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花都小保安 > 第212節 >

第212節

戴家郎一臉嚴肅地說道:「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你爸不喜歡你跟鄧老大來往。」
周玉冰楞了一下,隨即伸手在戴家郎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不會吧,我跟鄧老大的關係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爸又不是不知道,怎麼?難道是你小子不喜歡我跟鄧老大來往吧?」
雖然戴家郎對周玉冰並沒有來真的,可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忍不住心裡有氣,說道:「隨你怎麼想,反正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這件事了。」
說完,轉身就想出門,沒想到周玉冰一把拉住了他,笑道:「哎呀,這就受不了啦,我可從來沒有對你瞞過鄧老大的事情,至於這麼小肚雞腸嗎?」
戴家郎盯著周玉冰說道:「你爸在乎的不是你跟誰上床,而是在乎你嫁給誰,反正你爸不希望你嫁給鄧老大。
因為他擔心自己兩個女兒都嫁給鄧家之後,他的財產會受到威脅,所以,你要是想繼續做周家的人的話,應該跟鄧老大斷絕關係,否則,一點機會都沒有。」
周玉冰這才收斂起了嬉笑的態度,問道:「怎麼?我爸說過我跟鄧老大的事情?」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我說的基本上是你爸的原話,不過,這些話不是跟我說的,而是跟喻後紅說的,我只是無意間聽到了,信不信由你。」
周玉冰好一陣沒出聲。
戴家郎又說道:「當然,你也可以做出自己的選擇,要愛情還是要家產,如果你在二小姐之後又嫁給鄧老大的話,恐怕都拿不到一份像樣的嫁妝、」
周玉冰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來,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哼了一聲道:「什麼愛情不愛請的,我只不過是安慰他一下罷了。
難道我爸那點心事還不清楚?你即便不說,我也能猜得到,只是,鄧老大是個死心眼,非要娶我不可。」
「這麼說他向你求婚了?」戴家郎驚訝道。
周玉冰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吧,坐了幾年牢腦子都坐壞了,一根筋呢。」
戴家郎試探道:「那你準備怎麼樣?」
周玉冰盯著戴家郎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辦?忘恩負義?」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什麼義不義的,你們兩個都是罪犯,難道你嫁給他就是講義氣嗎?怎麼?難道你怕他?」
周玉冰也不生氣,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嫁給鄧老大就有機會嗎?難道玉婷嫁給鄧老二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認為恰恰相反,眼下我爸倚重鄧俊吉,根本不敢得罪他,老二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嫁給鄧老二,實際上她把鄧俊吉當成了靠山。」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也許她確實有這個想法,但如果換做是我的話,那我寧可把賭注壓在自己老子身上,與其把別人當靠山,不如把自己老子當靠山。」
周玉冰好一陣沒出聲,最後盯著戴家郎說道:「我怎麼懷疑這些話好像是我爸讓你來說的?」
戴家郎惱火道:「你這麼想也可以,事實上他就是這個意思,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你把我當成傳聲筒就行了。」說完,打開房門自顧出去了。
第171章 重案
然而,戴家郎沒料到的是,他原本以為自己和周玉冰上床的事情,只要周玉冰不說,那只有天知地知了。
可沒想到的是世上真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還是被鄧老大知道了,他最終還是要為了幾天的快活差點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天,周繼堯整天都沒有在公司露面,戴家郎自然也就閒得無聊,整個下午都躺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玩手機。
直到快下班,周繼堯都沒有回來,想必今天是不會再來辦公室了,考慮到梅向月今天是白班,這個時候差不多也應該下班了,於是準備開車去接了她以後一起回家。
可沒想到的是他剛剛乘坐電梯從樓上下來,正好碰見了從外面回來的周繼堯和喻後紅。
「怎麼?這還不到點呢,就想溜了?」喻後紅上次告狀沒有佔到便宜,心裡一直不平衡,這次當著周繼堯的面抓住戴家郎想提前溜掉,自然不會放過。
戴家郎反應倒是很機靈,急忙說道:「誰想溜了?我煙抽完了,去隔壁買一包。」
戴家郎似乎最不想看到兩個助理互相掐,沖戴家郎說道:「快去快回,等一會兒陪我去個地方。」
戴家郎一聽,扯淡了,今晚肯定不可能回去跟梅向月共進晚餐了,好在他們是假夫妻,雖然住在一起,也只局限於坐在沙發上一起看看電視,說起來還挺傲人呢。
既然老闆有事,晚點回家也就罷了,不過,他還是給梅向月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老闆找他有事,讓她自己下班回家。
梅向月倒也習慣了,戴家郎自從當上了周繼堯的行政助理之後,根本就沒有正常的上下班時間,想一起吃頓晚飯也不容易。
不過,她倒是跟戴家郎一個想法,既然臨睡前的一段時光待在一起互相「折磨」,乾脆讓他晚點回來反而好一點。
梅向月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快七點鐘了,既然戴家郎不回來吃飯,她也懶得折騰,下了一把掛面,打了一個雞蛋,外加一個蘋果算是把晚飯對付過去了,然後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約莫八點半左右,忽然傳來敲門聲。
梅向月馬上就警覺起來,因為這套房子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來過外人,而戴家郎自己有鑰匙,回來從來不敲門。
難道是鄰居?
戴家郎買的是一套剛交付的住宅,不少房子還沒有賣掉,或者賣掉了還沒有裝修,所以左右兩個「鄰居」都暫時沒有人。
「誰啊。」梅向月走到門邊問了一聲。
「物業公司的,收水電費。」只聽一個男人說道。
梅向月湊到貓眼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一個穿著黃馬甲,帶著黃帽子的男人站在那裡,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
說實話,梅向月經受過良好的訓練,一個男人倒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並且她也沒有疑心。
因為房子的水電費從來都是戴家郎負責交,她也弄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時候交,也許戴家郎忙的把這件事給忘了。
梅向月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就打開了房門,隨即就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因為房門還沒有完全打開,就被人猛地撞開了。
梅向月措不及防,被撞得的倒退了幾步,腦袋上一陣劇痛,心裡頓時叫聲不好,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外面接連闖進來四個男人,一瞬間也看不清楚是不是認識。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梅向月嘴裡吃驚道。
先前敲門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對準梅向月獰笑道:「我們想幹什麼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乖乖的,我這把刀可是喝過血的。」
梅向月慢慢地往後退,說實話,如果此刻屋子裡只有這一個男人的話,即便他手裡有刀,如果不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話,也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