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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節

方微躺在我的懷裡,抬頭望向我美目中異彩漣漣,小嘴口吐芬蘭的輕聲道:「雙喜,你好霸道,我今天是你的人兒了,快要了我。」
我嘿嘿一笑,抱緊懷裡的佳人大步向旅館走去,開上一間房,一腳踹開門進屋,二話不說把方微扔在了潔白的大床上,隨後火急火燎的撲了上去。
我二人如乾柴遇到烈火般滾在了一起,互相撕著對方的衣服,等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終於低頭向那誘人的紅唇緩緩靠近過去……
「靠!你屬豬的啊,太陽都曬屁股還不趕緊起床?」
忽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我眼前的夢境也隨之轟然碎裂,什麼紅唇,美女,柔軟的大床,統統消失不見。
等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發現一張圓乎乎臉正向我湊近過來,不是余半仙這老貨又是誰。
「老余,幾點了?」我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問道。
余半仙低頭瞅了瞅胳膊上的手錶,眼皮子一翻道:「不多不少,正好十點整。」
「啥?都十點了!。」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心裡猛然想起,今天可是跟王志約定見面的日子啊。
這時余半仙突然伸手指著我雙腿之間,滿臉疑惑道:「雙喜,你內褲這是咋了?濕乎乎的?這麼大的人還尿床?」
「不對,看樣子不像尿床,還是……」余半仙盯著我雙腿之間一勁兒的猛看,忽然他驚叫道:「不會昨兒晚上你自己擼的吧?」
我聽他說完趕緊低頭往下一看,內褲上還真有一片濕漉漉的痕跡,我心裡暗道不妙,當我把手探進褲襠裡一摸,感覺黏稠稠的,頓時臉色煞紅,如同豬肝一般。
余半仙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開始吐沫橫飛,滔滔不絕的教訓起我來。
「唉,現在的年輕人呀,仗著身強體壯也不知道節制一點,有一句話說的好呀,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老余,我今天約了個朋友見面,早飯就不吃了,拜拜!」我聽他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拉起金鈴的小手,逃也似得跑出了門外。
「哈哈,你跑啥啊?褲子還沒穿那。」余半仙扯開嗓子大聲笑道。
我剛跑出店門口,聞聲趕緊停下低頭一看,可不是咋地,自己一時跑的匆忙,下身只穿著一條紅色的三角褲頭就竄出來了。
這時大街上的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發現我衣衫不整的站在店門口,一個個紛紛目光古怪的向我這裡瞄了過來。
我臊的臉通紅,趕緊又返回屋裡重新穿上褲子,這才拽著金鈴叫了一輛出租車,向著與王志預定好的地點趕去。
遠遠的,我還能聽見余半仙那肆無忌憚的怪笑聲傳來。
「老東西,不就是夢遺嘛,有啥好笑的。」我心裡氣憤道。
坐在出租車內,我雙手撐起伸了個懶腰,除了褲襠裡有點不適之外,到也精神倍兒爽。
昨夜晚上傷神之後,又經過吸收香火凝聚元神,此時全身的那種不適感已經消失不見,我能清晰的察覺出來,經過昨晚的夜遊的艱苦磨練,自己終於邁入了夢寐以求陰神境界。
第128章 技術顧問
我當即閉上眼睛屏氣凝神,開始默默的感受著身體裡的變化,我發現,隨著境界提升至陰神,本身的法力也隨之爆漲了一大截。
所謂的「法力」,如果按照漢字拆開來解釋:法,即使用的方法。力,即動用的力量。
法力,往通俗了來講,指的是一個人腦海中的精神力量,而對於修道者來說,則是精神昇華後形成的元神之力。
經常有人會說某個道士法力高強,深不可測,說的就是這個道士元神異常強大。
因為在道士的眼中,無論是施法亦或者畫符,都需要調動體內的元神之力才行。
道士利用元神之力,嘴念複雜咒語,溝通天地規則,產生不同的頻率,從而使出不一樣的法術。
畫符也是如此,符紙的威力大小,就看你向符紙上灌入的元神之力有多少,所輸入的神力越多,符紙的威力自然也就越大。
總之,這法力的來源就是存在於人腦海中的元神,在保持元神不滅的情況下,就會為修道者提供連綿不斷的法力支撐。
十分鐘過後,出租車在一家還算高檔的飯店門口緩緩停下,掏完錢付了車費,我與金鈴並肩走進了飯店裡。
我前腳剛一邁進飯店的門口,就已經看見了王志的身影。
他依舊身穿筆直的綠色軍裝,一副標準的軍人打扮,剪著小平頭,濃眉大眼,在配合他那白淨的臉龐,更顯得英氣勃勃。
這會兒,他坐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目光四下移動著,時不時的抬起手臂,正漫不經心的在那兒吸著煙呢。
「雙喜,快來這邊坐。」從我進門的那一秒起,王志也已經注意到我,微笑著站起身向我這邊招手示意。
我和金鈴走到他對面的椅子坐下,客氣道:「不好意思王哥,讓你久等了。」
王志衝我笑著點了點頭,隨後目光在金鈴身上打量一陣,當發現金鈴的行為舉止木訥過後,稍微一愣神,不過最終也沒有多問什麼。
「會抽煙不?來一根?」
王志的視線從金鈴身上收回後,隨手拆開桌上的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我問道。
「王哥你自己抽吧,我不會。」我婉言擺了擺手說道。
我原來在山上學道時也抽過師傅的煙袋鍋子,不過第一次吸煙被嗆的眼睛掉淚,喘不過氣兒,從那以後,就不再碰這玩意了。
王志見我不抽也不再勉強,自顧給自己點上一根,深吸了一口煙道:「雙喜你可別怨王哥,這些日子忙著跟同事跑去外地考古,也不知道你早就來了連海,是我招呼不周,這頓飯就當王哥給你接風洗塵賠禮道歉吧。」
「王哥,你可不用跟我客氣,以後我在你手下辦事兒,還得全靠你的關照呢,你別嫌我給你添麻煩就成。」我連忙說道。
王志呵呵一笑道:「你說這話又跟我見外了不是,怎麼說你也是蔣先生唯一的關門弟子,不堪僧面看佛面,關照那是必須的。」
我倆互相客套幾句過後,正好服務員也已經把酒菜端上桌來,六個菜,一個湯,外加一瓶茅台酒。
王志起身給我滿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上一杯,我二人互相一碰杯後各自一飲而盡。
於是接下來在邊吃邊談的過程中,王志開始詳細給我解釋了一些關於第六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