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陰間夜總會 > 第90節 >

第90節

「如果招聘的小姐質量不行呢?」我問她。
「那我們的下場會很慘,現在走不了回頭路了,我們都一樣。」
她惆悵地搖頭,說完就走了,不管我怎麼叫她,她都不理我。
「媽的,王嬌究竟和花姐說了些什麼?」
我摸摸腦袋,聽不懂王嬌跟我說那話裡的意思,在原地徘徊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去做好我的本職工作。
第60章:一粒金槍不倒,吳倩歸來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不是社會上老練的職員,哪知道王嬌和花姐在搞什麼鬼,只希望自己能挑選出足夠多的優質小姐幫到花姐。
有了花姐給的藥,我就可以加班加點對那些美女進行考核了。
這一批面試的人大多集中在晚上來面試,和第一次招聘的情況相反,不過這次的候選者質量很不錯,過審率相當高。
白天來接受考核的人技術都不太行,用盡手段跟我做了2分鐘也沒讓我有繳械的感覺,只有晚上12點一過才叫可怕,隨便來一個候選者都能讓我體會到女人的深不見底。
為了幫陳山緩解悲傷的心情,我把招聘裡的一些猥瑣的事講給他聽,逗他玩,沒想到把他的性趣給撩撥上來了,非要我下次面試的時候帶著他。
我說你可以跟過來看看熱鬧,但是絕對不能搗亂。
到了晚上,陳山難得很安靜,嘴裡叼著煙坐在一樓大廳裡看著等候面試的美女。
所有來接受終審考核的人,都被安排在KTV大廳等待叫號,這樣做既能對外展示我們這批新人的質量,又能推動ktv的生意。
別的不說,光是這幾天ktv的生意都是以往的3倍,很多人是慕名過來看美女的,企望能搭訕其中一兩個面試的美女。
媽的,我算是體會到了Av男星的痛苦,每天要面對這麼多女人,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了啊!
我進了房間後沒有急著讓人進來,先倒了杯溫水,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從瓶子裡倒出來一粒金色的膠囊。
「一粒1萬的天王,有錢人的世界還真是可怕。」
我感慨了一句,然後一仰把藥扔到嘴裡,就著溫水吞服下去。
瓶子上沒有說明書,花姐也沒告訴我服藥多久後會發揮藥效,但我很快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同時吃了一大把的偉哥,襠裡藏著的小兄弟猛地起立,把我的外褲崩出了誇張的凸起。
「臥槽,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有幾股熱氣在身體裡面竄來竄去。」
我張嘴低喝,感覺自己能開口噴火。
還真就奇了怪了,我的身體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卻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也沒有副作用。
吃過正品偉哥的人會感覺到偉哥是在燃燒自己的精力,一般吃了偉哥後和女人做完,基本上都要腿軟一天,躺在床上昏睡一天才能稍微恢復一點精力。
趁著自己狀態好,我趕緊讓外面大廳裡等候的人進來面試。
很快,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褲的高挑女人走了進來,褲子非常緊身,把她身上的腰酸勾勒得清清楚楚,我看了身體反應更加強烈,呼吸都粗重了很多。
穿緊身褲的女人格外性感,她在我面前微笑著轉了幾圈,臀部被緊身褲包裹著,臀?溝很深,而且面前的深縫鮑非常肥美,我只想一口含在嘴裡。
深縫鮑是一個比較冷門的詞,用來形容穿著女人緊身褲時被勒得很明顯的兩片鮑,那就叫深縫鮑。
「最後的考核是跟我發生關係,讓我在2分鐘內射出來,開始吧。」
我坐在椅子上,手裡握著計時器,平靜地對她說著。
「早就猜到招聘的最後一關是這個了。」
她走到我面前,把褲子脫下來一點,然後給我脫掉褲子,背對著我直接對準我的小兄弟坐下來,一把坐在我的腿上。
「噗嗤。」
頃刻間,伴隨著輕微的水聲,我們兩個合二為一,各自進入到對方的體內,感受到了對方最細微的部位。
「啪啪啪。」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臀部飛速抖動起來,比電臀舞的抖動頻率還快很多,差點讓我秒射,那種強烈到極致的刺激感讓我畢生難忘。
我這次居然沒能撐過1分鐘,在臀部的快速抖動中一洩千里,把體內的精華全都傾洩到了她體內。
草,這一次的招聘還真是見了鬼,過來面試的女人質量好得出奇,今天第一個接受終極考核的人居然就通過了。
幸虧我吃了花姐給的藥,一粒藥能讓我連續做10次,這才做了一次,還能再做9次。
傾洩了一次精華,我的體力沒有消耗多少,而且小兄弟很快就再度雄起了。
她剛穿上緊身褲,轉身一看我的兄弟又有了反應,當即就對我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好在不是所有面試的人都能讓我在2分鐘裡繳械投降,面試到凌晨3點的時候,我已經吃掉了三粒藥,一共射了26次,和60個人做過,其中通過了25個人,通過率相當可怕,幾乎是一半了。
這次進入終審的只有100人,哪怕通過率是一半,最終也只會有50個人能讓我射出來,那麼花姐給我的一瓶要也夠用了。
3點15分的樣子,陳山突然大叫一聲,聲音很大,我在面試的房間裡都聽得清清楚楚。
當時我正在和面試的美女啪啪啪,聽到他的叫聲後,趕緊穿好褲子讓她等我一下,然後就跑出房間找到了陳山,問他怎麼了。
最近幾天,陳山的狀態很差,我擔心他出事所以聽到叫聲才會這麼緊張。
「風子,我看到吳倩了。」
陳山抓著我的手臂,渾身都在顫抖。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站在大廳的人群裡發呆,直到聽到我的叫聲才回過神來跟我講話。
「說什麼胡話呢?吳倩已經死了,草泥馬的,你能不能行了?人死了就是死了,你玩什麼純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