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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節


曜風露出個欣慰的笑容。
羅地飛將出去,一下子便把近在咫尺的朱闕抓了回來。
曜風目瞪口呆不出話來,楚離負手微笑,「曜風,你看我這一手怎麼樣,可還入得了眼。」 曜風抽出腰間折扇,打開遮住大半張臉,只敢拿眼睛往那朱闕身上瞟,呢喃道,「瘋了,瘋了,這麼一堆人全都瘋了。看白攏瀅那女人知道之後,會不會剝了你一層皮!」 楚離正色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向來不離身的朱闕怎麼會自己一人在這人間晃蕩。若是沒有白攏瀅的命令,朱闕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聽楚離這麼一,曜風這才發現竟然真的沒有見到那個他十分不想見到的女人,優雅帥氣的把扇子收了回來,踱步到朱闕面前,幸災樂禍道,「喲呵,這不是我們的朱闕姑娘嗎?怎麼落得這步下場。」 朱闕全身被羅地所住,越是掙扎,身體被勒得越緊,被逼無奈之下,只能把身體縮得越來越,從棟大廈那麼大的身體,縮成一個五六歲孩童那般大。
她不認得眼前這個桃花眼的男人,妖族加重了她週身的戾氣,曜風每一個字,她都衝著他咆哮一聲,並且從口中噴出三味真火。
她不知道,以她的身份地位,還有誰敢對她動手!這一次絕對是馬失前蹄,要不然,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會是她的對手。
奈何羅地隔絕所有術法,火焰在觸碰到的時候,齊齊往回,使得她被困在火球之中,好不狼狽。
曜風笑得前仰後合,像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好笑且有趣的畫面,「你這是去妖族呆久了,腦子也傻了。哈哈哈,你有可能是這世上第一隻被火燒死的鳳凰。」 曜風的嘲笑,直白且銳利。
朱闕扇動翅膀,把那些火焰全都給滅了,張開嘴衝著空大叫,希望能夠把她被抓的消息傳遞給主人。
楚離看出端倪,在雲層上空罩起一個屏障,那叫聲永遠都沒有辦法穿過屏障,白攏瀅更是不會知道她已經遇險。
朱闕昂著鳥頭,尖嘴打開,發出的卻是人聲,「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曜風緩緩搖頭,非常給面子的回答道,「不知道。」 朱闕抬了抬下巴,眼神輕蔑,「本尊乃是妖族後白攏瀅的坐騎。你們這樣對我,可有想過有什麼後果嗎?」 話的間隙,她微微偏頭,瞪了楚離一眼,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神魂力量。
只要她見著他,腿肚子總是不自覺的打顫。
千年來,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曜風側身,聚精會神的聽著,手中的折扇有節奏的在手掌之中拍著,「你什麼,太聲,我聽不清。」 朱闕接著又了一遍,這一次,聲音比上一次大了不少,語氣之中的驕傲顯而易見,「本尊乃是妖族後白攏瀅的坐騎。」 「什麼白攏瀅?」 「妖族後。」朱闕愣了下,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什麼坐騎?」曜風挑眉。
「妖族後白攏瀅的坐騎。」這一次,朱闕幾乎是吼出來的。
曜風肆意的笑著,眼中閃著狡黠的光,這一下,朱闕算是反應過來不對勁了,敢情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在耍她,根本沒有想知道她是誰。
「大膽!」朱闕呵斥道,「你可知道你在和誰這樣話嗎?識相的,趕緊把我放開,我能夠讓我的主人饒你一命,要不然,便讓你嘗嘗生不如死是什麼感受。」 「你主人白攏瀅?」曜風做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模樣。
「認得我們主子?」 「是啊。」曜風回答的乾脆。
朱闕心中升騰起一絲希望,「那還不趕緊把我給放了。」 「俗話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可惜啊,你主子見著爺我,還要夾著尾巴做人,爺我憑什麼要放了你啊。爺我還要看你家主子來求我的模樣呢。」曜風笑得一臉欠扁。
朱闕怒視著他,「放肆!」
第三百九十章 捕捉朱闕
