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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節

你怎麼會知道紐約的著名商學院?怎麼會知道我在那裡上過學?怎麼會知道當年我母親的事情?」
面對喻後紅「兇惡」的目光以及一連串的問題,戴家郎還真有點驚慌失措,不過,他顯然看出喻後紅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穩穩心神,笑道:「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讓我怎麼回答?別急,一個一個來,反正這裡從不打烊,我們可以慢慢探討。
不過,你應該已經承認我的故事不是瞎編的吧,起碼能夠經得起推理,可其中還是有一些細節需要你來補充,否則這個故事就說不上完整。」
喻後紅深深吸了一口氣,端起已經涼了的咖啡抿了一口,坐在那裡怔怔楞了一下,然後突然站起身來朝著外面的走去。
戴家郎一愣,還以為喻後紅跑掉了呢,可並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而是傳來一陣雜音。
過了一會兒,只見喻後紅就像是殭屍一般從外面緩緩滑了進來,戴家郎頓時大吃一驚,嚇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失聲道:「你,你少裝神弄鬼。」
不過,緊接著他就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原來,喻後紅身後還有一個喻後紅。
前面這個喻後紅是被後面的喻後紅推進來的,一瞬間,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盯著那個用硅膠做的喻後紅怔怔發呆。
「瞧你這點膽量。」喻後紅嬌媚地瞥了一眼戴家郎,那神情跟剛才出去之前截然不同,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怎麼樣?這是我的私人訂製,花了將近六十萬人民幣,你看跟我像不像。」喻後紅就像是一個模特一樣站在自己的硅膠雕像身邊,這一手還有意無意撩起硅膠人身上的短裙,裡面居然穿著內褲。
說實話,戴家郎聽說過蠟像,也在電視上見過一些名人的蠟像,說實話,簡直就跟真人一模一樣。
不過,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日本人的做的這種玩意,更沒想到跟真人更像,居然渾身都是軟的,還可以幹那種事。
戴家郎一時搞不清楚喻後紅拿出自己的硅膠人想幹什麼,猜測她會不會是想用這個硅膠人誘惑自己,畢竟,除了不會呼吸不會說話之外,這個硅膠人看上去簡直就是喻後紅本人。
「不管有多像,不管做的怎麼逼真,最終也比不上本人吧?遺憾的是你不是我崇拜的偶像,否則,我倒是可以拿回去擺在家裡每天都膜拜一下。」戴家郎裝作見怪不怪地說道。
喻後紅輕笑一聲,說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會送給你嗎?你就不用自作多情了,說實話,我定做這個硅膠人是供自己欣賞的。
可沒想到卻派上了別的用場,儘管受到了那個混蛋的玷污,可我已經徹底把它清晰乾淨了。」
戴家郎驚訝道「什麼人玷污了她?」
第359章 精確的推理
喻後紅圍著自己的硅膠娃娃欣賞了一陣,然後又坐回到了沙發上,說道:「你的故事已經說完了,我暫且不做任何評論,接下來,我也想講個故事,並且情節也一樣經得起推敲,等你聽完我的故事之後,我們再來討論一些細節問題。」
戴家郎點上一支煙,疑惑道:「怎麼?難道你的故事跟這個硅膠娃娃有關係?」
喻後紅點點頭說道:「不錯,正因為我犧牲了自己的硅膠娃娃,所以才湊齊了這個故事的大部分情節,否則,我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這個故事講給你聽呢。」
戴家郎一臉狐疑的樣子,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和唐婉或者跟歐陽娟的關係有可能被喻後紅看破了,所以,她現在要用這個情節來跟自己抗衡,只是不清楚跟硅膠娃娃有什麼必然的聯繫。
「那我洗耳恭聽。」戴家郎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
喻後紅擺弄著自己小拇指頭上染的緋紅的長指甲,不急不忙地說道:「我首先聲明,直到目前為止,你還是第一個聽我講這個故事的人,從來沒有說給第三個人聽。
這倒不是我不想說給別人聽,只是總覺得時機還不太成熟,某些情節還有待於推敲,可沒想到你居然先找上門來,那我只好提前說給你聽了,雖然故事情節還有欠缺,但我想相信你應該能把這個故事補充的更加完整。」
戴家郎神情凝重地說道:「時候那麼多廢話幹嘛,你就直接進入主題好了。」
喻後紅好像並不著急,拿起手機對準自己的硅膠娃娃拍了幾張照片,又欣賞了一陣,這才說道:「你還記得範文斌嗎?」
戴家郎一愣,隨即說道:「你是說那個在你辦公室裝竊聽器的人?」
喻後紅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他,如果我告訴你他是警察的線人,你有什麼想法?」
戴家郎楞了一下,不禁警惕起來,猶豫了一下說道:「有這種可能性,實際上董事長也懷疑他有可能是警方的線人,好在沒有造成損失,所以乾脆把他交給了警察。」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不是懷疑,實際上他就是警方收買的線人,我還知道她聯絡人的名字,你聽說過一個名叫祁菲的警察嗎?」
戴家郎吃了一驚,呆呆地楞了一會兒,說道:「我還真認識這個警察,也不能說認識,事實上她找我談過話。」
喻後紅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你倒是老實,如果你說不認識這個女人,我反倒感到奇怪了,畢竟,孫乾死在你的車上,警察不可能不找你談話。」
戴家郎疑惑道:「怎麼?難道範文斌和祁菲有關係?」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不是有關係,範文斌實際上就是祁菲的線人,她試圖利用範文斌抓到董事長的把柄,只不過他沒法接觸到董事長,所以只好從我身上下手。」
戴家郎奇怪道:「範文斌暴露之後,趙宇審問了他好幾天,可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是警方的線人,據他的說法,他之所以在你房間安裝竊聽器只是出於對你的迷戀。」
喻後紅點點頭,說道:「這我知道,趙宇確實沒有問出什麼名堂,事實上這個範文斌也算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他不僅沒有承認自己是警方的線人,更沒有供出祁菲。
事實上董事長讓我親自找他談過,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癡迷於我,可沒想到他頂住了誘惑,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你色誘過他?」戴家郎驚訝道。
喻後紅嗔道:「我還不至於這麼下賤,說實話,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範文斌只是一個小角色。」
戴家郎漸漸有點不自在了,裝作糊塗道:「那你怎麼知道他是祁菲的線人。」
喻後紅一臉得意地說道:「是他自己親口告訴我的。」
戴家郎不解道:「你不是說他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嗎?」
喻後紅站起身來走到硅膠娃娃身邊,一隻手梳理著娃娃的頭髮,一邊說道:「那是後來的事情。」
戴家郎吃驚道:「怎麼?你們後來見過面?」
喻後紅沒有回答戴家郎的話,而是自顧說道:「實際上範文斌也就是被祁菲利用的一個棋子,事情敗露之後,祁菲只用了一萬塊錢就把他打發走了。
所以他感到很氣憤,所以並沒有按照祁菲的要求離開南召市,反倒和財務室的一名同事保持著聯繫。
我知道這件事之後就讓那名同時主動聯繫了他,並且約他在這裡見面,結果他來了,而且我讓他享受了一下我的娃娃,又給了他五萬塊錢,結果他什麼都告訴我了。」
戴家郎已經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還是問道:「這麼說,你用自己的這個硅膠娃娃引誘了他?」
喻後紅沒有出聲,拿起手中的遙控器按下了一個按鈕,然後說道:「你自己看看,範文斌倒是沒有說假話,他確實對我癡迷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