並沒有,沒有把我怎麼樣。」
戴家郎一聽,一臉驚訝道:「原來是這混蛋對乾媽動了歪腦子,還好我來得及時,否則乾媽豈不是被他……」
蔣碧雲急忙擺擺手說道:「不會的,他還沒有這個膽子,只要我不願意,他也不敢亂來。」
戴家郎走過去坐在蔣碧雲的身邊,一臉曖昧地小聲說道:「這麼說,是乾媽自己願意的,倒是我冤枉他了。」
蔣碧雲臊的滿臉通紅,嗔道:「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在我看來,他就是在給我按摩,我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忌諱這一點?」
戴家郎一臉驚羨地說道:「乾媽,既然你喜歡按摩,那我也去學一下,周昕這小子居心不良,今後就讓我來伺候乾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