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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節

王美娟一臉不信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以前記錯了?」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我說了,你只要講好你的故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包括二道河的醫院和替你接生的醫生護士我全部都已經安排好了。
只要你這邊不出問題,這件事保證滴水不漏,經得起任何人的調查,只要過了這一關,這件事基本上就算成功了,你和你丈夫就好好享受榮華富貴吧。」
第387章 村婦的選擇
王美娟怔怔地楞了半天,最後說道:「這件事我必須跟我兒子商量一下,如果他不同意的話,我是不會幹的。」
周繼堯沉下臉來說道:「這件事你要麼答應,要麼拒絕,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不能告訴他,也不能放開他的身世。
不是我微言聳聽,如果家朗的身世現在就洩露出去的話,說不定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王美娟一臉擔憂道:「那家朗現在知不知道他那兩個孩子跟你有遺傳關係呢?」
「他知道?」周繼堯說道。
「那他難道就不會感到奇怪嗎?」王美娟不解道。
周繼堯嘿嘿乾笑幾聲道:「他當然會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並不知道我那個大兒子不是親生的,所以,他恐怕一直懷疑那兩個女人生的孩子有可能不是他的種,而是我大兒子的種呢。」
王美娟好像徹底被搞糊塗了,一頭霧水地說道:「你們家的該有多亂啊。」
周繼堯正色道:「別的事情你也沒必要都知道,我只問你,你究竟答應不答應,如果你瞻前顧後的話,我也不勉強,只當咱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不過,你兒子的後果就很難預料了。」
王美娟坐在那裡好一陣沒出聲,最後盯著周繼堯說道:「如果你干害我兒子的話,我這條老命就跟你拼了。」
周繼堯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條老命還是留著好好享幾天清福吧,你應該為自己生了這個兒子感到幸運,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難道我還能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王美娟一臉擔憂道:「難道你就不擔心家朗會恨你?畢竟,你當年強姦了我。」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我周某人搞個女人還需要強姦嗎?你就說是自覺自願的,他如果要恨就恨楊釗吧,反正他已經死了。」
說完,走過去打開房門,把一直守在樓梯口的女人叫了進來,沖王美娟說道:「這是我的外甥女,名叫丁丁,今後有什麼事情只能跟她聯繫,我們今天談的事情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句,否則,你肯定會後悔。」
王美娟回去之後哪裡還能睡得著,本想跟丈夫商量一下,只是拿不出勇氣承認自己在二道河的遭遇。
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她早就把這段記憶埋葬了,現在讓她承認兒子並不是丈夫的種,肯定需要勇氣。
所以,王美娟根本就找不到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唯一可以敞開心扉的也只有自己的兒子了。
想來想去,心裡不踏實,於是在第二天下午給戴家郎打了一個電話,想叫他回來商量一下對策,可打完電話以後馬上想起了周繼堯的威脅,頓時就後悔了。
畢竟,她不願意給兒子帶來任何風險,並且她認定像周繼堯這種人應該是為所欲為的人,否則怎麼能在看守所裡警察都聽他的話呢?
這麼一想,王美娟頓時又焦急起來,生怕戴家郎真的回來以後對他沒法交代,再說,她也不想讓兒子白跑一趟。
心想,乾脆自己去一趟南召市算了,過年的時候戴家郎本來就打算讓她去南召市,順便檢查一下身體。
可由於家裡蓋新房一直走不開,如今新房都已經封頂了,去南召市待個兩三天應該沒問題,再說,她也真想去親眼看看兒子在外面是怎麼生活的。
周玉冰雖然回來了,但案子並沒有破,鑒於主要嫌疑人李冬梅的個人情況,海口警方也認為綁架周玉冰的犯罪分子應該是來自於南召市,跟海口方面關係不大,於是正式把綁架案移交給南召市警方繼續調查,海口方面反而成了協助方。
陸濤當上市政法委書記之後,雖然還兼著公安局局長的職務,可畢竟管的事情比以前多了,光是各種會議就夠他忙活的。
所以,他只能把局裡面的日常事務基本上交給廖明亮負責,如果是平常的綁架案,他也不一定有時間過問。
可周玉冰畢竟是周繼堯的女兒,也是本市的名媛,並且這個案子已經在各大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既然海口市警方把案件移交給了南召市方面進行偵查,他就不得不過問了。
既然案件牽扯到周繼堯,陸濤就讓廖明亮把祁菲和紀文瀾叫到自己辦公室聽取了他們的匯報。
做為一名老刑警,他當然馬上想到了這個案子的各種可能性,但他同意祁菲和紀文瀾的分析。
從作案的動機上來看,周玉婷和鄧家脫不了嫌疑,尤其是本案最大嫌疑人李冬梅的背景似乎都指向鄧家和周玉婷。
但讓陸濤更感興趣的是周玉婷的背後有可能是周繼堯,就像楊毅的案子一樣,難說不是周繼堯又故技重施,藉著周玉婷除掉對手的微妙心理以及五個億的誘惑,借助鄧家的人把周玉冰搞成了廢人。
目的當然是擔心家庭醜聞進一步發酵,也不排除封周玉冰口的嫌疑,畢竟,周玉冰給周繼堯做了三十多年的女兒,並且最早參與家族的生意,對周繼堯的違法亂紀勾當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既然她在得知自己和周家沒有任何關係之後選擇離家出走,周繼堯自然擔心周玉冰有朝一日會徹底背叛他。
這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一旦周玉冰出庭作證的話,周繼堯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自己了。
「你們把材料搞的詳實一點,爭取在全國通緝李冬梅,這個案子她是關鍵人物,只要找到她,案情也就浮出水面了。」
陸濤在聽完了匯報並且和幾個手下經過認真討論之後做出了第一個決定,同時,責成二道河分局局長齊妍著手調查周玉冰的身世,想辦法搞清楚當年在二道河醫院究竟發生了什麼。
然而,陸濤這裡剛剛下達了命令,案情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第二天下午,一個自稱李冬梅的女人來到了市公安局自首,其實也說不上自首,實際上她是來鳴冤的。
「李冬梅自動找上門來了?」祁菲和紀文瀾在得到消息之後吃驚的合不攏嘴,兩個人似乎都給弄糊塗了。
不過,祁菲馬上通知市刑警隊的人把李冬梅送到了專案組,並且當天晚上就連夜進行審訊。
實際上也談不上審訊,因為李冬梅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她的律師,並且這個律師還是本市最難纏的人物,他跟著李冬梅一起來就是為了確保自己當事人的合法權益。
祁菲一臉擔憂地說道:「除了這個電話錄音之外,我們幾乎沒有李冬梅作案的任何證據,她完全可以否認自己見過周玉冰,我看,她可能已經跟你律師商量好了,今晚我們會很被動,甚至都可能留不下她。」
紀文瀾擺擺手說道:「我們又不是為了定罪而定罪,如果李冬梅確實沒有參與綁架案,我們也不能冤枉她,既然她敢來,要麼就是真的冤枉,要麼就是想瞞天過海,還是先聽聽她怎麼說吧。」
晚上八點鐘,廖明亮也趕到了專案組,但他並沒有親自參加審訊,而是在另一個房間通過監控看著祁菲和紀文瀾的整個審訊過程。
「姓名?」
「李冬梅?」
「年齡?」
「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