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花都小保安 > 第160節 >

第160節

梅向月看著眼前的酒杯好像有點發楚,搖搖頭說道:「我喝過一杯啤酒,不過醉了。」
戴家郎端起酒杯說道:「那今晚就先喝兩杯,慢慢酒量就會大了,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喝酒的,當初他們訓練你當臥底的時候怎麼就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一項技能呢。」
梅向月嗔道:「哪有多少村姑會喝酒的?」
戴家郎一聽,訓斥道:「就憑你這句話就有可能露餡,你恐怕從小就沒有怎麼在梅家村待過吧,那裡的女人大部分都能喝幾杯,酒量大的男人都吃不消。」
梅向月半信半疑道:「我倒是見過,可她們喝的都是米酒。」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米酒也是酒,喝多了也醉人呢。」
梅向月端起酒杯聞了一下,然後閉上眼睛就像是吃藥一般,一口把酒乾掉了,隨即用手一邊扇著,一邊痛苦道:「辣死了,哎呀,我要喝水。」
戴家郎急忙阻止道:「不能喝水,越喝越辣,趕緊吃菜。」
戴家郎簡直有點不可置信,梅向月一杯酒下肚還沒有一分鐘,只見她已經滿面通紅,一雙眼睛立馬就變的水汪汪的,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力。
靠,這模樣要是被周繼堯看見,哪裡還能放的過她?
「哎呀,上頭了,頭暈呢?今天一杯算了,再喝一杯肯定會人事不省。」梅向月吃了幾口菜之後嚷嚷道。
戴家郎有點不信道:「不會吧,兩杯酒如果就讓你人事不省的話,你這個警察也真太沒用了。」
梅向月一臉狐疑地瞪著戴家郎質問道:「怎麼?你是不是沒安好心故意想把我灌醉?」
戴家郎一臉冤枉道:「哎呀,真是好心沒好報,我這不是為你好嗎?到時候你如果一杯酒倒在周繼堯面前的話,他難道還能放過你?說不定會以為你是故意借酒勾人他呢。」
「你放屁。」梅向月紅著臉嗔道:「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你敢趁我喝多的時候佔便宜的話,等我醒來可饒不了你。」
戴家郎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我對你已經產生免疫力了,說實話還真沒多大的興趣了,剛來的時候也就是圖個新鮮。」
梅向月一臉不信道:「你當真?」
第130章 各取所需
戴家郎朝著梅向月靠近一點,一臉坦誠地說道:「不信你看看有沒有反應。」
梅向月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滾一邊去。」
頓了一下,端起酒杯像是下了決心似地說道:「我今晚就挑戰一下極限。」說完,一口把酒乾掉了,然後嘶嘶吸著涼氣,急忙往嘴裡面塞菜餚。
戴家郎湊到跟前仔細觀察了一下梅向月的臉,說道:「也就這樣,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啊,怎麼沒有昏倒。」
梅向月嗔道:「你這混蛋,是不是巴不得我昏倒?」
戴家郎盯著梅向月一臉猙獰地說道:「保持警惕性,老子現在就是周繼堯,正虎視眈眈等著扒光你的衣服呢。」
梅向月好像真有點醉了,身子搖晃著說道:「你來扒一下試試?就算是周繼堯我也會反抗,正好送他去坐牢。」
戴家郎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哎呀,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接近周繼堯了。
原來你是想故意引誘他,然後你公開警察的身份,這樣就可以把周繼堯抓起來了,只是周繼堯也不是吃醋的,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污蔑你勾引他呢。」
梅向月嘴裡罵了一句,伸手就來打戴家郎,結果人還沒有碰到,自己已經站立不穩,要不是戴家郎一把摟住她的腰的話,非摔倒在地不可。
「我靠,還真就這點本事。」戴家郎挖苦道,一邊扶著她坐在椅子裡。
梅向月乾脆撲在了桌子上,嘴裡哼哼道:「哎呀,地都斜了,撐不住了,不行了。」
說著話,忽然掙扎著想站起身來,馬上又坐了回去,嘴裡嚷嚷道:「哎呀,死人,要吐呢。」
戴家郎一聽,急忙一把抓住了梅向月的一條胳膊,半抱半拖把她弄進了衛生間,剛剛掀開馬桶蓋,女人就開始吐了,直吐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戴家郎好不容易等她吐完,然後忍著噁心用紙擦乾淨了,這才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這時,他才發現梅向月居然已經穿上了自己新買來的牛仔褲。
梅向月躺在那裡喘息了一會兒,哼哼道:「哎呀,不舒服,還要吐,快點。」
戴家郎一聽,急忙有把梅向月抱進了衛生間,讓她趴在馬桶水箱上,還生怕她跌到,只好站在她身後雙手摟住她的腰,這樣一來,兩人就貼的很緊。
誰知道梅向月趴在那裡半天吐不出來,身子扭來扭去,最終就把戴家郎的火給點燃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覺到了異樣,嘴裡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戴家郎倒不會乘人之危,何況先前梅向月還警告過她,所以他只能忍著,只是並沒有避嫌,趁機佔點小便宜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這倒是一個好習慣啊。」戴家郎嘟囔道。
梅向月轉過頭來醉眼朦朧卻不失警惕地瞥了戴家郎一眼,問道:「你說什麼?」
戴家郎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我說你嘔吐的習慣挺好的,到時候吐周繼堯一身,他就嫌你噁心了,哪裡還有心思上你啊,比如,現在我就對你沒心思,太噁心了。」
梅向月正想開口罵戴家郎,忽然一陣犯噁心,急忙低頭對著馬桶一陣嘔吐,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吐了個乾淨,肚子裡這才舒服了不少,不過,被戴家郎佔盡了便宜,就差沒用手摸了。
戴家郎再次把梅向月抱進了臥室,覺得女人的身子軟的就像麵條似的,簡直不敢相信兩杯酒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我給你拿點水漱漱口吧。」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閉著眼睛嘴裡呢喃了幾聲,也聽不清楚說些什麼,等戴家郎從外面端來一杯水的時候,沒想到她竟然已經睡的人事不省了。
戴家郎見梅向月上身穿著一件薄毛衣,下面是自己買的那條牛仔褲,站在那裡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解開了她的皮帶,兩隻手抓住褲腳用力往下拉。
沒想到連帶裡面的秋褲一起拉了下來,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和粉紅色的內庫,頓時眼睛就受到了刺激,乾脆把牛仔褲和秋褲都脫了下來,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敢去脫毛衣了。
說實話,戴家郎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想趁機把梅向月灌醉,還是真的想幫她訓練喝酒的技能,反正,他現在不用跟梅向月解釋晚上為什麼外出了,看她這樣子明天早晨能醒過來就不錯了,倒是省去了不少吐沫。
戴家郎坐在那裡一直等到九點鐘左右,這才走進臥室看看梅向月,見女人睡的跟死豬似的,於是就關掉了屋子裡多有的燈離開了家。
他當然不敢開周玉冰的座駕去赴約,而是賊頭賊腦地裝做一個夜跑者,在距離自己家幾條街的地方攔住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然後迅速消失在了夜色裡。
戴家郎知道金祥路的大概位置,但沒有來過,好在歐陽雲蘇提供了詳細的地址,約莫二十幾分鐘之後,出租車停在了寶利小區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