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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節

畢竟,這是她的個人隱私,並且還一直瞞著丈夫,當然,她倒不是擔心丈夫會責備自己,而是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刺激丈夫敏感的神經。
唐斌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馬,不管是心理素質還是度量都不是尋常人可比,顯然,他並沒有被老婆的行為所刺激,而是表現的相當平靜。
「不就是畫餅充飢嗎?你也沒必要不好意思,這家裡也就我們老兩口了,只要你感到高興,幹什麼我都不在乎。」唐斌好像生怕老婆尷尬,反而規勸道,一邊瞟了一眼歐陽雲蘇還攥在手裡的仿真物。
領導幹部的勉勵和支持,頓時讓歐陽雲蘇感動的熱淚盈眶,顫巍巍地爬上床去,捲縮在丈夫的懷裡嗚嗚咽咽道:「你該不會罵我不要臉吧?」
唐斌一邊撫摸著歐陽雲蘇肥美的屁股,一邊說道:「怎麼會?只要不出去當著全市老百姓的面做,自己在家裡偷偷做做有什麼不要臉的?」
歐陽雲蘇伸手就在丈夫身上掐了幾把,罵道:「哎呀,你這死人,難道就不能說句正經話?」
唐斌好像突然被歐陽雲蘇的媚態所刺激,頓時心裡一陣酥癢,拿過那根仿真物說道:
「乾脆我來幫幫你,自己弄跟被別人弄的感覺肯定不一樣。」
從此,夫妻兩終於找到了一個每天晚上都可以共同娛樂的項目,給他們充滿陰霾的生活帶來了一絲光亮。
時間停留在下午五點零一刻,唐斌和歐陽雲蘇因為娛樂過度正自沉沉入睡,突然想起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哎呀,人都不在位置上了,還哪來這麼多電話?」歐陽雲蘇被吵醒了,嘴裡一邊抱怨,一邊翻了個身,看那樣子準備繼續睡下去,反正女兒也不會回來,老兩口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唐斌支撐著身子坐起來,拿過手機瞟了一眼,然後抬腿就要下床,沒想到歐陽雲蘇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嗔道:
「什麼電話不能當著我的面接?我看你這是職業病,明明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故意裝作什麼大事似的,難道在廁所接電話就這麼暢意嗎?」
唐斌驚疑不定道:「陸濤打來的,難道有小虎的消息了?」
「哎呀,那你趕快接啊,愣什麼?」歐陽雲蘇催促道,一邊撅著屁股爬過去想聽聽陸濤說什麼。
「老陸,有什麼事嗎?」唐斌調勻了呼吸問道。
只聽陸濤憂心忡忡地說道:「老領導,有件事我不得不提前向你匯報一下。」
「老陸,我已經離休了,沒必要事事都向我匯報嘛。」
陸濤猶豫了一下說道:「老領導,這件事我非要向你匯報不可,因為這也是你的家事。」
唐斌急忙問道:「怎麼?難道有小虎的消息了?」
陸濤說道:「不是小虎,而是你的女婿出事了,今天上午在市郊的夏王村發生一起命案,經過反覆核實,我們確認死者是周建偉。」
「周建偉?」唐斌吃驚道,一片扭頭瞥了歐陽雲蘇一眼,只見她也是一臉驚懼的樣子,繼續說道:「是,是他殺嗎?」
陸濤說道:「不錯,他殺是肯定的,目前案子還在調查中。」
「那你們通知周繼堯了嗎?」唐斌猶豫了一下問道。
第57章 斷子絕孫
陸濤說道:「還沒有,我打電話就是向你請示一下,按道理唐婉是周建偉的妻子,我們應該向她通報情況。」
唐斌明白了陸濤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說道:「婉兒那邊我自己告訴她吧,周繼堯那邊我就不轉告了,你們派人親自上門通知他吧。」
頓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你看,在案件偵破期間能不能先暫時凍結周建偉名下的資產,當然必須做到合理合法。」
陸濤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研究一下,應該沒問題。」
唐斌剛剛放下手機,歐陽雲蘇就迫不及待地說道:「你這次算是做對了,婉兒跟周建偉還沒有離婚呢,周建偉名下的資產也是他們夫妻的共同財產,現在周建偉突然死了,婉兒就是繼承人,如果不及時凍結的話,周繼堯肯定會想辦法全部轉走。」
唐斌從床頭櫃上摸出一支香煙點上,他原本早就戒煙了,可自從在床上喪失了尊嚴之後又開始抽上了,歐陽雲蘇也懶得再管他。
「你在得到女婿死亡之後的第一個念頭居然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財產?」唐斌噴出一口濃煙瞪著老婆說道。
歐陽雲蘇一愣,隨即掐了唐斌一把,嗔道:「你不也跟我一樣的想法嗎?要不然怎麼首先想到凍結周建偉名下的資產了?」
頓了一下,一臉驚懼道:「哎呀,你說周建偉怎麼突然就死了?誰會殺他?」
唐斌瞇著眼睛吸了幾口煙,瞟了歐陽雲蘇一眼,說道:「如果按照利害關係來分析,你的嫌疑最大。」
歐陽雲蘇臉色一變,罵道:「放你娘的屁!這種玩笑也能亂開嗎?哼,說不定跟小虎被綁架有什麼關係呢,也許是同一夥人幹的,看這架勢好像是打算讓周繼堯斷子絕孫啊。」
唐斌擺擺手說道:「案子遲早會破,我們也沒必要亂猜,你還是趕緊通知婉兒,這死丫頭跑出去這麼長時間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可以讓她回來了。」
歐陽雲蘇點點頭,興奮道:「這下也用不著離婚了,婉兒還是周家的少奶奶,現在不是讓她回來,而是趕緊回自己家裡住,那棟別墅裡現在連個主人都沒有呢。」
頓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拉著唐斌的胳膊說道:「哎呀,你說周建偉名下到底有多少資產,咱們兩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啊,難道周繼堯說多少就多少嗎?」
唐斌罵道:「你這婆娘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呢?明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個有名望的律師,然後讓他代表婉兒去跟周繼堯交涉,你我根本不用出面,反正案子沒有偵破之前,周建偉名下的資產誰也動不了。」
歐陽雲蘇急忙穿衣服,一邊說道:「我姐姐有個病人就是本市有名的律師,我這就聯繫她,對了,不管怎麼說,周建偉現在還是婉兒的丈夫,婉兒起碼要給他料理後事。」
唐斌沒好氣地說道:「這倒是說了一句人話。」
歐陽雲蘇掐了丈夫一把,提起褲子就下床打電話去了,唐斌靠在床頭抽了幾口煙,似乎也躺不住了,翻身下了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不一會兒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唐書記,有什麼指示?」
唐斌說道:「我的女婿死在了你的轄區,剛才陸濤已經給我打電話了,我也沒有顧得上問,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男人說道:「死得很慘,被人割掉了生直器,然後被反鎖在車裡面直到失血過多昏迷,最後導致死亡。」
「有兇手的線索嗎?」唐斌問道。
男人說道:「目前還沒有兇手的直接線索,今天下過雨,對追蹤兇手的線索很不利,不過,我們在村子裡找到了一個目擊者,他自稱昨天下午在村子裡看見過周建偉的車,車裡面好像還有一個女人。」
「哦?能找到這個女人嗎?」唐斌問道。
男人說道:「我們懷疑周建偉個這個女人昨晚有可能就住在夏王村,我的人現在正在統計村子裡所有出租的農舍,過些時候應該能找到他們昨晚的落腳點。」
唐斌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案子應該是你負責偵破吧,本來我不應該過問案子上的事情,可死的畢竟是我的女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