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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節

我們每個人都背了一個大大的旅行包,裡面大多數是生存裝備,下墓的工具就幾個折疊工兵鏟,以及一些炸藥。
我們拿其他下墓裝備也沒用,這次主要是下礦洞,有工兵鏟和炸藥就足夠了,至於其他下墓裝備沒什麼必要。
當然,閻王怒和焚鬼還是有必要帶上的。
畢竟算命先生也說了,那礦靈是非常可怕的,如果真遇上了,我們打不過的話還得依靠閻王怒和焚鬼。
有了這些保命的手段,我們的底氣也更足一些。
我們的車在沒有路了以後,最終還是聽從算命先生的話,選擇步行進山。
算命先生被猴子攙扶著,主要是幫算命先生看清附近的路,幫助算命先生認路。
老道士一邊走一邊說:「這裡已經是屬於礦區了,大家都小心點,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有礦井,一旦掉進礦井裡是非常有可能摔死的,而且裡面誰也不知道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們都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地方也不是任何地方都有很深的茅草,在走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們就看到了一片破敗的茅草房,我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以後,發現這裡除了茅草房旁邊長著不少雜草以後,其餘的地方都沒什麼草,地上擺著很多黑色的石頭。
這些石頭都是不合格的煤礦石,因為純度不高,被遺棄在這裡,可就算這樣,這地兒也長不出草來。
葉脩說道:「這裡應該是一個廢棄的礦廠,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
我點點頭,附近還有破損的軌道,專門用來運輸煤礦用的。
我們在附近找了找,那些茅草屋裡面都是一些廢棄掉的衣物和簡單傢俱,沒有其他能供參考的東西。
很快我們又找到一個礦井,礦井上還有簡單的機器,主要是把人運輸下去,發揮電梯的功效。
猴子看了那已經生銹的機器幾眼以後,罵道:「這種運輸工具也他娘的能用?安全隱患也太大了吧,稍不注意就得摔死人,這裡不出事才他娘的怪了。」
我說道:「上個世紀的礦廠都是這樣,有哪個礦廠在設備和硬件上能合格的?這裡的條件是極其差的,要是因為下礦井而摔死,只能算那些人運氣不好。」
老道士非常贊同我的話:「當年也確實是這樣,不過聽說現在好多了,那些礦廠也是非常正規的了。」
我們沒有在這裡浪費時間,繼續按照老道士說的方向往前面走。
我們越往前面走,這裡就越荒廢。
之前還能偶爾看到一兩條荒廢長滿雜草的碎石路,並且每隔一段距離都能看到一兩個礦廠,可就在我們走到天黑的時候,我察覺到我們已經有快一個小時沒有遇上礦廠了!
天黑之後,我們本來還想找個廢棄的礦廠將就一晚上,至少比在外面風餐露宿的強,然而我徹底失望。
老道士跟我們說:「我們現在算是進入無人區了。」
我奇怪道:「這裡也有什麼無人區?」
老道士說:「當然有,這種地方很少有人來,如果不是礦廠老闆給的工錢高,也不可能有人來這種地方做事的,畢竟太不安全了。這種地方的礦,雖然運輸比較難,但礦的質量也比其他地方高出很多。」
原來是這樣。
我們沒有再往前面走,而是在附近找了個隱蔽且背風的地方住下了,好在我們有帶帳篷過來,我們先是搭了一個四個人的帳篷,接著又搭了一個雙人帳篷,雙人帳篷是給周姿晴用的,我們四個人擠一擠就可以了。
簡單的填飽肚子以後,我們開始輪流守夜。
輪到我守的時候,正好我和猴子交班,他走進去的時候對我說:「這帳篷有點小啊,唐堯,那邊還大得很呢。」他朝周姿晴的帳篷努了努嘴。
我瞥了猴子一眼,啥話也沒說就坐在火堆前。
猴子嘿嘿一笑也鑽進帳篷裡休息了。
我沒把猴子說的話當回事,就繼續守著夜。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守著的時候,總感覺附近有人看著我,在這荒郊野嶺的,確實讓我心裡有點慌。
我拿著手電在四周照了照,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安靜得連點風聲都沒有,這裡,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奇怪了?
我靠著附近的山石上,火光照在我臉上,我也看著火焰跳動的樣子,然而那種感覺卻一直沒有消失,就像是背後一直有人盯著一樣,可……我的背後明明是岩石啊!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嚇得站起來,用手電盯著岩石照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那,然而就算是我站著,那種感覺也依然有,永遠在我背後!
我心裡有點發毛,咬著牙繼續守夜。
我就不信有什麼東西還能不聲不響的把我吃了嗎?
事實也確實和我想的那樣,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確實一直都在,可是除此之外,也沒有發生任何其他的怪事。
我就這樣煎熬著,終於過了我的守夜時間,接下來守夜的是葉脩,他不聲不響的走出帳篷,和我交接:「你去睡覺吧。」
我把之前的感覺說給他聽,葉脩表情稍有凝重,他說道:「你放心,不管有什麼妖魔鬼怪,在這裡也不敢造次。」
我看了看他拿著的那把天劍,於是放心的點點頭,鑽進帳篷裡休息了。
葉脩身手比我好很多,如果真有什麼東西想要盯著我們,他肯定能發現,並且能有效的防止敵人對我們進攻。
我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我睡得非常不安穩。
這一次我又夢到了那些粽子,那些在河對岸隔空看著我的粽子,而這次的噩夢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次的夢裡,對面那些除了粽子之外,還有一個站在粽子前面的女孩,那女孩穿著壯族的服裝,不過她的眼睛卻是留著鮮血的。
我是被嚇醒的,我感覺背後有人盯著我,然後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就被嚇醒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猴子帶著擔憂的看著我:「唐堯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氣,猴子又追問我,我猶豫了一下才把剛才做的夢全部告訴猴子,猴子眉頭一挑道:「自從魔咒在你身上發作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現在你又忽然做那個夢,恐怕……」
他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