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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節

於是猴子就把事情一說,當然,猴子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並沒有說那個全是屍骨的地方,而是說我們再次返回礦洞,想要找到那種白色礦石,結果白色礦石沒有找到,在回來的路上就遇上了那個男人,看那男人受傷了,於是就一起帶回來。
至於我和周姿晴的病情,倒是容易糊弄過去,畢竟一個是發高燒一個是風寒入體而已,在這種寒冷的天氣本身就容易患上這些病。
而猴子的借口是再次去礦洞尋找白色礦石,鄭秋河也沒有多問,畢竟這事本身就不犯法也不違法,沒有哪個地方法律說不准去礦洞的。
所以鄭秋河只是帶走了那個重傷昏迷的男人。
其實我也很奇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如果僅僅是一個身份不明的人,警方不可能不由分說的帶走吧。
畢竟那是一個傷者,最重要的還是入院治療才是,可是警方的做法讓我非常不解。
結果猴子卻說:「唐堯,你知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
他這麼一問,我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麼緣由,於是就問:「你就別賣關子,老子現在可沒力氣跟你繞圈圈。」
猴子說道:「那人啊,其實就是我們一直在說的賈平山!」
「什麼?」我低呼一聲:「他就是賈平山?沒想到這老小子命還挺大的,這都沒有死,我還以為他死在了陰河裡面,被黑冥獸分屍了呢!」
猴子無奈道:「誰說不是呢,唉。」
我說為什麼警方見到賈平山以後就帶走了,要知道賈平山可是通緝犯啊,二十多年前的那起案子死了那麼多人,他這個礦廠老闆要負最大的責任,結果他卻跑了,而且最後經過調查,發現是礦洞裡面的安全設施完全不過關,那他這個老闆的罪責可就大了。
不過對於這些,我更加在意賈平山有沒有把死人谷的事情說出來。
結果猴子卻說:「這麼多天都過去了,警方沒有來找我們麻煩,相信是那賈平山並沒有說這件事,或者說,他一直就處於昏迷狀態,當時他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去盜墓的吧,那樣只會罪上加罪。」
猴子說得對,一想到這裡,我心裡也鬆了口氣,於是打趣道:「可以啊猴子,竟然學會用腦袋了啊。」
猴子不屑一笑:「那是因為侯爺我以前不屑用。」
我笑著搖搖頭,不過馬上臉色一正,我說:「說正經的,就算賈平山沒有把那事給說出來,我也要再見他一面的。」
猴子也表情鄭重,說道:「這幾天是不可能了,馬上就要開庭了,我們是屬於無關人員,這段時間是沒法見他的,如果想見他,只能等罪名定下來以後我們才能申請去見他。」
好吧,猴子說得也非常正確。
這時候周姿晴也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她的臉色依然非常蒼白,她看見我醒了以後就一陣驚喜,接著馬上對猴子說道:「你們竟然還有心情聊天,快去叫醫生看看唐堯的情況啊。」
猴子這才反應過來,小跑了出去。
周姿晴問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說:「除了沒力氣之外也沒什麼事情。」
接著我關心的問她怎麼樣,周姿晴說只是普通的風寒,因為受涼時間太長,所以稍微有點嚴重,需要多休息幾天。
沒多久醫生就來了,在檢查過我的身體以後,就告訴我現在沒事了,再留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這期間少玩手機之類的。
等醫生走了以後,周姿晴笑道:「你這情況之前把醫生都給嚇壞了,檢查來檢查去,還以為你得了什麼絕症呢,結果怎麼查都查不出毛病來,最後定為一種奇怪的輻射殘留太多,導致身體高燒不斷,需要把輻射排出體外。」
我無奈苦笑,上次不也一樣嗎?
詛咒這種東西以現代醫學來看是不科學的,而在我看來,這什麼詛咒,還是離不開輻射。
比如每次我的詛咒發作的時候,都會在體內憑空誕生一些輻射,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有生命危險,而很顯然的,誕生輻射的原因就是我肚子那裡的奇怪印記,那是詛咒的根源。
而詛咒的形成,應該就是某種能夠源源不斷形成輻射的東西滲進我的體內,在我身體裡面生根發芽了。
管他什麼原因,反正我現在也已經得到了白色礦石,到時候只要忍住疼痛,就能把詛咒減緩,減緩到一定程度,詛咒就不會再發作的。
確定我已經沒事了以後,我打了電話給鄭秋河,根據猴子說的,我們能輕易在中心醫院住院,並且安排上這麼好的病房,還和周姿晴一個病房,完全是鄭秋河在幫忙,並且這幾天鄭秋河也多次來看望我。
很明顯,這個和我們只見過幾面,但是卻一起經歷過生死的鄭隊長對我們還是非常關心的。
所以我醒了以後也有必要打個電話給他。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鄭秋河似乎有些忙,不過接到我的電話他還是挺開心的,我先是表達了我的謝意,接著說等我出院以後再請他吃飯一類的。
鄭秋河也非常豪爽,說等著我出院。
然後我們又聊了幾句,我也好多打擾他,於是就掛了電話。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和周姿晴在一個病房倒也不覺得無聊,而猴子這兩天忙前忙後的照顧我們,那可真是任勞任怨,把我給感動得不行。
當然,這種感動也只是說說而已,猴子自己都不會去當真。
在我打電話給鄭秋河的當天下午他就抽空來看過我,然後接下來的兩天他都沒有再來,聽說是在辦某個大案。
我和周姿晴一起辦理的出院手續,出院以後就在附近找了個高檔酒店住下,現在我們還不急著回去。
賈平山開庭就在這幾天,我必須要見到賈平山以後再離開,我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做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我們到了酒店以後,我還是給鄭秋河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們現在住在這裡,鄭秋河在電話裡埋怨我們出院也不提前說一聲,現在是在他的地盤,應該他幫我們開房的,我知道鄭秋河不是客套的意思,他是真的在埋怨我們。
當然,我也謝絕了鄭秋河的好意,說他幫我們已經夠多了,這種小事情就沒必要麻煩他了。
而鄭秋河也告訴我們,開庭的時間就在明天,如果我們想旁聽的話他倒是可以幫助我們。
不過我對旁聽並沒有什麼興趣,大病一場之後的我身體虛弱,整天沒有力氣,只想成天待著,倒是猴子對旁聽有非常大的興趣,要鄭秋河幫了個忙。
猴子還想拉著周姿晴一起去,結果被周姿晴一個「無聊」給打發了。
猴子只能無奈的說:「好吧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兩人世界了。」
然後被周姿晴給爆錘,追著才打,偏偏猴子還不敢還手。
第二天猴子一大早就出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連他人影都沒看到,我洗漱完以後,覺得無聊就去敲開了周姿晴的房門,然後和周姿晴一起去吃早餐,回到酒店以後,周姿晴就坐在陽台上看書,而我也百無聊賴,拿出手機逛了會兒ATQ,覺得無聊又拿出《黃石天書》來看,現在有個大師在這裡,我可要抓緊時間看這書,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問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