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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節

周昕笑道:「你懂什麼,這叫法式親嘴,必須要交換吐沫,最新研究表明,男女交換吐沫有利於健康,跟不同國家的人交換吐沫的好處就更多了。」
紫晴笑道:「你這張狗嘴就說不出人話,難道這就是你在國外這麼多年學到的東西?
怪不得董事長私下說你在國外除了學了一口洋話之外就是練了一張嘴,遺憾的是董事長最不喜歡只會耍嘴皮子的人。」
周昕怏怏道:「他喜不喜歡我也不在乎,只要乾媽喜歡我就行了。」
紫晴哼了一聲,瞥了周昕一眼,說道:「夫人喜歡你?你現在可有競爭對手了,夫人今晚特意讓戴家郎也參加晚宴呢。」
周昕一愣,憤憤道:「他有什麼資格參加?」
紫晴笑道:「怎麼沒資格,人家也是夫人的乾兒子,又是董事長的心腹,你能跟人家相比嗎?」
周昕氣哼哼地盯著紫晴質問道:「怎麼?聽你的口氣好像在幫他說話似的,該不會梅向月把你收買了吧?」
紫晴嗔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說著,歎口氣道:「俗話說,妻以夫貴,既然戴家郎成了氣候,梅向月在夫人眼裡的份量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周昕哼了一聲道:「算你腦子話算不糊塗,照這樣下去,梅向月早晚一天會取代你。」
紫晴盯著周昕注視了一會兒說道:「我倒是無所謂,我本來就是個打工的,憑本事吃飯,只要我能給夫人辦事,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取代的。
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了,你可是憑一張嘴吃飯的,戴家郎雖然沒有喝過洋墨水,可那張嘴也不見得就比你差。」
說完,低聲道:「我瞭解夫人的口味,她真正喜歡的還是戴家郎那種搞大威猛型的男人,而不是小白臉。」
周昕一臉憤憤地說道:「戴家郎算什麼東西,無非是會溜鬚拍馬罷了,等著瞧吧,找個機會我非要揭開他的假面具。」
紫晴咯咯嬌笑道:「看把你氣的,你有這個本事嗎?我知道你還想給他戴綠帽子呢,可惜梅向月早就對你有所防範了。」
周昕冷笑道:「等著瞧吧。」
紫晴站起身來說道:「你在這裡守一會兒,我去辦點事,省的夫人醒來找不到人。」
周昕得知戴家郎晚上也要參加晚宴的消息顯然很不高興,紫晴走後,坐在那裡悶悶不樂地抽了一會兒煙,然後站起身來輕輕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
戴家郎把母親送進醫院之後,留下梅向月在那裡辦手續,自己則趕到了酒店,剛進門,大堂經理就走過來說道:「戴助理,唐總在v6等你呢。」
戴家郎一愣,他原本以為唐婉在自己的辦公室,沒想到居然在客房裡等自己,一時忍不住心中一跳。
心想,這婆娘的膽子是越來越壯,不僅要跟自己在客房幽會,居然還肆無忌憚地告訴大堂經理,難道她真的徹底放開了嗎?
說實話,戴家郎因為父親剛死,這些天雖然每天都跟梅向月睡一張床上,可沒有幹過那種事,按道理應該還要再熬幾天。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走進客房見到唐婉那雙媚眼充滿慾望地盯著自己,頓時就受不了了,二話不說,兩個人就滾到了床上,迅猛的開始,然後又迅猛的結束。
儘管時間短暫,可兩個人似乎都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以至於完事好一陣子,唐婉還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著戴家郎,不讓他抽離自己。
第405章 滿足感
良久,戴家郎從唐婉身上爬起來,靠在床頭點上一支煙,然後瞥了一眼閉著眼睛仍然餘韻不斷的女人,頓時有種無限滿足的感覺。
說實話,這種感覺也只有在唐婉的身上能夠體驗到,而在歐陽娟和梅向月身上體驗到的更多是激情。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告訴大堂經理在客房等我,你怎麼不乾脆告訴她等我來干你呢。」戴家郎伸手在唐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沒好氣地說道。
唐婉嬌呼了一聲,一翻身趴在了戴家郎的腿上,哼哼道:「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也無所謂,反正知道我們兩個偷偷在酒店睡覺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說不定早就傳到周繼堯的耳朵裡去了。」
戴家郎盯著唐婉問道:「你真不怕被他知道?」
唐婉閉著眼睛嘟囔道:「我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他還能讓我一輩子守活寡?」
頓了一下,在戴家郎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嗔道:「我可不像你,快活的時候就什麼都顧不上了,等提上褲子以後又前怕狼後怕虎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戴家郎在唐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
唐婉嗔道:「你少拿這件事做標準,我眼睛裡的男人是要敢於承擔責任,而不是連自己孩子都不管的人。」
戴家郎聽唐婉好像話中有話,掐滅了煙頭,盯著她說道:「你什麼意思?是我不想認嗎?怎麼好人都你們當了,到頭來只有我是惡人呢。」
唐婉爬起身來,盯著戴家郎說道:「我知道現在你還不能公開和田田的關係,可如果有一天能夠公開你們的關係了,你準備把我們母子怎麼辦?」
戴家郎疑惑道:「什麼怎麼辦?公開我們的父子關係就是了,男人嘛,只要能養活自己的老婆孩子就行了。
何況,你們現在也不需要我養啊,如果你指的是生活費的話,我倒是很願意支付,你說過數字就行了。」
唐婉氣的狠狠掐了戴家郎一把,幽幽道:「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當初你窮困潦倒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娶我嗎?」
戴家郎一愣,隨即說道:「不錯,我當時確實說過,並且也確實有這個想法,如果你那時候答應嫁我的話,那我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並且絕對會信守承偌,但你當時答應嫁我了嗎?可能嫁給我嗎?」
唐婉一時語塞,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幽幽道:「你總是替自己著想,難道不知道我那時候的處境嗎?」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你也不用找借口,說實話,你如果真喜歡我的話,當時也能破釜沉舟,說白了還不是嫌棄我一無所有?」
唐婉罵道:「哎呀,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如果我不喜歡你,怎麼會白白讓你玩我的身子,並且還給你生了孩子?」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你也別拿孩子說事,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孩子不過是你報復周繼堯的手段而已,至於當時跟我睡覺恐怕也有複雜的想法。
當然,現在我們也沒必要為以前的事情糾結,大家覺得有感覺就在一起,沒感覺的話誰也不用勉強誰,當然沒孩子我肯定是要認的。」
唐婉聽了戴家郎「毫無人性」的話呆呆地楞了一會兒,隨即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嗚嗚哭泣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虧我把一顆心都吊在了你身上,怎麼?難道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
戴家郎可見不得女人哭泣,尤其是唐婉可不是那種輕易會哭鼻子的女人,想必自己肯定傷了她的心,一時有點後悔,忍不住摟住了唐婉的身子,笑道:
「你看,你看,我又沒說要拋棄你們母子,有什麼好哭的,說實話,要不是你媽反對的話,我巴不得天天跟你睡在一張床上呢。」
唐婉一聽,馬上就不哭了,抬頭盯著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戴家郎信誓旦旦地說道:「我騙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