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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節

頓了一下,又威脅道:「她也別以為我好欺負,我在部隊的首長現在當大官了,惹急了我去找他告一狀,讓這婆娘吃不了兜著走。」
紀文瀾笑道:「吆,看不出你還有大靠山啊。」
戴家郎哼了一聲沒說話。
紀文瀾猶豫道:「你也不能這麼說她,我們是閨蜜,我對她還是挺瞭解的,說實話,如果她自己能去的話,早就去了,也不會找別人。」
戴家郎扭頭看看紀文瀾,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朦朧中的女人有著一股難以抗拒的誘惑力,再加上那一律若有若無的幽香,沒來由地產生了憐香惜玉之情。
「這麼說我不去的話,你就要去了?」戴家郎問道。
紀文瀾幽幽道:「你去不去我都已經參與進去了,其實,祁菲原本打算讓你去臥底,讓我做你的女朋友。」
戴家郎一聽,吃驚道:「什麼?做我的女朋友?」
紀文瀾嗔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當然是假的,實際上我就是你的聯絡人。」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聯絡人很重要,當初那個犧牲的女警就是被一個熟人用電話騙到了案發現場,其實兇手早就埋伏在那裡了,這是一個教訓。
如果你去臥底的話,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警察可以跟你接觸,即便祁菲也不行,這樣就確保了暴露身份的危險。」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紀文瀾說道:「我以前在派出所當過戶籍警,後來因為個人原因辭職了,眼下在一家公司當文員。」
戴家郎疑惑道:「這麼說你還是當過警察,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還不知道有多少警察認識你呢,且不說你親自去臥底,即便做我的女朋友都有可能把我害死。
再說,周繼堯又不是傻逼,他難道會相信我這種人能有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看祁菲要麼是蠢驢,要麼就是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
紀文瀾嗔道:「祁菲正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沒有讓我去臥底,而是讓我做你的聯繫人。」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你做我的聯絡人也不合適,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會被人認出來,我的身邊不應該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說道:「你這人一會兒自信,一會兒自卑,你為什麼覺得自己不會有漂亮女人喜歡呢?唐婉又漂亮又有錢,她不是也喜歡你嗎?」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你不用安慰我,我又自知之明,那婆娘也不是喜歡我,而是實在找不到人宣洩了,所以才找我呢。」
紀文瀾笑道:「看來在這方面你還是個生瓜蛋子,我倒是不敢斷定唐婉喜歡你,但我干肯定她對你不反感,只要你用點心思,把她弄到手是早晚的事情。
就從她找小白臉這件事看,她可不是什麼三貞九烈,不過,這種女人你跟她玩玩也就罷了,畢竟是嫁過人的,還有孩子,你也沒必要太認真。」
戴家郎雖然已經清醒了,可還是有點酒意,瞥了紀文瀾一眼,說道:「這麼說你在這方面倒是挺有經驗,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屁股後面即便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吧。」
紀文瀾暈著臉嗔道:「你管著嗎?反正我還沒有結婚,哼,追求的男人多有什麼用?只能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主要還是看質量,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有緣分。」
「那母老虎有男人了嗎?」戴家郎問道。
紀文瀾一愣,隨即笑道:「跟我一樣,單著呢。」
戴家郎幸災樂禍地說道:「像她這種母老虎,也沒有哪個男人敢要,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紀文瀾嗔道:「看把你愁的,人家祁菲也不是沒有追求者,只是她這人事業心太重了,沒有顧得上而已。」說完,故作一副羞態,問道:「你說我跟祁菲誰漂亮?」
這倒是把戴家郎難倒了,因為單從相貌上來說,兩個女人在伯仲之間,一個多了幾分英氣,另個則多了幾分柔媚,對於男人來說,應該多半是魚與熊掌都想兼得。
不過,祁菲在他心目中已經成了母老虎,自然也就沒有多少美感可言,反倒是紀文瀾更加令人賞心悅目。
「當然是你更美了。」戴家郎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紀文瀾捂著小嘴咯咯嬌笑道:「你這種人最不老實了,如果現在換做是祁菲問你,你保證說她比我漂亮,這就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你不信就算了。」
其實,就在說話之間,戴家郎注意到有出租車經過,可不知為什麼,他並沒有出聲,而是裝作看不見,說實話,這種雨夜裡跟一個美女在車裡面聊天別有一番滋味,遺憾的是他跟紀文瀾還不熟,所以不敢表現的過於曖昧。
「哎,看來這件事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成了,祁菲可能要物色新的對象。」紀文瀾歎口氣道。
戴家郎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好奇地問道:「做臥底難道就沒有一點好處嗎?」
「你指的什麼好處?」紀文瀾故作不懂道。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指的是待遇,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事情,總不能白干吧。」
紀文瀾緩緩搖搖頭說道:「如果你是為了錢才答應做臥底的話,祁菲也不敢用你,畢竟,一個貪圖錢財的人是靠不住的。
試問誰能比周繼堯更有錢,既然你能為錢答應去做臥底,那就也有可能為了得到更多的錢出賣自己,幹這種事必須要有信念,必須把周繼堯這種人當成仇人才行。」
戴家郎像是解脫了一般說道:「所以我就不適合去做臥底,我跟周繼堯連面都沒有見過,哪來的仇呢,怎麼也恨不起來啊。」
紀文瀾驚訝道:「怎麼?難道你沒有仇富心理?」
第53章 艷福
戴家郎疑惑道:「我為什麼要仇富,我這輩子也沒有見過一個富人,他們離我的生活十萬八千里呢,跟我風馬牛不相及,幹嘛要仇恨他們?」
「如果這個有錢人為富不仁、壞事做絕呢?」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聳聳肩膀說道:「那不是有警察嗎?」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問道:「你在部隊入黨了嗎?」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那當然,給首長開車必須是黨員。」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像你這種沒有一點社會責任感、沒有一點是非觀念的人怎麼能入黨呢?」
戴家郎哼哼道:「這我怎麼知道,反正在部隊只要表現的好、不怕苦不怕累、積極向上就能入黨,再說,我還立過功呢。」
「你還立過功?」紀文瀾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