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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2節


「順便加固『千古大陣』的封印,把那個什麼邪魔裂闔永遠的困住!」
「再然後呢?」烏烏挑挑眉毛說,「回去繼續除妖抓鬼…繼續和大妖大魔周旋…繼續在陰謀詭計中掙扎…」
金佳子不說話了。
「不能結束,沒有終點。」烏烏說,「因為這就是你們的宿命。」
金佳子下意識的看了看木哥,還是不說話。
「對了,四方腦袋,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千萬不能往外傳——」烏烏的小眼睛一亮,神秘兮兮道。
金佳子臉上的鬱悶被好奇心一掃而光,探過腦袋,「快說。快說,關於誰的?」
「大木頭的初戀…」
木哥在翻動一本薄薄的書,其上畫滿了妖物鬼怪,栩栩如生,彷彿要躍然而出,體內有一股奇異的氣息在流動著,這讓他把眉頭皺緊,又瞬間展開,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小木,在看什麼?」齊晴走了過來。挨著他坐下,「我記得你上學的時候可不是很愛學習,怎麼現在又對看書感興趣了?」
木哥笑笑,抖了抖書頁,「人總是會變的嘛,等這次事兒了,說不定我還要試著讀讀大學,也找找普通人的感覺。」
「人是會變的…」齊晴默默重複了一遍,又扭頭看木哥的臉。好像很擔憂,「他們都說你變了…」
「呵呵,放心,我沒事。就算是變,也是朝著越來越好的方向——」木哥的笑容很溫暖,「嗯…或許那才是我本來的樣子。」
齊晴緊盯著木哥半天沒說話,最後點點頭。「嗯!我相信你!」她嫣然一笑,臉色像火燒的雲,「好吧!你要努力哦。考上哪所大學一定要告訴我…如、如果我還能活著的話…」木哥想插嘴,齊晴卻豎起一根手指擋住了他的唇,「說不定到時候,我們還會在校園裡相遇…」
木哥握住了面前的手,很軟,但冰涼涼的,他的目中在閃光。
「不過,到時候我可再也不跟你玩什麼捉迷藏了…」女孩兒笑著說,但木哥能看得出來,那笑容裡充滿了酸楚和委屈…
「姐姐,其實她也很可憐。」方喬看著不遠處的齊晴,「哦,我可不是幫別人說話。她、她——唉!」
「我知道。」方蓓兒說。
「你知道?」
「嗯,聽精靈犬說過。」
「啊?這、這個大嘴巴!」方喬怒瞪過去,烏烏正和金佳子嘀嘀咕咕的說話,金佳子突然驚呼一聲——
「哇!她、她這麼慘?!」
烏烏還想說話,卻感到兩道寒冷的目光猛然射過來,本能的打了個激靈。
「我特意警告他,齊小姐的事兒絕不能亂說,可、可那小東西還是——」方喬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姐姐,他還跟誰說過?」
「當時,祥武和曉曉也在場…」
「壞了壞了——」方喬臉色變了變,「那傻小子都知道了,他一定會去問木哥!」
「我、我問了——」方祥武已經被方喬招了過來。
「怎、怎麼問的?」方喬寒著臉。
「就、就是問木大師知不知道那件事——」方祥武有些不知所措,急急的抓著頭,「其、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把小兀的話複述一遍…比如齊小姐受過很重的內傷、中了很厲害的毒,以至於不能、不能——」
「多事!」方喬氣道。
姬曉曉忙在一旁幫著解釋,「喬喬姐,您、您先別罵他,他、他一定也是想幫齊姐姐…祥武哥哥,是、是不是?」
「對、對啊,我是看齊小姐太可憐了,所以想問問木大師有沒有辦法幫幫她。」
「幫!幫你個大頭鬼——」方喬氣不打一處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個呆子整天就會壞事兒!」
「可、可我真的是好意…」方祥武很委屈。
「好意個屁,你是不是想害死你的木大師?」
「啊?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方喬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是個情況——肇小姐每天需要他耗費陽氣去固魂,蓓兒姐姐也要靠著他的陽髓來療傷,現在、現在又多了一個…嗨!你呀你,我們這一大幫子人的擔子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而且他還要分出精力去應付一道道麻煩,你、你這不是往火裡加油嘛!」
「我、我——」方祥武終於知道自己又錯了,使勁兒的揪著頭髮。
「大千哥那麼聰明,肯、肯定會有分寸的——」姬曉曉還在幫著方祥武解圍,「他應該能分清輕重緩急,不會為此耗費太多精力,畢、畢竟齊姐姐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
「那你們就太不瞭解老木了——」金佳子苦著臉搖頭,「據我所知,他——哦,不用我說了,你們自己看看吧——」
木哥緊握著齊晴的手,女孩兒本來目光柔柔的,可瞳孔卻突然擴大,神色一慌:「小、小木,你、你做什麼?」
「傻丫頭,為什麼不早點把你的遭遇告訴我?」木哥苦笑道,體內湧出一股股陽氣,順著兩人的胳膊直灌過去,齊晴的身子一暖,驚得說不出話……(未完待續。。)
第1397章城市
「你、你怎麼知道?」齊晴想掙脫木哥的手,但是根本使不上力氣。
「你本就不該瞞著我的。」木哥催動陽氣源源不斷的灌出去,齊晴從裡到外一陣溫暖,好像抱著個小火爐。
「不行,這、這會害了你!」齊晴死命的掙扎,卻被木哥按住肩膀,「小木,你聽我說,現在大伙都需要你,你承受的已經太多,絕對不能再因為我…」
這次換上木哥豎起手指擋住了她的嘴唇,「噓,只一下就好…我欠你的太多…」
溫熱的氣息股股灌入齊晴的體內,這讓她說不出的舒服,本還想說話,但木哥的陽氣催得更猛,女孩兒的身體瞬間變得軟綿綿的,連張嘴的力氣都沒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暖洋洋的,好像明媚的陽光就在頭頂。
女孩兒能控制住的就是自己的眼睛,灼燙的淚水從眼角滑下來,漫過唇邊,很苦,很澀…
車子繼續在崎嶇的鄉道上行駛,後車廂上沒有人說話,只有方祥武滿臉愧意的偷瞄著木哥,與肇萊和方蓓兒不一樣,或許是齊晴的體質太弱,傷勢又深深侵入肌骨,木哥在為她調治過之後已經表現出了很明顯的疲態,臉色都有些發白,靠在車板上喘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