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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節

首先,我跟綁架案沒有一點關係,你就是把我的祖宗八輩都查一遍也沒用,其次,我絕對不會替你當臥底。
關於銀行卡上的那兩筆錢的來歷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五萬塊錢是唐婉心甘情願送給我的,那三十萬塊錢是我見義勇為、舉報犯罪嫌人的合法所得。
至於兩張身份證的問題就更容易解決了,我明天把老身份證註銷不就行了?能有多大的事啊,你就別上綱上線嚇唬老百姓了。」
祁菲沒想到戴家郎這麼輕描淡寫就化解了自己的重拳出擊,按道理這傢伙為了即將逝去的巨款而哭天搶地才對啊,怎麼忽然變得視金錢如糞土了?
「見義勇為?舉報犯罪嫌疑人?」祁菲一臉可笑地說道:「應該是見利忘義,包庇犯罪嫌疑人吧。
你明知道公安機關已經對陶亞軍採取了監視措施,可仍然為了賞金給周繼堯打電話,導致陶亞軍被綁架,並且差點送了一名警察的性命,你覺得這是小事嗎?」
戴家郎馬上反駁道:「首先,我可沒有給周繼堯打電話,我只是撥打了尋人啟事上面公開的手機號碼,我只是想給孩子的父母提供一條線索,而不是向他們提供綁架孩子的罪犯。
至於這條線索有用沒用,那就需要他們自己判斷了,既然他們支付了賞金,那證明我提供的線索應該是有價值的,這時他們應該馬上跟公安機關取得聯繫,不應該去綁架陶亞軍。
不過,他們怎麼做那是他們的事情,我的初衷是助人為樂、急人所難,何況,你自己現在也沒法證明陶亞軍是被誰綁架的,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呢。
說句不好聽的話,陶亞軍是我先發現的,是你們不經我同意擅自闖進了我的家,並且也沒有告訴我監視的就是陶亞軍啊。」
「狡辯。」祁菲憤憤地說道:「在警察監視陶亞軍期間你擅自向周繼堯提供他的住址就是出賣我們,並且導致了一名警員重傷。」
戴家郎反唇相譏道:「你才是狡辯呢,你難道告訴我陶亞軍是你們的監視對象了嗎?鬼才知道你們辦什麼案子,我向受害人提供線索跟你們的監視是兩碼事。
再說,你可別說忘恩負義的話,不是我導致你們警察受傷,而是救了他一命,要不是我及時給他包紮止血的話,就憑你毛手毛腳、驚慌失措的表現,那個警察可能沒到醫院就死翹翹了。」說著,舉起那條煙說道:「你看看,人家還知道送條煙意思一下呢,你不但沒有感激之情,竟然還把人往火坑裡推,你這賊婆娘還是人嗎?」
祁菲氣的忽然跳起身來,一把揪住了戴家郎的衣領,舉起拳頭罵道:「哎呀,你這張狗嘴,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你這個狂妄自大的混蛋。」
說完,一拳照著戴家郎的胸口打過去,沒想到被戴家郎一把抓住了手腕動彈不得,只得鬆開了抓住領口的手,又是一拳朝著他的腦袋揮去。
結果又被戴家郎抓住了手腕,局勢變成了兩個人互相抓著對方的手,就像是兩個正在舉行摔跤比賽的選手。
「哎,你可別得寸進尺啊,你再敢打我的話我就去公安局投訴你。」戴家郎氣喘吁吁地警告道。
祁菲一陣惱羞成怒,嬌喘道:「好好,你去投訴,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說完,提起膝蓋就朝著戴家郎的肚子狠狠頂過來。
戴家郎自然不能讓她頂到肚子,可一時又來不及化解,只好側過身子,用半個屁股接下了這一膝蓋,然後為了防止她繼續用膝蓋攻擊,乾脆雙手猛地用力往懷裡一帶,把祁菲整個人死死抱在了懷裡。
「哎呀,你這混蛋。」祁菲嘴裡驚呼一聲。
但整個身子已經跟戴家郎貼的密不透風,雙手雙腳都失去了攻擊能力,只能扭著腦袋躲避著,免得戴家郎的臭嘴碰到自己的臉,一邊雙手在戴家郎的脊背上捶打著,只是對於皮糙肉厚的男人來說無異於撓癢癢。
其實戴家郎倒也不是想占祁菲的便宜,本來他有很多種辦法對付祁菲的攻擊,可那樣一來避免不了要對女人拳腳相加。
一方面他不想跟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同時也不想讓自己被動挨打,所以只好盡量縮小彼此的距離,讓對方無法繼續對自己實施攻擊。
