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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節

他大呼一口氣:「總算沒有白來一趟,這倆東西應該能值不少錢。」
對於猴子的動作我倒是沒有阻止。
我有些失望的離開了房屋,而葉脩卻對我們說:「你們跟我來,還有一些東西要給你們看看。」
我和猴子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跟著葉脩走。
葉脩帶我們來到最近的一棵怪樹前面,他一劍砍在怪樹上,然後輕輕鬆鬆的在怪樹上剖了一塊樹肉下來,然後用劍把樹肉破開,讓我們看看裡面的情況。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葉脩什麼意思,不過我還是拿著手電仔細看著樹肉,看了片刻以後,我渾身一震,發現了一個難以置信的事情!
第三百一十六章可怕的血毒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看到這種怪樹的時候,就在白村的村頭,我們剛進了叢林,發現了一塊石碑,也就是白村的村碑,那塊村碑也被包裹在樹幹裡面,我們剖開樹幹的時候,是有那種樹脂流出來的。
當時那種樹脂雖然是膠狀的,可依然還是液體,會慢慢流出來,然而現在這塊樹肉……
我用匕首在樹肉上割開好幾個口子,只看到了完全凝固的樹脂,這些樹脂之中也有樹的汁液,也已經凝固起來,變成一塊塊的。
樹的汁液,也就相當於樹的血液。
我用匕首把一些凝固的汁液刮下來,然後仔細看了看,裡面也有細微的血紅色斑點,不過是很小的那種。
難道……
我抬頭看著葉脩,盯著葉脩說:「你發現了什麼?」
葉脩搖頭說:「這些怪樹的死因非常古怪,好像是從汁液開始,然後再蔓延到樹幹那些地方的,為了驗證這個想法,我甚至割開了一個村民的手臂,發現他的血液也是凝固的,和怪樹是一模一樣的。」
果然是這樣!
我心裡一驚,低聲道:「看來這些怪樹都是死於血毒了!」
也許奇怪道:「什麼是血毒?」
葉脩沒有和我們一起,也沒有見過嘀血獸,不知道嘀血獸的血毒也是正常的事情,我說道:「血毒就是一種叫做嘀血獸體內的毒液,這種毒液跟病毒一樣,一旦進入人體血液當中,就會快速滋生,迅速攻佔人體全身上下的所有血管,在短短數十秒之內,人體所有血液都會凝固!」
葉脩明顯一驚,說道:「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種詭異的毒?」
我點點頭:「只是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對這些怪樹也用,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手筆,給這裡的所有怪樹都注射了血毒?」
然而我轉念一想,覺得又不對勁,如果真的是人為注射的,那麼這些怪樹被注射了我還能理解,畢竟這些怪樹平常不會攻擊人,可那些黑籐又是怎麼回事,人類想要靠近根本不可能。
黑籐太狂暴了,一旦想要靠近它們,那些黑籐肯定會攻擊,那有那麼容易注射血毒。
可如果沒有注射血毒,那些黑籐又是怎麼死的?
猴子說道:「唐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天坑裡破解掉第一個十二樓的時候,進入到的那個通道裡面遇上的樹根?」
那我當然記得,那樹根太詭異太恐怖了,還吊著幾個人,真心可怕。
見我點頭,猴子說:「當時就是小影用那種嘀血獸的血毒弄跑那樹根的,會不會是那樹根中了血毒以後跑掉了,然後把這種病毒傳染給其他怪樹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猴子一眼:「都說了血毒不是傳染病,你倒是給我傳染一個看看?」
猴子尷尬一笑,摸了摸腦袋。
這下我再也想不通了,實在是詭異。
血毒雖然可怕,可畢竟不是傳染病,或者說,這東西是通過血液傳播的,如果不破開樹的表皮,讓血毒進入到樹的汁液裡面,是不可能傳染得了的。
你說有那麼一兩棵中了這種血毒我還相信,有可能是樹根離開以後在地底發狂,弄斷了其他怪樹的樹根,並且將血毒傳播進去。
這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整個白村都已經中了這種血毒,所有的怪樹都已經死掉了,我可不相信一個樹根有那麼恐怖,能把整個白村的怪樹都弄死,這是不現實的。
現在好了,整個白村就真的變成了鬼村,連這些怪樹都死掉了,那些怪樹體內的村民也全部死掉。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些怪樹和黑籐都死掉,對我們來說也並非壞事,至少我們想要離開的話,不用害怕被那些黑籐所攻擊了。
我說:「不管這些了,我們先回去吧,免得他們擔心。」
猴子和葉脩也都沒有意見,反正現在知道是血毒殺死這些怪樹的就夠了,至於其他的我們現在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我們一邊走我一邊說:「咱們現在必須要小心一點,那些血毒很有可能是人為的,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這些人把血毒搞到麻醉槍裡面去,用來攻擊我們恐怕會非常危險。」
這是我剛才想到的可能性,有可能那些黑籐都是用這種方式殺死的也不一樣。
猴子和葉脩都表示明白。
我們回到駐地以後,黎雲問我們做什麼去了?
我也沒有打算再隱瞞他們,於是就把怪樹死亡的事情告訴他們,包括白村裡面有其他人利用血毒殺死怪樹的事情,讓大家都小心一點,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都必須要有人守夜。
由於我們之前睡了許久,除了莫書之外,基本都不怎麼想睡。
莫書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非常虛弱,常常昏昏欲睡的。
我們在火堆邊聊了許久,都決定明早天一亮就離開這裡。
大家輪流值班,一夜相安無事,一直到了第二天大亮的時候,我也恍恍惚惚的醒過來。
火堆到現在還燃著,我們現在也沒有帳篷,要是沒有火的,在這大冬天的,真有可能被凍死。
早上大家隨便吃了點東西,莫書的情況不是很好,他沒有什麼胃口,有氣無力的,傷口那裡開始發炎,沒辦法,只能又把紗布拆了,然後幫他消炎。
當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傷口時,我們都覺得頭皮發麻,莫書自己也是臉色蒼白,咬著牙,悲憤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