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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節


寧婉把她的魂魄放在血水中浸泡,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忍受血水腐蝕她的血肉,又重新長回來的過程。
時間長了,她的身材漸漸走樣,胖成了一個皮球。
羅萍收回思緒,我已經走進屋中,順便把門給關上。
她不放心我與曾波在一處,想跟著走進來,之前隨意穿梭的門憑空多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使得她無法再進去半分。
死後第一次感到慌亂。
她用肥胖的手使勁的拍打著木門,門紋絲不動,她的手倒是被灼傷了一片。
她著急的在原地轉圈,該怎麼辦,怎麼辦,如果曾波被救走,或者是像她所說的,死在她的手中,她的復仇怎麼辦?她吃了這麼多苦才擁有的強大鬼力,難道就這樣白費了?
羅萍頹廢的跪下,手抓在膝蓋的褲子之上,把褲子抓出一個洞來。
我轉身關門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懷中抽出一張鎮宅符貼在門上。
黃色的符咒在門上晃了兩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曾波把上衣拖了,以大字舒服的躺在床上,下巴擱在柔軟的羽毛枕上,說不出的愜意。
他偏過頭看我,含糊不清的說道,「快點!做事磨磨唧唧的!」
曾波自我膨脹得很快,把自己帶入酷炫霸拽吊炸天的霸道總裁角色。
我轉身靠在門邊,冷眼盯著他,一言不發。
曾波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等到我的到來,他又要開始發脾氣了,「不是說要給老子按摩嗎?人呢?」
我慢慢的走到床邊,聲音如夏夜清風般低喃,「不是說要我按摩嗎?」
聽到我的聲音,曾波的火氣立馬消了,「先給我捏捏肩,在地上躺太久了,背疼……」
我緩緩伸出手去,快要觸摸到他肌膚的時候他突然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疑惑的盯著他,「曾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剛才的所作所為讓我依然心有餘悸。我在檢查你有沒有拿什麼暗器害我。」
我的臉登時冷了下去,把手快速抽回,「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也沒有必要繼續深入瞭解對方。就當我盧青青看錯了人!」
我本是一隻腿跪在床邊,可能是因為姿勢不對,跪得有些發麻,下床的時候踉蹌了一下,曾波順勢拉住我,「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能怎麼好好說?我走了。」我扭頭就走。
曾波把唇泯成一字,「別走……」
我眼裡閃過一絲竊喜的笑,「不走也行,你要補償我。」
「什麼補償?」
「陪我玩遊戲,玩輸了的接受懲罰。」
「這有什麼難的,我玩遊戲可是一把手,哥我在外面闖蕩這麼久,還沒有玩不了的遊戲。」
「這可是你說的,不准後悔……」我把手從他掌中抽出來,背在身後,嫌棄的用衣角擦手。
曾波靠在床上,腿上下別著,「怎麼玩?告訴我……」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規則與懲罰都由我來……」
「這……」
「不行嗎?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對不起,我想我可能真的要離開了。」
「答應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曾波作勢又要來拉我。
我腳步輕盈的避讓開他的抓捕,「從這一刻開始,直到玩遊戲結束,你都不能碰我,要不然……」我拖著尾音往窗外看,烏雲壓頂,收回視線,「外面似乎天氣不大好,如果你食言了,就要遭受天打雷劈!」
曾波抖了下,快速的看了一眼窗外的烏黑景象,不高興道,「為什麼?」
「因為……你不覺得這樣更加有挑戰嗎?更能夠增加遊戲的樂趣,或者是能夠激發你的勝負欲,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而考慮的……」我睜著眼睛說瞎話。
曾波被我說動,盤腿坐在床上,不耐煩道,「行吧,依你,遊戲怎麼玩?」
我拿過桌子上的兩個骰子扔在他面前,「很簡單,搖骰子比大小。打的贏,小的輸。」
曾波大笑,抓起兩個骰子放在手中扔著玩,「小美女,你確定要和我玩這個?」
我歪頭一笑,「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哥哥我在風月場中混了這麼多年,賭聖的名頭不是白叫的。到時候你輸得太慘不要哭鼻子……」曾波猥瑣的笑著,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我賭氣的把頭扭向一邊,門上的鎮宅符還貼著,羅萍鬼力如何暫時沒有定論,需要速戰速決才是。
「我還沒有講遊戲規則呢……」
「你說?」曾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如果你贏了,我就脫一件身上的東西。如果我贏了……我要在你身上綁東西。」我拉開旁邊衣櫃的門,裡面有十幾條領帶,被我一股腦的全部抽了出來。
曾波搓著手掌,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趕緊開始吧!」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只注意到,他贏了,我脫衣服,卻沒有注意到他輸了,可是要被我綁東西的。
我挑眉,魚上鉤……
剛開始幾局,曾波攻勢很猛,不一會兒,我的外套,鞋子,襪子都拖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