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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節

「舒服的東西又有多少是與人有益的呢?呵呵,要怪就怪你們太貪婪、太放縱…」韓氏盯著許大強邪邪的笑,「就像我們家老爺,明明已經有了我,還對其他那些正房偏房那麼好,結果怎麼樣?還不是也一樣貪心貪慾,只想圖一時之快,最後死在了別的女人的肚皮上,否則在我這裡,又怎麼會讓他洩光了精陽呢,呵呵呵,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許大強聽到這裡,臉色大變:「你、你是說你家莊主是、是——」
「雖然不是我弄死的,不過卻多少也和我有些關係——」女人笑了笑,「當時是我給他下了『軟骨藥』,讓他『一病不起』,只能靠我的『陰陽和合散』來支撐度日…」
「『軟骨藥』?!」許大強心中一寒,「我、我嫂子也、也是你——」
韓氏笑著輕輕點頭:「誰叫當時我那麼想見你,她好恙恙的,我又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你、你這瘋女人!」許大強握著刀的手開始劇烈的顫抖,「竟然敢給人下毒藥,我、我要去報官!」
「毒藥?不不!『軟骨藥』只能算是一種迷藥,吃了過後,原本好好休養個把月也就能康復如初了——」韓氏笑著道:「但如果混上『陰陽和合散』,呵呵,那就越來越嚴重了,可和合散是你拿去給她用的,又和我有什麼相干?報官?好哇,你去吧,正好也把你和你小表嫂的事兒好好說一下,讓她被人從墳裡扒出來再『浸豬籠』,死後也落不下一個好名聲!咯咯咯…」
「堂啷!」許大強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身子晃了一晃,勉強撐住沒有摔倒。
「好了,大強,過去的事兒,過去的人,就都讓他們過去吧,今後我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做一對兒快活鴛鴦,永遠也不…」
「你以為你害死了別人,我們就能在一起麼?」許大強突然笑起來,笑容有些猙獰。
「為什麼不能?」
「哼哼,看看你的肚子,你是個寡婦,怎麼會有了身孕,等到村裡人發現的時候,就是你投湖之時!」
韓氏盯著許大強好一會兒,最後「噗嗤」一聲樂出來了,她笑道:「傻強子,這點小事還能難倒我麼?」
當天晚上,韓氏又把許大強叫了過來,或許是情敵已去,她當夜顯得異常興奮,直把那些要命而又救命的傢伙統統使了一遍,才喘息著躺在許大強的身邊,男人已經在極度的興奮和痛苦中抽搐著昏死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女人正往他身上擦藥。
「舒服麼?」韓氏問。
許大強沒回話,盯著她稍微隆起的肚皮看,她渾身裸.露著,肚皮就像豬肚子一樣漸漸渾圓,兩個曾經豐滿的地方現在已經拉長下垂,就像兩隻肉袋子,他突然感到一切怎麼變得如此醜陋,和之前差距太大…
「之前,我們老爺也特愛玩這些花樣兒,當時我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恨不得他早點兒死!可現在才發現,原來這些寶貝這麼有用…」女人發覺男人在盯著她的肚子,稍微又挺了一挺,連同大腿一塊兒湊了過去。
許大強反倒躲開了,掙扎著站起身,穿上衣服就想走。
「等等——」韓氏突然叫住了他,「柴房裡有梯子,你給我搬來。」
許大強照做了,把梯子挪進臥房。
「在牆角,爬上去。」女人指著屋頂一處說。
男人果真在牆角的畫框後面發現了東西,是黃金,整整五根金條!
