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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節

唐婉笑道:「你少胡說,要不了多久你也是二小姐的小姑子了,說起來大家都是一家人呢。」
鄧寶瓶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敢當,你們家的老二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也不知道我二哥怎麼就看上她了。」
唐婉嗔道:「越說越沒譜了,這話可別亂說啊。」
鄧寶瓶忽然問道:「你這少奶奶當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要出來上班了。」
唐婉歎口氣道:「在家裡待著太無聊,有點事做做日子會好過一些。」
鄧寶瓶笑道:「怎麼?這麼幾天就守不住了?是不是度日如年啊。」
唐婉嗔道:「少胡說啊,我可不像你,一天沒男人都熬不住,我只是想有點自己的事業。」
鄧寶瓶小聲道:「你公公對你還算不錯,雖然建偉沒了,可他還給你一個公司副總經理的頭銜。」
唐婉哼了一聲道:「不過是個虛職而已。」
鄧寶瓶說道:「雖然是虛職,但你在公司有股份,名下有資產,份量就不一樣了,我看你最好能爭取一個項目自己做,如果在你家老二手下做事,還不如乾脆回家帶孩子算了。」
唐婉含糊其辭道:「慢慢來吧,我現在也沒什麼經驗,就算給我一個項目也不見得拿得下來。」
戴家郎越聽越靠近衛生間,最後幾乎湊到門口了,這時只聽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只聽鄧寶瓶說道:「我去看看那個保安還在不在,這小子剛才確實有點邪門。」
戴家郎聽得心驚肉跳,哪裡還敢待在那裡偷聽,嘴裡咒罵了一句,急忙轉身落荒而逃。
第127章 破費
新年剛過,周繼堯就召開了一次高層會議,並作出了幾項重大決定。
首先就是周家和鄧家將結成親家,具體說就是鄧家的二公子鄧麒將娶周家二小姐周玉婷為妻。
這樁婚姻將本來就有不少業務聯繫的兩個龐大的家族集團更加緊密地聯合在一起,並在本市的幾個重大項目的競標上顯示出強大的競爭力。
與此同時,公司在新的一年裡將進一步拓展業務,斥資十個億資金投資網絡新媒體行業,成立傳媒公司,著名影星朱芸璐做為傳媒公司的總經理將加盟周繼堯的家族企業成為董事會成員。
此外,資本市場一直都是周家涉足的領域,在新的一年中,由二小姐周玉婷負責的金融部門還將聯合鄧家進行一系列的資產併購,屆時,周繼堯及鄧俊吉將掌控多家上市公司,從而真正建立起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
在這一系列的決策中,只有一項似乎跟戴家郎有點關係,那就是他的情人唐婉將結束全職太太的生活重新復出。
並且被直接任命為公司的副總經理,由於她在大學是學財務的,所以暫時被安排在二小姐的金融部門負責一部分財務工作。
其實,戴家郎那天在酒店的女廁所門口已經得知了唐婉將在周繼堯公司上班的消息,說實話,這個消息並沒有讓他感到高興。
因為唐婉那天的瘋狂舉動雖然很刺激,但也讓他感到後怕,他擔心某一天在公司遇見她的時候會不會也把自己拖進辦公室來這麼一下。
因為,他明顯感到唐婉這種瘋狂的舉動應該跟周繼堯有關,也許,她覺得在周繼堯的眼皮子底下跟自己幹這件事不僅刺激,而且還是一種非常解恨的報復行動。
戴家郎心裡很清楚,唐婉的冒險行動一旦被發現的話,產生的後果可不一樣,就像歐陽雲蘇那天威脅的那樣,即便唐婉跟自己睡覺的事情被周繼堯發現,憑著唐斌的影響力,周繼堯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但自己可就不同了,唐斌夫婦可不會出面保護自己,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把自己推到前面成為周繼堯發洩憤怒的對象呢,所以,這種風險唐婉冒的起,自己可玩不起。
好在最終唐婉被安排在二小姐周玉婷手下工作,雖然有可能在公司碰面,但機會應該不會太多,畢竟,周玉冰整天都在外面跑,並且基本上都待在自己的酒店裡,去總公司的時候並不多。
唐婉出任公司副總經理的消息自然及時傳到了梅向月那裡,她的反應跟戴家郎不一樣,她認為這是一個利好消息。
雖然她不主張戴家郎繼續跟唐婉睡覺,但並不反對戴家郎能夠從情人那裡打探她感興趣的消息,只是這種想法有點矛盾。
不過,讓她氣憤的是,春節假期過去都一個星期了,可有關她的工作卻遲遲沒有消息,戴家郎給出的理由是老闆讓他們先好好度個蜜月,工作的事情不用著急。
「哼,我懷疑是你故意在使壞,故意讓我待在家裡。」這天晚上,戴家郎吃過晚飯之後翹著二郎腿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梅向月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梅向月一臉狐疑地說道。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讓你待在家裡對我有什麼好處?說實話,我巴不得你出去賺錢支付日常開銷呢。
你看看,自從你來了之後,電費幾乎漲了一倍,為了讓別人相信我們是夫妻,我還要支付你的手機費等一切日常開銷,並且每天都大魚大肉的,比我還吃得多,在這樣下去非把我吃窮不可。」
梅向月嗔道:「瞧你那點出息,我看你以後乾脆別娶老婆了,打一輩子光棍就不用多花錢了。」
戴家郎惱火道:「這不是你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急著出去上班嗎?」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既然周玉冰說過讓我去她那裡上班,為什麼這種長時間都不提起這件事。」
戴家郎瞪著女人質問道:「她說了讓我們先度蜜月,既然是蜜月起碼也要一個月吧,我要是整天追在她屁股後面問這件事,難道你就不擔心引起懷疑?
南召市這麼大,你為什麼偏偏要去周繼堯的公司,如果是我的話,我寧可先去別的公司找一份工作,然後再找機會進周繼堯的公司,這樣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梅向月反駁道:「你這才叫疑神疑鬼呢,既然你幫自己老闆開車,順便幫自己的媳婦找份工作合情合理,怎麼就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問題是你不是我媳婦。」戴家郎嘟囔道。
梅向月踢了戴家郎一腳,罵道:「怎麼?又來了是不是?」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戴家郎的身邊,小聲道:「我們除了不在一張床上睡覺之外,哪一點不像是兩口子?」
戴家郎哼哼道:「只要這一點不像,哪兒像都沒用。」說完,急忙擺擺手說道:「你可誤會啊,我是就事論事,並不是想跟你睡覺,說實話,我要是想解決生理問題也不是找不到女人。」
梅向月馬上警告道:「你可別出去胡來啊,我們可是正在蜜月當中,你要是出去亂搞的話,馬上就會引起懷疑,起碼會有人說三道四。」
戴家郎惱火道:「操,你們這是不把老子變成太監不罷休啊。」
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歐陽雲蘇上次交給自己的任務,一時坐在那裡怔怔發呆。
梅向月一臉狐疑地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伸手拍拍他問道:「你最近老是發呆,究竟有什麼心思啊。」
戴家郎憤憤道:「我能沒心思嗎?你就是我最大的心思。」
說實話,戴家郎最近確實有兩大心思,其一就是每天都心驚膽戰而又不無期待地等待著歐陽雲蘇那邊的消息。
因為歐陽娟不能長時間不懷孕,他相信借種的日期越來越臨近了,這件事確實讓他有點心神不寧。
這倒不是他不想跟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女睡覺,而是對這個女人背後的那個男人心生忌憚,一想到跟他分享同一個女人,心裡面既發楚又刺激,一時難以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