只是這樣一來,雙方的姿勢就有點尷尬了,戴家郎只覺得自己的胸口緊緊壓住了溫熱的酥胸,要不是兩個腦袋及時互相錯開了,說不定兩張嘴都貼在一起了。
「混蛋,放開我。」祁菲嘴裡喘息道,一邊掙扎著想擺脫戴家郎的束縛。
無奈,她的個子比戴家郎矮半個頭,任她怎麼掙扎,就是無法擺脫男人強有力的兩條手臂,反而好像越收越緊,簡直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最要命的是,隨著身體的扭動,她氣喘口乾,哪裡還再敢亂動。
第52章 唱雙簧
坐在一邊看熱鬧的紀文瀾好像再也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說道:「哎呀,你們兩人鬧夠沒有?一晚上還吵不夠,現在又動起手了,我看還是出去找個地方再好好較量吧,這地方這麼小,也騰不開身啊。」
說完,雙手插到兩人中間,用力拉扯著,一邊嗔道:「哎呀,抱這麼緊幹嘛,捨不得鬆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就這樣抱到天亮也沒人管。」
最後還是戴家郎先鬆了手,不過,腿上馬上就挨了祁菲一腳,要不是紀文瀾擋在中間的話,祁菲肯定還要追上來廝打,因為她不僅覺得很沒面子,同時又氣惱戴家郎趁機吃了她的豆腐。
「你等著,你這混蛋,我要收拾不了你的話就不姓祁」祁菲急匆匆丟下一句場面話,然後轉身出了包廂的門,紀文瀾瞥了戴家郎一眼,然後追了出去。
戴家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摸出一支煙呆呆地抽著,心裡好像亂成了一團麻,只覺得自己今天算是把這個女警察給得罪了。
且不說今後還能不能開出租車,反正那筆「巨款」有可能保不住了,做為警察,她完全有權力凍結自己的賬戶。
眼下也只能先把卡上的錢轉一部分到支付寶,另一部分轉到微信裡,總不能讓這賊皮娘把自己搞破產吧。
樓下祁菲在吧檯裡賣了單然後和紀文瀾走出了餐廳,外面還下著毛毛細雨,祁菲臉上紅潮未退,急匆匆地沖紀文瀾嚷嚷道:
「好了,我的戲只能演到這裡了,看來效果不佳,接下來就看你這出悲情戲怎麼演了,哼,氣死我了,這混蛋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吃我的豆腐。」
紀文瀾笑道:「不過是擁抱了一下,也談不上吃豆腐。」
祁菲嗔道:「你知道個屁,這小子狗膽子可大著呢。」
「如果膽小如鼠的話,你也不會選中他了。」紀文瀾笑道。
祁菲一臉曖昧地笑道:「我吃這點虧也就算了,你可要小心點,別讓他把你給吃了。」說完,瞥了一眼餐廳,急忙說道:「哎呀,他就要下來了,我先溜。」說完,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丟下紀文瀾揚長而去。
不一會兒,只見戴家郎垂頭喪氣地從餐廳裡走出來,看見站在那裡的紀文瀾楞了一下,他還以為兩個女人都一起走了呢。
「哎呀,你自己回去吧,我不用你送。」戴家郎沖紀文瀾擺擺手說道。
紀文瀾嗔道:「怎麼?難道你就不能送送我?這麼晚了你就放心我一個人走啊。」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哎吆,你們警察還怕走夜路啊。」
紀文瀾嗔道:「誰說我是警察了?」
兩個人在餐廳門口佔了好一陣都沒有過來一輛出租車,紀文瀾問道:「你的車呢?這麼大的雨還是先去車裡面避一避,等出租車來了再說。」
戴家郎的車就停在餐廳門口的旁邊,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打開車門鑽了進去,紀文瀾也跟著鑽進了副駕,等關上車門之後,小小的空間立刻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這人就這脾氣,你也別忘心裡去。」紀文瀾瞥了一眼戴家郎勸道。
戴家郎點上一支煙,氣哼哼地說道:「簡直欺人太甚,哪有強迫別人去當臥底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算是怎麼回事?連個烈士都輪不上,她倒是可以陞官發財了,我思想覺悟再高也不可能去為她賣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