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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節


鬆開手,他跌落在地上。
我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我忘了說,那三劍,封了你所有妖力。」
第四百三十章 恢復記憶(4)
「你卑鄙!」左護法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客氣了。」我一腳踩在他毫無知覺的手掌上,順便還碾了碾,「盧青青做不到的事情,我來替她做。真以為我沉睡千年,虛弱的轉世就能夠任由你們揉搓了?」
左護法疼得跐牙裂嘴,搭配上寧婉清秀的臉龐,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我從他身上扯了塊布蓋在他的臉上,擋住那張面目猙獰的臉。
白色的布很快被左護法額頭上淌下的冷汗給浸濕了,有聲音從布下傳出,「樓承鈺,要殺要剮隨便你。」
我的手壓在左護法的肩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瘦削的身體在我的力量之下微微的顫動,「你知道為什麼我還遲遲不動手的。」
左護法身體一僵,鬆了口氣,在我手下的肩膀垮了下去,「樓承鈺,你不用逼我的,畢竟,我布的整整十八年的局,什麼情況沒有考慮過?即使是失手,我也不會輸得一無所有。」
「你背後的人是誰?」我聲音夾雜著碎冰,「為何要來人間尋找我?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左護法咯咯的笑了兩聲,那聲音不男不女,「既然你法術通天,你自己想啊。」
指尖微抬,又一柄定魂鈴扎入他的手臂,我的唇角蕩起淺淺的弧度,「不要在我面前逞口舌之爭,因為,我樓承鈺說不過你,但是打得過你啊。而且,你應該有聽過關於我的傳言吧……我樓承鈺,最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了。」
「你卑鄙……」左護法疼得哆嗦,幾千年來,他持著自己有地獄火而肆無忌憚,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傷得了他,時間長的他都快忘了疼痛是什麼感覺,沒想到今天,樓承鈺把這一切都還給他。
「翻來覆去就會這一句話,你語文體育老師教得吧?」我踹了他一腳,和弱雞一般的左護法仰倒在地,「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說。」
「樓承鈺,其實,你也不過如此。」左護法倒吸一口涼氣,奮力抬手,把臉上的浸濕的布給扯了下來,憤怒的甩在身側。
我挑眉,盯著他的眉眼,「那好,你給我好好說一說,我怎麼就不過如此了?」
「沈冥接近你是為了什麼,盧青青不知道,總不可能樓承鈺也不知道吧?」左護法瞇起眼睛,眼中閃過精光,嘴角是一抹得意的笑,似乎料定,提起這個,我就一敗塗地。
我微張著嘴,跟著瞇起了眼睛,你說妖族的人怎麼這麼煩人,隨便說一句話就能夠讓人心情特別不美妙。
我忽的一笑,「那你和我說說,他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左護法啞然,不過是被我的笑給晃了眼睛。
一瞬間,他忽然明白,揚著自信笑容的樓承鈺,無論是任何男人應該是都沒有辦法拒絕。
可惜,他喜歡的是男人。
「當初那件事,我沒有在現場,可是,那件事傳得三界沸沸揚揚,什麼版本都有。」說到這裡,左護法頓了頓,抬眸,「流火與蒼冥世代仇敵,你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就是不能和沈冥在一起。我們妖族與你們流火本就沒有什麼過節,可蒼冥貪心無比,不停的剝奪著我們妖族的領土,你去看看火山旁的妖架子,多得沒有地方容身了。這是誰的錯?是蒼冥君主沈冥的錯!你和沈冥在一處,不僅是對你們流火的抹黑,還對不起妖冥兩界的友好聯盟。」
「可惜,我現在既不是流火中人,更不是什麼妖族的盟友,我和誰一處,你未免管得也寬了?」我一掌拍在地上,一道黑影閃過,左護法的腳下裂開了一條大縫,有風從地下往上吹,吹得他衣袍獵獵作響,那風更是吹得他脊背發涼。
左護法臉色煞白,不敢隨便動彈,要不然,便墜至地底,有沒有命活還是一回事,「你……你,明知道沈冥是為了某些不可示人的目的接近你,你為什麼還那麼相信他?」
他說的聲音並不小,周圍一圈的人全部都能夠聽見,其中就包括沈冥。
沈冥的目光落寞的垂下去。
沈華閃身到其身邊,忍不住開口道,「主子,有些事……為什麼不和青青解釋下?」
沈冥掩唇輕咳兩聲,「你覺得,她現在聽得見去什麼?」
沈華漠然,「主子,接下來該怎麼做?」
沈冥眼中迸發出殺氣,譏嘲的勾起嘴角,「敢算計孤的,孤必定千百倍奉還。」
沈華挪步擋在沈冥面前,「請主子務必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說罷,他的目光落在沈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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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有傷的胸口。
沈冥抬手,想要再次用幻術遮擋住礙眼的傷口,可手掌被沈華半路攔下,「主上,你還要這樣欺瞞自己多久?」
沈冥拂開他的手,默不作聲。
沈華輕歎一聲,拿著絹布要給沈冥的傷口做簡易的包紮,這一下,沈冥再也沒有阻攔。
我用食指的手指頭戳了戳左護法的腦袋,不解道,「你哪一隻眼睛看見我相信他了,我樓承鈺與他沈冥的仇,要以後慢慢算。先解決了你這個礙眼的東西先……」
沈華包紮的動作一頓。
沈冥強忍住偏頭看心中的她的慾望。
說罷,我抽出一柄長劍,「既然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能夠找到,現在,你就等著受死吧。」
一股勁風襲來,一瞬間,我沒有握住定魂鈴,不巧,手掌還被割出一道不淺的口子,「匡當」一聲,定魂鈴落地,化為無數光亮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蹙眉盯著左護法,心道,不應該啊,寧婉從頭到腳都被我困住,那剛才,是誰動的手?
舉目四顧,並沒有看到什麼異樣。
左護法眼底閃過欣喜,又恰巧被我捕捉道。
不顧手掌上的傷勢,拽住他的衣領,並且把他提了起來,「你的同夥是誰?」
敵人在暗,我在明。這場戰,是有些不好打。
左護法靜靜的望著我,他既沒有馬上做出解釋,也沒有反唇相譏。這麼安靜的左護法,與他不言的名字,還是有些相配的。
半響,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