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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節

蔣碧雲激動道:「這麼說八九不離十了?」
蔣碧君慎重道:「姐,究竟是不是還需要經過科學的鑒定,光是看外表是靠不住的。」
蔣碧雲楞了一會兒,說道:「鑒定是當然要做的,不過,實際上也等於做過了,否則,他和歐陽娟唐婉的孩子怎麼會跟繼堯有遺傳關係呢?這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
第352章 隱藏的野心
周如梅點點頭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隔代遺傳關係也是科學依據,碧雲,這對你和繼堯以及我們周家來說都是好事啊。
既然繼堯不急著父子相認,你倒是可以從現在起多跟這小子聯絡聯絡感情,為今後的母子相認提前做點鋪墊。」
蔣碧雲激動道:「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這麼大的孩子了,總不能把他把你在懷裡疼吧?」
周如菊老氣橫秋地說道:「那也沒有必要,俗話說母子連心,只要真的是你的兒子,他什麼時候都能從你身上感受到母愛,不過,從現在起多接觸接觸也有好處。」
蔣碧雲點點頭說道:「我本來想讓繼堯把他派到我身邊工作,可繼堯說什麼也不答應,說是要趁著父子相認之前讓他好好歷練,不然怎麼放心把家業交給他呢?」
周如梅有點擔心道:「本事是一個方面,可人品更重要,不管怎麼說,他可是別人養大的孩子,萬一是個白眼狼的話,也不能不妨啊。」
蔣碧雲小聲道:「除了像繼堯一樣喜歡沾花惹草之外,人品錯不了,我都打聽了,這小子可是孝子,俗話說百善孝為先,既然是孝子,這人品還能差到哪兒去?」
周如菊點點頭,說道:「也是,俗話說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如果他為了富貴而置養父養母而不顧的話,這種人倒是要小心點。」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件事也一定要弄清楚,如果是有人暗中做手腳的話,那也不能輕易就算了,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建碧雲低聲道:「這件事繼堯已經安排人在秘密調查了,只是年代太久了,想查清楚也不是那麼容易。」
周如梅皺著眉頭說道:「俗話說樹大招風,以繼堯現在的地位,暗中打他主意的人自然不少。可玉冰出生的時候,繼堯雖然小有成就,可畢竟還沒有成氣候,難道那個時候就有人對他生兒子感到忌諱?」
蔣碧雲遲疑道:「繼堯是在二道河發家,也免不了有這麼幾個仇人,加上那個地方當年很亂,可以說是魚龍混雜,我懷疑會不會是繼堯的某個仇家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周如菊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從後來的情況看,確實有人不想讓繼堯有繼承人,歐陽娟懷了孩子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也真實了這一點。
甚至綁架小虎、謀殺建偉都可能是想讓繼堯絕後,畢竟,建偉不是繼堯的親生子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你們說三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和現在發生的事情會不會有某種聯繫,我的意思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幹的。」
周如梅瞥了一眼蔣碧雲,說道:「如果繼堯沒有兒子,最終誰是受益者?」
周如菊猶豫了一下,說道:「直接受益者當然是碧雲和三個女兒了,說實話吧,其實我一直懷疑對歐陽娟下手的人和碧雲或者某個女兒有關,畢竟,歐陽娟的兒子出生之後,對碧雲和三個女兒最為不利。」
蔣碧雲哼了一聲道:「我也可以同樣懷疑大姐和二姐,表面上看繼堯沒有兒子的話我和三個女兒是最大的受益者,但大姐二姐和幾個侄子豈不是也是最大受益者?」
周如梅擺擺手,說道:「現在我們就不要再互相疑神疑鬼了,既然三十年前就有人想讓繼堯絕後,這件事自然跟碧雲自然沒有什麼關係。
但玉冰的嫌疑最大,做為繼堯的大女兒,她起碼有繼承家業的可能性,所以,當年換走你兒子的人恐怕也有這種想法。
