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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節

歐陽雲蘇說道:「不管怎麼說,對我們都是好消息,周玉冰出局,周玉婷馬上就要成為鄧家的人,周繼堯肯定不會把家產白白送給鄧家。
而周琳基本上是個廢物,接下來,周繼堯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幾個孫子身上了,我看他好像有點要重用婉兒的意思。」
唐斌坐起身來說道:「一扯到這件事我就睡不著,拿支煙過來。」
歐陽雲蘇瞪了唐斌一眼,不過,還是拿過一支煙幫他點上,說道:「別得寸進尺啊,這是今天的最後一支。」
唐斌深深吸了一口煙,靠在床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戴家郎和小娟的孩子怎麼會和周繼堯有遺傳關係,這件事你搞清楚了沒有?」
歐陽雲蘇說道:「這件事確實比較複雜,我讓人瞭解了一下戴家郎的父母,尤其是他的母親,根本無法想像這個農村婦女會跟周繼堯有什麼聯繫。
如果戴家郎的母親是二道河或者南召市人,倒是不排除當年有可能跟周繼堯有一腿。
畢竟,周繼堯當年風流成性,不知道多少女人跟他睡過覺,可問題是,周繼堯跟雲嶺縣那邊壓根就沒有什麼關係,更別說是一個偏遠的小山村了。」
「照你這麼說難道見鬼了?戴家郎的孩子怎麼會跟周繼堯有遺傳關係呢?這件事不搞清楚虧你還睡得著覺。」唐斌瞪著老婆說道。
歐陽雲蘇皺著眉頭說道:「說起來確實令人匪夷所思,我讓雲仙給小虎、田田和小娟的孩子做了dna比對。
又把戴家郎的dna和田田以及小娟的孩子做了檢測,結果顯示,田田和小娟的孩子是親兄弟,並且和戴家郎的dna吻合,證明這兩個孩子確實是戴家郎的種,但小虎和田田、小娟的孩子卻不存在任何遺傳關係。」
唐斌打斷歐陽雲蘇說道:「那小娟的孩子怎麼會跟周繼堯有遺傳關係呢?既然小娟的孩子跟周繼堯有遺傳關係,那田田應該也跟周繼堯有遺傳關係。
搞到最後反倒是小虎跟周繼堯沒有遺傳關係,這麼說來,周建偉難道真的是湯洋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
歐陽雲蘇猶豫道:「可小娟的孩子跟周繼堯有遺傳關係並不是我們親自得出的結論,而是周繼堯的姐姐去做的dna檢測,說實話,我懷疑那個老娘們會不會為了遮醜而故意偽造了檢測結果?」
唐斌遲疑道:「即便周繼堯的姐姐擔心家醜外揚掩蓋了小娟孩子的來歷,可周繼堯是個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難道他會對小娟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別說周繼堯了,他姐姐恐怕也不能容忍,如果小娟的孩子跟周繼堯不存在遺傳關係的話,就算周繼堯忍得了一時,可最終都會要了她們母子的命。」
歐陽雲蘇一臉憂慮道:「要想搞清楚真相,除非我們親自給小娟的孩子和周繼堯做個dna比對,問題是找不到機會。」
「難道小娟還搞不到周繼堯的一根頭髮?」唐斌奇怪道。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自從周繼堯發現小娟的孩子不是他的種之後,就再也不跟她睡覺了,連見面的機會都不多,去哪裡搞他的頭髮。」
唐斌說道:「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既然戴家郎的母親跟周繼堯八竿子打不著,小娟的孩子壓根就不可能跟周繼堯存在什麼遺傳關係。
我估計周繼堯眼下處於多事之秋,不願意再鬧出醜聞,所以只能授意他姐姐弄一份假的檢測報告,等他緩過勁來之後,小娟母子可就危險了。
我看你還是盡快查清真相,實在不行的話乾脆把戴家郎交出去,跟周繼堯把話說清楚,然後接回小娟母子,可別最終讓你侄女丟了性命。」
頓了一下說道:「最終也只能賭周建偉是不是周繼堯的種了,如果小虎是他的親孫子,沒有了小娟的孩子反倒更好,因為周繼堯目前已經沒有別的選擇餘地了,他只能把小虎當成最終的繼承人。」
歐陽雲蘇擔憂道:「萬一周建偉真的不是他的種呢?難道他還會把家產交給外人?」
第380章 權力慾望
(二合一章節)
唐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也別想當然,周繼堯怎麼打算卻不去管他,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周繼堯明天就嚥氣了,還有蔣碧雲呢,難道這婆娘是省油的燈嗎?
