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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節

梅向月詭秘地一笑,說道:「這你就不用問了,你的職責就是幫我轉交情報,至於情報的具體內容你可沒權知道。」
戴家郎一愣,隨即就把梅向月撲倒在床上,嘴裡發狠道:「你這賊婆娘,我對你可是竹筒倒豆子,沒想到你還跟我耍小心眼呢,說不說?」
梅向月咯咯叫嬌笑著,一邊掙扎,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倒:「我又沒逼你,是你自己說的,怪你自己嘴不嚴。」
戴家郎惡狠狠地說道:「你不說是吧,那老子就免不得刑訊逼供了。」說完,把梅向月死死壓在身下,開始了「慘無人道」的逼供,nbsp;而梅向月的意志不堅定,被逼了幾分鐘,就嘴裡嗚咽著老老實實地招供了。
第二天早上,戴家郎按照上班的時間來到了公司,沒想到喻後紅居然還給他留著辦公室,裡面一切都沒變,並且戴家郎剛剛坐下來沒幾分鐘,喻後紅就走了進來。
「聽說你昨天就回來了?」喻後紅永遠都是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戴家郎。
戴家郎也把喻後紅打量了幾眼,說實話,這女人要是不這麼強勢的話,確實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美女了,只是沒有女人味,也許,她只有在周繼堯面前才能表現出女人的一面。
「是啊,昨天中午到的。」戴家郎不鹹不淡地說道。
喻後紅疑惑道:「我以為你下午就會來見老闆呢。」
戴家郎說道:「老闆這麼忙,又沒專門召見,所以乾脆等到今天上班再說,我想老闆還不至於怪罪我在家裡休息了半天吧。」
「聽說你在那邊幹的不錯,看來我沒推薦錯啊。」喻後紅好像沒話找話地說道。
戴家郎笑道:「幹的好不好最後還是要老闆說了算,我不過只是盡力而為罷了。」
喻後紅一臉驚訝地說道:「哎吆,在那邊待了一陣怎麼變謙虛了,既然拆遷工程順利進行,那就是你的功勞,王總都不知道替你說了多少好話了,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啊。」
戴家郎莫不清楚喻後紅的意圖,笑道:「那當然,沒有王總的大力支持,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
頓了一下,盯著喻後紅打量了幾眼,笑道:「兩個月沒見,喻助理越來越漂亮了。」
沒想到喻後紅居然臉紅了,馬上沉下臉來說道:「少貧嘴,我還以為你脫胎換骨了呢,沒想到還是改不了油腔滑調的本性。」
戴家郎一臉冤屈道:「喻助理,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一般的女人都喜歡聽讚美的話,再說,我可是由衷的讚美,並不是拍你馬屁,用得著給人亂扣帽子嗎?」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還是把這種廉價的讚美留給那些庸脂俗粉吧。」說完,扭著屁股出去了。
媽的,裝什麼逼啊,難道被有錢人幹過就鑲金了?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喻後紅又走了進來,說道:「董事長召見,記住,吹牛可別吹過頭。」
戴家郎原本以為周繼堯會單獨召見自己呢,沒想到喻後紅也跟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翹著一條美腿,似乎想聽聽戴家郎怎麼在周繼堯面前邀功,而周繼堯也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
周繼堯看上去心情不錯,笑道:「你小子倒是沉得住氣,我以為你昨天就會來公司呢。」
戴家郎笑道:「家裡臨時有點事,再說我也不清楚董事長是不是有空,所以乾脆今天上班再說。」
周繼堯擺擺手說道:「早一天晚一天倒是無所謂,實際上我剛才還跟喻助理說,最近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聽王總說幾乎沒有什麼禮拜天,整天都在在拆遷戶之間忙碌,既然拆遷工程已經順利完成,我決定給你兩天假,等你上班我在給你安排具體工作。」
戴家郎笑道:「多謝董事長關心,不過放假就沒必要了,我家裡也沒什麼事情,回家也是閒著,還不如有點事幹。」
周繼堯未置可否,猶豫了一下問道:「有關二道河那邊的工作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戴家郎瞥了喻後紅一眼,說道:「基本情況想必王總已經向你匯報過了,不過,有件事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想單獨向你匯報一下,這件事王總也不知道。」說完,又瞥了戴家郎一眼。
周繼堯自然明白戴家郎的意思,說道:「你沒必要有什麼顧慮,喻助理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第254章 裝糊塗
戴家郎現在懷疑喻後紅不僅僅是周繼堯的助理和情婦,很有可能也參與了周繼堯的一些非法活動,起碼在經濟上應該有問題。
遲疑了一下,戴家郎還是把自己帶來的那個旅行包拿起來放在了周繼堯的辦公桌上,說道:「這裡面是五十萬塊錢,我離開二道河的前兩天一個陌生女人交給我的,說是想跟我交個朋友。」
周繼堯拉開旅行包的拉鏈只是瞟了一眼,隨即和喻後紅對視了一下,一臉驚訝地說道:「你小子這不是走了桃花運了嗎?什麼女人這麼大方,為了跟你交個朋友就甩出五十萬?」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該不會你出賣了公司的什麼利益吧。」
戴家郎沒有理會喻後紅,不過,他對周繼堯的表現感到奇怪,說實話,像周繼堯這種老謀深算的人,馬上就應該想到這筆錢肯定有貓膩,可竟然開玩笑似地說戴家郎走了桃花運,即便他不是故作糊塗,起碼這件事並沒有引起他的重視。
「事情是這樣的……」戴家郎只好說道:「我在解決釘子戶的問題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悄悄塞給了我一份拆遷合同。
合同本身倒也沒什麼問題,可後來我拿著這份合同找到這個業主核對了一下,發現業主手裡的合同跟這一份合同的產權面積和補償款都對不上。
而上面的簽名和業主的簽名卻很相似,可業主不承認簽過這份合同,我當時也挺納悶。
很顯然,這是一份陰陽合同,一份給了業主,另一份應該在財務或者拆遷辦的檔案室存檔,可如果這是兩份陰陽合同的話,那上面多餘的錢哪兒去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沒有及時向董事長匯報?」喻後紅打斷戴家郎質問道。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我當時還以為是什麼環節搞錯了,向董事長匯報總要先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這麼說你現在搞清楚了嗎?」喻後紅問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還是不清楚,不過,後來發生的兩件事讓我預感到這裡面存在重大的問題。」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喻後紅問道。
戴家郎瞥了一眼周繼堯,見他一臉凝重的神情,於是說道:「後來有個名叫丁香花的女人找到我,不僅給了我五十萬塊錢,還告訴我那個業主已經死了。
據說這個業主死於拆遷戶安置區的一次搶劫,她還威脅我,如果我不把那份合同交出來並且保守這個秘密的話,就殺我全家呢。」
「你沒有報警?」周繼堯問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那個女人說二道河到處都是他們的朋友,我怎麼敢報警,如果我報警的話,說不定就沒命回來見董事長了。」
「你也沒有告訴王總?」喻後紅問道。
戴家郎瞥了喻後紅一眼,說道:「如果這份陰陽合同確實是個陰謀的話,那我估計絕對不僅僅這一份,應該還有很多,所以,這件事我只能向董事長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