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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節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個買通囚犯殘害鄧老大的人應該是楊東方,而不是楊毅,你說兄弟兩是雙胞胎,那應該長的很相像。
如果殘害鄧老大這件事確實是周繼堯在幕後主使的話,他什麼人不好派,為什麼偏偏讓楊東方去監獄見那個囚犯?說不定他是故意讓鄧家的人誤以為這個人就是楊毅,然後派人殺了他。」
戴家郎驚訝道:「你的意思是從鄧老大被人卸掉一條胳膊,一直到楊毅被擊斃都是周繼堯策劃的借刀殺人計劃?」
紀文瀾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事實上,楊毅一死,周繼堯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而我們也失去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戴家郎質疑道:「楊釗可是周繼堯的大恩人,他應該不會殺他的兒子吧?」
紀文瀾哼了一聲道:「我再次提醒你,你可別被周繼堯的外表所迷惑,只要誰危害到他自己的安全,就算是親娘老子他也照樣下得了手。」
戴家郎笑道:「你們會不會因為仇恨而把周繼堯徹底妖魔化了。」
紀文瀾哼了一聲道:「不信你注意觀察一下,周繼堯保證不會為了楊毅的死跟鄧家大動干戈,相反,他可能會馬上想辦法修復和鄧家的裂痕。
因為他的目標已經達到了,既通過鄧老大的殘廢教訓了鄧俊吉,又借鄧俊吉的手徹底解除了自己的心頭之患。
而鄧俊吉恐怕會天真地認為自己已經為鄧老大報了仇呢,所以為了大局著想,鄧俊吉很可能會跟周繼堯握手言和,」
戴家郎一臉吃驚的樣子,驚歎道:「如果真像你分析的這樣,周繼堯簡直可以說是神算啊,這手腕手段可不是一般啊。」
紀文瀾嗔道:「難道你敢小看周繼堯?他如果沒有過人的本領能建立這麼大的金融帝國嗎?我警告你,在他面前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別把他的重用當信任,他會利用你的才能,但絕對不會輕易相信你。」
戴家郎一臉鄭重地點點頭。
紀文瀾繼續說道:「有件事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鄧老大因為傷殘,已經保外就醫,看來不會再回監獄了。
所以你可要多加小心,不管怎麼樣,鄧老大落到這個地步,你都是始作俑者,不排除他最終會把這口氣撒在你頭上,並且絕對不會是揍你一頓這麼簡單。」
戴家郎怏怏道:「媽的,鄧老大如果陰魂不散的話,老子就乾脆成全了他。」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公司向周繼堯覆命?」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本來打算下午就去見他,不過,直到現在都沒有接到他的電話,既然他沉得住氣,我也沒必要急急忙忙跑去邀功,乾脆明天早晨去上班的時候在見他算了。」
紀文瀾點點頭說道:「也行,其實眼下你沒必要在周繼堯面前裝出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有時候也要有點自己的性格,否則他不一定會再重用你。」
第253章 言猶未盡
梅向月自然知道戴家郎今天回來,所以下午早早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的那個旅行包,並且敞開著,桌子上胡亂扔著幾捆百元大鈔,不免一陣驚訝,在走進一看,忍不住大吃一驚,失聲道:「哎呀,這錢是哪來的?」
戴家郎從裡面走出來,先把女人摟進懷裡狠狠親了一口,然後一臉得意地笑道:「別人送的。」
梅向月楞了一下,隨即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低聲道:「你瘋了,這種錢也敢拿。」
戴家郎問道:「你以為這是什麼錢?」
梅向月嗔道:「還能是什麼錢?肯定是那些拆遷戶賄賂你的錢,難道還是周繼堯發給你的獎金?」
戴家郎點上一支煙,一邊欣賞著被自己澆灌的愈見豐腴的女人,哼了一聲道:「你說的簡直天上話,拆遷戶巴不得多拿幾個錢,怎麼會賄賂我呢?」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反正來路不正,你給我說清楚,這錢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戴家郎拉著梅向月坐在自己腿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這錢的來路確實有點問題,不過,如果我想留下的話,也沒什麼問題,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你說留,咱們就留,你說不留,我明天就交給周繼堯。」
梅向月是個初嘗滋味的少婦,被戴家郎撩撥的渾身酥麻,微微喘息道:「哎呀,你就被賣關子了,你說,這錢是誰給的?」
戴家郎一把抱起梅向月,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道:「這話說來就長了,咱們道床上慢慢聊。」
梅向月象徵性地掙扎道:「哎呀,晚飯還沒吃呢,怎麼跟餓死鬼似的。」
戴家郎笑道:「餓了半個月了,能不急嗎?咱們先聊聊,等一會兒出去吃大餐,我請客。」
梅向月早都已經水漫金山了,只好暈著臉被戴家郎抱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熱情如火地纏緊了男人的身子,哪裡還顧得上錢的來歷。
終於,雲收雨散,戴家郎點上一支煙,一邊愜意地抽著,一邊把二道河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並且還說了自己對羅玉梅車禍的懷疑,當然,省去了跟唐婉在老宅子風流快活以及跟丁香花車震的細節。
「如果你的懷疑是對的話,那二道河的問題就嚴重了,否則他們不可能輕易對一個公安局長下手。」梅向月說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我甚至懷疑羅玉梅的遇害也不僅僅是陰陽合同的案子,有可能她還發現了某些人見不得人的秘密。
只是她的職位太低,所以才來市裡面向陸濤匯報,只是不清楚怎麼走漏了風聲,否則那些人怎麼會這麼及時封了她的口?」
梅向月質疑道:「如果是人為製造的車禍,不可能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交警隊的人怎麼就沒有發現異常呢?」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也許是高手干的,他們當然希望警方得出羅玉梅是死於意外事故的結論,不過,紀文瀾說會讓段一峰介入調查。」
梅向月盯著戴家郎問道:「你覺得除了陰陽合同之外,還有什麼事情會讓他們不惜對一個公安局長下手?」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我和羅玉梅也就接觸過三次,前兩次她根本就信不過我,最後一次見面倒是說了不少事情,可我總覺得她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想想,我也是陰陽合同的知情者,可他們卻採用收買威脅的手段讓我屈服,卻冒著更大的風險殺了一個公安局長。
這有點說不通,除非羅玉梅掌握了比陰陽合同更重要的證據,並且牽扯到了某個大人物,所以這才殺人滅口。」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還是讓紀文瀾他們去查吧,咱們也只能提供一個線索,其他的就無能為力了。」
頓了一下,在梅向月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我只是去了一趟二道河,就『臥』出了這麼多重要的情報,起碼搞清楚了楊毅的真相。
你在蔣碧雲身邊也這麼久了,怎麼就『臥』不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呢?真不清楚他們派你來有什麼用,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指望你,讓你來只是為了解決我的生理問題。」
梅向月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得意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有一點收穫?」
「哦,什麼收穫?說說看?」戴家郎縣上一支煙感興趣地說道。
梅向月一臉神秘地說道:「我發現了蔣碧雲的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戴家郎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