我聽說方中信的老婆蔣碧君正在著手成立一家大型的教育機構,周繼堯也投了錢,這明顯是蔣碧雲在為後事做打算。」
歐陽雲蘇疑惑道:「這件事我倒是聽婉兒說了,好像鄧家也有股份,聽婉兒說周繼堯有意把這家教育機構的股份送給周玉婷做嫁妝,投入那點錢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唐斌擺擺手說道:「周繼堯是個剛愎自用的人,他相信自己能夠掌控一切,所以反倒會暴露出自己軟肋,被別人有機可乘。
但蔣碧雲就不同了,別看這婆娘表面上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可是個用心極深的女人,她的防範之心不亞於周繼堯,現在周繼堯的幾個『孫子』都出自咱們家,你說她心裡會怎麼想?」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管她怎麼想?她自己肚皮不爭氣,生不出兒子也只能認命,她無非是想利用方中信眼下的權力和蔣碧君想多揩點油而已。」
唐斌瞇著眼睛說道:「那你說說,以前周繼堯跟方中信來往並不多,為什麼現在兩家突然走的這麼近?」
「你的意思是他想投靠方中信?」歐陽雲蘇疑惑道。
唐斌遲疑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方中信現在可以讓他在政府的基礎設施建設中分一杯羹,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
歐陽雲蘇不解道:「方中信也是你提拔起來的幹部,周繼堯即便跟他走的近,可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唐斌緩緩搖搖頭,說道:「方中信出任省建設廳廳長和不是我提拔的,我也提拔不了省管幹部,這些年,他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靠山。
據我所知,方中信現在背後的靠山是新來的王副省長,而王副省長曾經是蔣碧雲爺爺的部下,這條線幾年前就已經明朗了。」
歐陽雲蘇盯著丈夫說道:「我總覺得你現在慢慢有了一種焦慮感,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難以掌控局勢了?」
唐斌憤憤地說道:「都說人走茶涼,我這杯茶熱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所以,今後做事還是謹慎一點,我可不想一把年紀了還在陰溝裡翻船。」
歐陽雲蘇嗔道:「瞧你那點膽子?難道我還會去殺人放火嗎?我想的正好跟你相反,趁著你這杯茶還沒有涼,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安排好。」
唐斌閉著眼睛問道:「你指的是什麼事情?」
歐陽雲蘇說道:「第一件件事情,你必須給周繼堯戴上緊箍咒,否則,等你的茶涼了之後,隨時都有可能翻臉。」
唐斌哼了一聲道:「婦人之見,周繼堯跟我翻臉有什麼好處?現在不是我擔心他跟我翻臉,而是他擔心我跟他翻臉,否則,他怎麼會重用婉兒呢?」
歐陽雲蘇猶豫道:「道理是沒錯,可你現在連自己都沒有自信,一個方中信都能讓你疑神疑鬼,我還真有點不放心。
畢竟,方中信的老婆可是蔣碧雲的妹妹,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建偉死後,我們跟周繼堯的親家關係也只是勉強維持,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點溫度的份上,婉兒能有今天嗎?」
唐斌把煙頭在煙灰缸裡掐滅,瞥了一眼歐陽雲蘇,然後在床上躺下來,沉默了良久,哼哼道:「誰跟誰一家人誰只能呢,周玉冰不是周繼堯三十幾年的女兒嗎?最終怎麼樣?」
歐陽雲蘇似乎沒有聽懂,疑惑道:「你究竟什麼意思啊。」
唐斌閉著眼睛好一陣沒有出聲,良久才嘟囔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嫂子早就跟周繼堯上過床了,我估計他之所以隱忍小娟孩子的來歷,應該跟他和桂蘭的關係有一定關係。
你想想,如果小娟把周繼堯母女通吃的事情張揚出去,他那張老臉往哪裡擱,起碼首先我們要讓他給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