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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節


「比如我呢?」
「你已經習得《太陽金經》的下部,按理說這咒法只能夠封印住你的靈力三天,三天之後,那咒法自動解封。」
「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個三天了?怎麼還是沒有解開我身上靈力的封印?」
「你先別著急,這不是還有例外的情況嗎?」青渜悄悄的瞟了我一眼,從我手中的水果籃中抽走了一顆蘋果,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麼例外?」我的心重重的挑了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第四百九十三章解除咒法 2
「你是九陰之體,純陰之血是克制這些咒法最好的靈丹妙藥,可惜,你在九轉七星陣之中被放了太多的血,你的血轉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就是你體內的純陰之血的濃度降低了,所以,你的血就沒有辦法抵抗那咒法,而那些咒法到底會持續多長時間,這我就不知道了。」青渜無奈的說著,眼睛卻是一直瞟向我手中的果盤。
我直接把果盤給放在了身後,強迫他抬頭看我,「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辦法?」青渜兩隻手枕在頭後,兩隻短腿在沙發上晃蕩,舒服的呼出一口氣,「那你先回答我,你這麼想要變強是為了什麼?你以前不是覺得當一個普通人很好嗎?現在又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青渜所說的以前可能是我與他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也剛認識沈冥,神奇的遭遇讓我見識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當時的自己只想著趕緊擺脫沈冥還有那些隨時隨地會出現的妖魔鬼怪,盡快變回一個普通人,安穩的過完這一生。
可世上有很多事是沒有辦法預料的,既然已經入了局,又怎麼能夠全身而退,先不說洛,葉兩家對我虎視眈眈,洛橋的身份撲朔迷離,七大鬼王相繼出世,九陰之體成為三界爭搶的對象,就算我想喊停,讓一切回到正軌,那些人也不肯啊……
三界依然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如果不強,莫名其妙的成為炮灰也是常有的事。
我想了一會兒,把果盤擺在青渜密面前,無比平靜的說道,「我想要找到外婆的屍體,也想要和沈冥站在同等的高度。我再也不想沒有自由和尊嚴了。」
青渜拿了個青果往嘴裡塞,目光閃了閃,「解除靈力封印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如果你能夠找到九轉七星陣中的另外一個人,讓他把他身上九陰之體的血給你渡回來,你就能夠恢復了。」
洛橋?
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奇特,亦正亦邪,做事完全沒有章法,他做任何事情都像是在隨性而為,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完全猜不出來。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我希冀的看著青渜。
青渜砸巴著嘴,「這個嘛……看你的誠意……」
「我今天下午就讓鄭叔送二十斤的果干來。」我堅定的看著他。
青渜從沙發上彈起身子,「說好啦,你可不能夠騙我。」
我點頭,「說到做到。」
「聽你說,沈冥這個人是個很厲害的男鬼,那麼他的鬼術應該是很強大的,你直接把困擾和他說,讓他用功幫你把封印給解除了不就行了。」
青渜說的簡單,行動起來卻不容易。
晚上,沈冥如約而至。
最近幾天,他也懶得說廢話,直接摸上我的床,手順著腰線上滑,我咬唇,心裡掙扎了一會兒,開口道,「我有件事想讓你幫我……」
他的臉埋在我的肩窩中,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耳側傳來,「嗯?」
「我的靈力被封印了……你看,能不能……」
「不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冥就簡單粗暴的打斷並且拒絕了。
「我還沒說我要你幫的是什麼呢!」我有些生氣,瞪著眼睛看他,本來如月牙一般狹長的眼睛瞪圓之後,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沈冥的吻細密的落在我的臉上,卻偏偏不吻我的唇,「孤猜到了,孤不准。」
我氣得渾身發抖,突然覺得有些無力,「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裡便是。想要什麼和鄭叔說,他會給你。」沈冥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細心的幫我把臉頰上的碎發勾到耳後。
我們兩個人離得極盡,卻讓我覺得我們兩人的心隔得很遠,我藉著微弱的燈光打量著他,沈冥深紫的眼眸遮掩在夜色之下,一時之間,竟然看不清他的神色。
「為什麼?」我知道沈冥已經有些生氣了,我再問一次,只會逼著他翻臉,可是我實在是太迫切的想要找回自己的靈力,這種對未來的不確定性讓我每時每刻都活在恐慌之中,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沒有安全感的那段日子,只要一想起來就渾身發抖。
果不其然,沈冥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今夜,沈冥格外的瘋狂,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不停的要我,我暈過去了幾次,天也逐漸亮了。
沈冥一吻輕柔的落在我的額上,這吻和他給人冷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繾綣纏綿。
「如果小東西恢復了靈力,再次跑了怎麼辦?」
次日一早,我就醒了,沈冥依然不在身邊。
心裡像是落著顆沉甸甸的石頭,即使身體十分的疲累也睡不下去了。起身收拾了下自己,出門便見到阿禾在做早操。
阿禾笑嘻嘻的打著招呼,「早啊,青青,今天怎麼不多睡會兒。」
說罷,她還好奇的往我的身後看了兩眼。
我靠在門沿邊,環顧四周,突然覺得憋得慌,「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阿禾快速的答應道。
「所以,我們不能是蟲。」我衝著阿禾笑了笑,回屋繼續研習《太陽金經》去了,既然看一遍沒辦法懂,看一百遍應該是能懂的。
青渜在我身旁晃蕩,兩隻手背在身後,以畫圈的形勢繞著我走,「喂,青青,昨天我和你說的辦法有用嗎?」
我轉過身子不打算搭理他,皺眉思索《太陽金經》中最晦澀難懂的一段。
青渜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後背,「怎麼了你這是?打算過河拆橋?」
我無精打采的回答道,「沒有。」
「沒有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