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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節

不過看過聊天記錄以後,我還是想起了這個人,當時也對他心存感激。
沒想到他會主動找我,並且告訴我血蜻蜓又出現了。
也不知道這個「百香鳥」到底是什麼身份,不但知道血蜻蜓的存在,貌似還對血蜻蜓的蹤跡很瞭解的樣子。
我快速打了幾個字過去:什麼時候的事?
過了會兒,百香鳥回復:就在昨天,這次他出現在長沙,貌似和龍家的破敗和消失有關。
出現在長沙?
我皺了皺眉頭,而且還是為了龍家而來的。
我之前和血蜻蜓見過幾面,根據血蜻蜓自己說的,他對龍家當年消失的原因有個探索,他說過,龍家消失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其中有很多糾葛,有很多勢力參雜裡面。
龍家消失的原因很複雜,而血蜻蜓這麼多年來也一直追查著,還真有可能出現在長沙,調查龍家的事情。
我馬上給血蜻蜓發了一條短信,具體就是問他是不是在長沙?
接著我又打了個電話給他,電話還是關機的,他之前說過,他手機一般不會開機,讓我聯繫他的時候就發短信,只要他收到了,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復我的,如果他在長沙的話,看到我的信息應該會回復的。
而這時百香鳥又發信息給我了:兄弟,這次血蜻蜓可能會有危險,三大家族的人都知道了他出現,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心裡一驚,難道血蜻蜓真有危險?
還有,他說的三大家族又是哪三個家族?
我回復道:你說的三大家族,是不是指京城葉家、東北沈家以及福建胡家?
百香鳥:除了這三個家族還能有哪三個家族,當年龍家覆滅這三個家族是最大的禍首,現在血蜻蜓出現,三個家族當然是最忌憚,也是最害怕的。
這個百香鳥似乎知道得很多,他以前跟我說他只是某個家族的小輩人物,知道的不多,現在看來就未必了,這個百香鳥隱藏得很深啊。
連龍家滅亡的最大禍首是三大家族都知道,這人肯定不簡單。
在外面看來,我們以前所聽說的原因就是龍家覆滅,是唐家、陳家以及周家一起聯手把龍家趕出去的,甚至連三家大部分人都以為是這樣,更別說那些圈子裡的普通人了,那基本都不會想到這事和三大家族有關。
我繼續問:那血蜻蜓現在在哪裡?
百香鳥很快回道:應該還在龍家的舊址,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眉頭一皺,怎麼感覺這人在引導我往那個地方去?
這事會不會有詐?
猶豫了會兒我回道:好,我去看看。
百香鳥沒有再回我的信息,而我把這件事告訴猴子,猴子也不知道該不該過去看,我猶豫著要不要去那裡看看,可就在這時候,我手機「叮咚」一聲,我打開短信一看,竟然是血蜻蜓發短信過來了!
「嗯,我在長沙,不過馬上就要離開了,此次不便相見,下次再敘,勿回。」
短短一行字卻透露著很多信息,首先是血蜻蜓確實在長沙,然後就是他來這裡有很重要的事情,並且來去匆匆。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他現在是安全的。
聽到這消息以後,我也算是鬆了口氣,按照他的意思,我也沒有再給他回信息,反正知道這些就已經夠了。
我把消息告訴猴子,猴子奇怪道:「既然血蜻蜓沒事了,為什麼那個什麼『百香鳥』卻一直讓我們過去?」
我打開ATQ,查看百香鳥的資料,結果發現他的資料完全是隱藏起來的,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信息。
這樣一來,我更加覺得這個百香鳥有問題。
我說道:「估計這個百香鳥有問題,還好這次血蜻蜓及時給了我們信息,否則我們就這樣莽撞的過去,很有可能中了陷阱。」
如果是換做以前,我幾乎是不會考慮就去找血蜻蜓,可是經歷過一些事情以後,我不會再那麼莽撞了,我現在學會了思考,有些事情不能莽撞,需要理清楚前因後果,做什麼事情都要有一份防備之心。
否則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沒有再回百香鳥的信息,這彷彿就是我們去京城之前的一個小插曲,在晚上的時候白弈航就已經發了航班信息給我們,明天早上十點多的飛機到首都機場,中午十二點就能到京城。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猴子就起床了,洗刷乾淨在酒店退了房,就在酒店下面吃了東西,然後開車去機場,一如之前那樣,那車停在機場,雖然機場的停車費非常昂貴,可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停個一年半載也一點都不肉痛。
白弈航早就在機場等著我們,我們也就只有五天沒有見面而已,白弈航整個人都彷彿瘦了一圈,臉色也有點蒼白,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這讓我非常奇怪,於是就擔心的問:「小白,你臉色不太好,這是怎麼了?要不我們明天再飛吧?」
白弈航說:「沒關係,我這是老毛病了,從小貧血,這不出來得急就沒吃早餐,待會兒我去買個麵包吃應該沒什麼問題。」
有心底雖然疑惑,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看白弈航虛弱的樣子,我本來想幫他換登機牌的,結果他死活不願意,執意要自己去換登機牌,這也是讓我沒有辦法,只能讓他自己去了。
很快我們一起換好了登機牌,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白弈航去附近的一個麵館吃了一碗麵, 不過臉色還是很差。
這讓我和猴子都非常奇怪。
我知道白弈航肯定是出了什麼情況,可他既然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好強求他,畢竟我和白弈航雖然認識一段時間,可畢竟不算很熟。
我們十點多鐘準時登機,一切都很安全,經歷兩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在十二點多降落在首都機場。
下了飛機以後白弈航似乎恢復許多,他帶我們去了一個酒店,並沒有直接帶我們去看他的老師,我和猴子心裡都很疑惑,詢問以後才知道他老師要在兩天以後才能恢復正常,我們現在過去也只能見到神志不清的人。
白弈航都這樣說了,我和猴子也就沒有再強求。
我們在酒店住下以後,白弈航說要先去看看他的老師,畢竟他老師雖然已經神志不清,可畢竟是他老師,該要去看的還是要去看。
現在也不過是下午三點多鐘,我見時間還早,於是就打了電話給趙教授,結果趙教授還在那個巫師墓的現場,他並沒有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