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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節


像極了某一位……故人……
這不禁讓我想起白攏瀅與我說的,沈冥對白攏瀅求而不得,因為這張臉,在沈冥心中,我成了白攏瀅的替身。
我是盧青青,才不要當誰的替身!
沈冥留給這個什麼婆娑面子,我可不用給她留面子!
定魂鈴化為長劍,我指著她的方向冷聲道,「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如此狠毒,痛下殺手!」
婆娑眼中閃過一抹詫異,認認真真的打量著我,「沒想到,連生氣的模樣都這麼的像。而且……定魂鈴竟然能夠為你所用……如果不是當初親眼可見,我還以為你就是她呢。」
這些話婆娑說得顛來倒去,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懂。可這並不妨礙我想要教訓她的心。
「哦……那我要告訴你,反派通常都死於話多!」我立馬出招,把我這輩子所學的全部招數盡數用上,而婆娑只是嬌媚一笑,一招便制服了我,因為沈冥在,她沒有動殺手,可是我的手臂被她給傷著了,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
婆娑搖頭,背對著沈冥,緊盯著我,她的眼裡淬滿了怨毒,似乎我對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眼,「我看錯了,你的武功和她比,差的不只是一點半點。」
我冷哼一聲,想要問問婆娑口中的那個她到底是誰,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提起,卻被沈冥打斷。
領子一緊,竟然被沈冥單手拎了起來,然後就被沈冥丟進了房間之內。
沈冥打算放下我之後就離去,被我死死的拽住他的手腕,他步子一頓,我執拗的說道,「不准走,不把話說清楚不准走!」
沈冥用另外一隻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乖,別鬧,時機到了,會把一切告訴你的。」
說罷,轉身欲走。
我氣得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直到口腔之中有血腥味也依然不打算鬆口,鼻頭一酸,眼前霧氣朦朧,所有的景象都變得不真實起來,手臂上的傷是真的痛,那個婆娑……當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沈冥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任由我如此任性得咬著。
咬得累了,我也就鬆口了。
沈冥又揉了揉我的頭髮,「解氣了?」
我用完好的一隻手抹了把自己的嘴角,使得蒼白的唇終於有了一點血色,「這不是解不解氣的問題,而是……你的屬下想要殺了我。」
抬頭,澄澈的目光掃過他的臉,「你這個做冥王的,就沒有點什麼表示嗎?」
沈冥眸色漸深,拽住我的肩膀把我放牆上按,他的膝蓋頂在我的雙腿之間,這羞恥的動作使得我整個人都釘在牆上。
「小東西,不知道本王這個表示你還滿意嗎?」沈冥唇貼在我的耳際,聲音森冷,「不要招惹婆娑,因為,你剛剛殺了一個她的夥伴。」
第四百六十七章 逃離
說實話,沈冥這個時候的樣子比他說的內容更加讓我害怕。
我顫顫巍巍的開口,「夥伴?我什麼時候殺了她的夥伴?我連她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殺了……」
隨後,我緩慢的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沈冥,「你是說……寧婉……如果她和寧婉是夥伴的話,那麼婆娑的身份就是……」
「婆娑是鬼王。」沈冥替我回答。
我震驚的久久回不過神來,心中的疑慮一重接一重,「鬼王不是和我們為敵的嗎?為什麼她是你的屬下。」
「七大鬼王除了婆娑,其他的死的死傷的傷,而婆娑之所以沒有事,是因為她決定背叛妖王,跟在我的身邊做事。」沈冥如實解釋道,「好了,我有要事去處理,你待在別墅之中,沒有我的命令,哪個地方都不許去。」
說罷,他鬆開我,轉頭就要走。
我輕而易舉的拽住他的袖口,輕聲道,「你是覺得我智商有缺陷還是覺得我很好騙?」
沈冥瞇起眼睛打量我,「為什麼這麼說……」
我勾唇笑了笑,那笑容無比苦澀,「你昨天的反常和今天的冷眼旁觀都是因為那個叫做婆娑的女人吧?」
沈冥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端詳著我的臉,「我就說,小東西比我想像之中的聰明得多。」
「婆娑說我像一個人,那個人是誰?」我緊盯著他的眼睛,希望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出絲毫的不同尋常。
沈冥用食指和拇指捏著我的下巴,並且細細的摩擦著,「這很重要嗎?」
「對於你來說或許沒什麼,但對我來說,十分重要。」我偏開頭,避開他的手,但沈冥的力氣不小,使得我一下子沒有辦法完全掙脫開他的束縛。
「乖乖待在這個地方,哪兒都不要去,要不然你的小命,我沒有辦法保證。」沈冥臉上帶著笑,常年冰塊臉的沈冥一旦笑起來,耀眼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我抵擋住他美男計的誘惑,正色道,「你在威脅我?」
「算不上威脅,只是說出實情。」沈冥嘴角的弧度淡了幾分,冰冷的語氣使得周圍溫度降了幾度。
我的目光也跟著冷上幾分,「憑什麼不讓我走!我還要去上課呢!」
「學校那邊我會讓你休學,你呢,就乖乖的待在這個地方,等我婚禮。」
「我不要休學!」我用盡全力拽住他的衣袖,死活不讓他離開,「你知道我為了讀到這個學校廢了多少心血嗎?十年的寒窗苦讀,比你們冥界中人學習術法不逞多讓。我好不容易熬到快要畢業,你說讓我休學就讓我休學?如果我說,讓你廢了全身的修為你願意嗎?」
沈冥掃了我一眼,「這之間沒有什麼可比性。」
他用鬼術掰開我的手,讓我獨自一人留在房間之中。
然後我聽到,他從門外落鎖的聲音。
我憤怒的把桌上擺的東西全砸了,深吸一口氣之後抱著自己的雙腿在發呆,青渜在識海感受到我的情緒波動,從識海中鑽了出來,化成一道虛影在我面前,「喂,你怎麼哭了?」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青青,還有,這不是哭,只是風沙進了眼睛。」我揉了揉眼睛,用拙劣的演技掩飾著自己內心的荒蕪。
青渜努了下嘴,不置可否,跳到我的身邊,坐在床上,盯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怎麼了?有什麼事和我說說唄,畢竟我們都共患難過了。」
「說了你又覺得我矯情了,不說了。倒是,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從這個地方出去?」我擦乾臉上的淚痕,希冀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