曜風捏著手中桃花扇,挑起朱闕的下巴,桃花眼自帶著一股子曖昧,他湊近她道,「據我所知,鳳凰一脈,只剩下你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朱闕目光閃了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高傲的道,「拿開你的髒手,待我主子來了,你就等著接受我們後的怒火。」 曜風「唰」的一聲打開手中折扇,十分知禮的幫朱闕扇風,彷彿眼前的人不是他的階下囚,而是座上賓,「你們後白攏瀅啊,誰給她封的後。爺我看妖族幾乎沒有誰是承認她的身份的。也只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坐騎,才對那個女人死心塌地。
話再回來,這個白攏瀅是給你灌了什麼**湯,你好歹也是鳳凰一脈的血種,為什麼要給白攏瀅那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當奴才。
聽哥哥一句勸,棄暗投明,跟著爺我如何。跟著爺我,必定不會辱沒你的血脈,更是不會讓你平白無故得被抓了。只要你點頭,哥哥我現在就把你給放了。」 朱闕氣得雙眼通紅,金色的羽毛因為他的怒火而變得通紅,「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曜風單手撐在羅地上,風流倜儻的撩了下耳邊鬢髮,「你不是只會這麼一句放肆了?」 「你!」朱闕咆哮著,不顧羅地上的暗刺把身上扎得千瘡百孔也要來與曜風拚命。
曜風瞄準時機,往後撤了那麼一步,朱闕撲了個空,還把自己給傷著了。
楚離出聲道,「曜風,差不多就夠了。」 雖他對白攏瀅沒有什麼好感,但朱闕好歹是心中那人愛寵的妹妹,逗一逗也就罷了,若是真的把她惹怒,樓承鈺回來他不好交代。
曜風訕訕的摸了下鼻子,衝著朱闕拋了個媚眼。曜風的得意更加凸顯出朱闕的狼狽。
她清澈的眼眸漸漸紅了,心裡委屈的不行,在妖族,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
可她不能夠哭。
哭了就更加丟人,把她們鳳凰一脈的臉面全都丟光了。
楚離踱步到朱闕面前,手中抓著的是羅地上的陣眼,沉黑的眸子靜靜的望著她。
朱闕幾不可察的抖了下身子,似乎有感應一般往曜風的方向看去,而後者也正在拿著眼睛打量他,朱闕在看到他臉上勾起的笑時,便把視線收了回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臉上有點燒。
朱闕心裡不停的哀嚎著,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一個比一個難纏。
楚離蹙眉,「我並不想傷害你,我不過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若是你能夠好好的回答。得到答案之後,我必定會放你走。反之,後果自負。」 朱闕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她嗅到曜風身上的鬼力微弱,才敢衝著他大吼大叫,而眼前的玄衣男人,一個眼神掃過來,她血脈翻湧,連動彈都成了問題,哪裡還敢囂張? 曜風一定要湊這個熱鬧,他早就看白攏瀅不順眼了,既然欺負不了白攏瀅,欺負下她的坐騎也是個好事。
「問你話呢,剛才叫的還挺凶,現在怎麼就不話了?」 朱闕抬頭,狠狠的剮了他一眼,此時無聲勝有聲。
曜風拿扇子輕敲額頭,心裡十分的無奈。
怎麼連一隻鳥都知道欺負他啊,怎麼就不瞪楚離呢? 楚離又往前走了一步,「第一個問題,白攏瀅呢?」 朱闕傷痕纍纍,目光有些懼怕,身子往後縮了些許。
曜風覺得新奇,又想要插科打諢兩句,被楚離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你們認識後?」朱闕畏縮的看了楚離一眼。
「何止是認識,我們還熟得很呢。」曜風挑眉,娘家,能不熟嗎? 「那你們為何要抓我?」朱闕睜著她的大眼睛,茫然的看著曜風。
曜風心道,這個朱闕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剛才還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現在又一副一切好商量的模樣,難怪書上,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
「白攏瀅在哪裡?」楚離並沒有想要與她談的**,再一次逼問道。
「你們是要對後做什麼不利的事嗎?我告訴你們,除非我死,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朱闕十分有骨氣的道。
「那我換一個問法,白攏瀅是不是去找什麼人?一個女人?」楚離鍥而不捨。
「我不過是一個坐騎,主子要去哪裡,我怎麼會知道。」朱闕森然道。
「當著不?」楚離的眼中正在醞釀著風暴。
朱闕搖頭,緊緊閉著嘴巴。
楚離五指收緊,念動術法,朱闕驚訝的看著自己在變化的身體。
曜風掩唇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