所以,為了讓玉冰繼承家業,這個背後的人就必須阻止繼堯再有兒子,這也解釋了後來發生的一切。
當然,玉冰背後的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甚至不可能是一個人,也許是覬覦繼堯家產的某個犯罪集團。」
蔣碧雲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玉冰本人應該沒有嫌疑,如果她跟當年換走我兒子的人坑壑一氣的話,她應該極力隱瞞自己的身世,怎麼會主動跟我攤牌呢?」
周如梅點點頭,說道:「那些人有可能還沒有接觸玉冰,他們在等待,一旦玉冰成了繼承人,那個時候他們就會出面揭開玉冰的身世之謎,然後讓玉冰成為他們的代理人,間接控制繼堯的所有財產。」
「但公司的高層幾乎都知道,繼堯培養的重點對象是玉婷,而不是玉冰,難道玉冰背後的這些人會不瞭解這個情況?」蔣碧雲質疑道。
周如梅說道:「,也許,這就是他們直到現在還沒有跟玉冰接觸的原因,他們還在觀望,如果繼堯真的選定玉婷為繼承人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善甘罷休,也許玉婷會步建偉的後塵。」
周如菊陰測測地說道:「這麼說,這些看不見的人都跟二道河有關,看來,我們有必要對繼堯當年在二道河的一些仇人進行梳理。」
蔣碧雲搖搖頭說道:「繼堯對自己在二道河的幾個仇人都心裡有數,這件事未必跟他們有關。」
周如菊哼了一聲道:「不管怎麼說,這個人肯定來自二道河,如果不是本地人,他怎麼會有能力在二道河醫院策劃移花接木的把戲?」
一直沒有出聲的蔣碧雲質疑道:「現在已經很清楚了,戴家郎的父母都是當地老實巴交的農民,他們不可能參與這件事。」
周如梅點點頭說道:「不錯,如果戴家郎真的是當年被換走的孩子的話,那些人沒斬草除根也算幸運了,他們只是把戴家郎扔給一個村婦讓他自生自滅,玉冰才是他們埋下的一顆棋子。」
蔣碧君說道:「那問題就來了,玉冰究竟是誰的孩子?如果是交換的話,那玉冰應該是戴家郎現在父母的孩子。
如果戴家郎現在的父母跟這件事無關的話,即便將來他們公開玉冰的身世,玉冰也只會認戴家郎現在的父母,但暗中策劃這件事的人憑什麼控制玉冰呢?」
周如梅姐妹和蔣碧雲一時無法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周如梅說道:「這件事確實充滿了矛盾,不過,這也證明了這件事的複雜性。
現在看來,繼堯面對的可能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對手,如果讓我們一猜就中的話,這件事也不可能隱瞞三十多年。」
蔣碧雲歎口氣道:「本來這些事讓公安局來調查的話,也許會簡單的多,可眼下那些警察不僅對繼堯的公司感興趣,甚至也可能對他的私生活感興趣。
繼堯就是擔心這件事會牽扯出對他不利的事情,所以堅決反對把玉冰的案子交給警察來調查。」
周如梅恨聲道:「這些警察都盯著繼堯這麼多年了,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怎麼現在還是糾纏不休?」
蔣碧雲小聲道:「豈止是糾纏不休?前幾天繼堯的公司抓住了一個竊聽公司機密的人,儘管這個人不承認是公安局的臥底,但繼堯認定他是警方的耳目。」
周如梅哼了一聲道:「這個陸濤跟繼堯究竟有什麼仇?難道我們扒過他家的祖墳嗎?」
周如菊陰測測地說道:「既然陸濤執意跟我們過不去,甚至還要置我們於死地,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客氣。
眼下繼堯已經被他們盯上了,自然也不好下手,也許,我們可以給他點顏色看看,如果還不收手的話,那大家就來個魚死網破。」
蔣碧雲憂慮道:「陸濤現在已經座大了,他不僅僅是公安局長,不久前有當上了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繼堯擔心將來恐怕唐斌都未必控制得住。」
周如菊哼了一聲道:「政法委書記又怎麼樣?難道不是血肉之軀?」
周如菊話沒說完,就被周如梅打斷了,擺擺手說道:「這些事還是讓繼堯自己去考慮吧,我們瞎摻和說不定反而弄巧成拙,在家裡面的事情沒有理清之前,眼下也不宜在外面招惹是非。」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加強對公司的控制權,繼堯跟我商量了一下,準備讓我二兒子和如菊的小女兒來總公司工作,具體安排什麼職位還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