第二天,這五根金條就起了大作用,韓氏讓許大強去集市上買足了米面糧油、柴火用度,又買了針線布匹、鞋靴衣帽,最後剩下一根金條換回來了一個小丫鬟,長得雖然不好看,卻結實硬朗,許大強托人把這些物品和人送到韓氏家裡,便偷偷轉回了表哥家,表哥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照顧他的,應該是他的姨娘,那老女人背靠著牆,手裡拿著針線,卻仰頭睡得吭哧連天。
許大強在破爛的客房裡看到了小表嫂的牌位,他含著眼淚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後趁著姨娘還沒醒來,抱起牌位就是一頓哭,哭得很慘,眼淚都把衣服前襟弄濕了,可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那種無聲的痛哭是最傷身子的,直到他軟倒在地…
晚上再去韓氏家裡的時候,餐房裡已經擺上了滿滿一桌子的好飯好菜,韓氏坐在主位上,小丫鬟低頭垂手,乖乖的立在一旁,看來這一桌的飯菜都是她做的。
許大強坐下來也不說話,只是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菜,他一口一口的喝,韓氏就一杯一杯的倒,這頓飯吃得很詭異,只聽嘴嚼飲,不聞人言語,許大強沒用上半個時辰就被灌醉了,朦朦朧朧間,他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人攙上了床、脫去了衣、蒙上了被…
一股細微的酥麻感從端處傳來,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快速,只用了幾秒鐘就傳遍了他的全身,他為此顫慄,為此抽搐,感覺渾身的力氣全向那一處彙集…彙集…最後噴發…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許大強感覺渾身無力、頭痛欲裂,可一翻身,就發現了身邊躺著的那個小丫鬟,她仍在睡著,好像也是疲憊不堪,裸.露的肩膀顯得很寬,黝黑的皮膚在晨光中暈暈發光……(未完待續。。)
第828章血色和肉色
小丫鬟的嘴微微咧著,也不知是因巴結上主人而得意,還是因為頭一次的疼痛而難受,總之,她並不漂亮的臉蛋兒上留不下什麼讓人心醉的神情,許大強直直的看了她一會兒,翻身起床。
其後的一段時間裡,小丫鬟就變成了許大強的夜間伴侶,剛開始許大強還再三推脫,可韓氏這次卻出乎意料的大度,她說:「我現在有孕在身,也不能侍奉許郎,就讓她代替奴家吧。」她見許大強神色慼慼,又道:「放心,我確實是不讓你碰別的女人,可她不算別人,該算是我的人,所以自然不會怪你。許郎只管隨意盡興,奴家願在一旁吶喊助威——」
於是,極端不堪的一幕幕便夜夜在韓氏家裡上演,許大強開始還畏首畏尾,可是到了後來,不知趨於什麼心態,竟也用氣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用具,且手段越來越狠,花樣也越來越多。小丫鬟又成了新一個替代者,夜夜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莫大的歡喜,韓氏只在一旁興奮的笑,眼中全是血色和肉色…
但這樣的日子只過了個把月就結束了,小丫鬟也懷上了身子,她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越來越大,而且後來者居上,甚至都超過了先懷孕兩三個月的韓氏,這樣許大強既震驚又興奮。
在韓氏的操辦下,許大強和小丫鬟成了親,她認了許大強為弟弟,小丫鬟也自然成了弟妹,在外人看來,韓氏知恩圖報,過去靠大伙周濟,這下翻過身來,第一想到的還是幫助沒落戶族,當真讓人欽佩。
但只有許大強和小丫鬟知道箇中的滋味,他們名義上為夫妻。可一切還全都掌控在韓氏手下,那個陰狠毒辣又情.欲旺盛的女人,就好像毒蛇一般死死的纏著許大強,隔三差五的便找他來發洩一番、鞭打一遭,讓這個男人身心俱疲…
轉瞬春去秋來,兩個女人的肚皮都大了好幾圈兒,韓氏更是已到了臨產之前,這一日,她把小丫鬟叫到房中,給她喝了一碗湯水。說是「保胎藥」…
許大強從集上趕回來,懷裡揣著剛剛為妻子買來的一件嬰兒小衣,正興高采烈的推開門,啪!一隻杯碗摔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小丫鬟捂著肚子,踉踉蹌蹌的晃動半天,直到扶住桌子才站穩。
「夫、夫人,你、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小丫鬟驚慌的問。
「保胎藥啊!」韓氏正在縫製嬰孩兒的衣服。她也顯得有些驚訝,「能讓你們母子平安的啊!」
噗!小丫鬟口中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許大強嚇壞了,忙上來攙扶。關切之意溢於言表,他看著臉色白如金紙的小丫鬟,眼圈兒都紅了,「唰」地瞪向韓氏:「你這個惡毒的婦人!到底給她吃的什麼毒藥?!」
韓氏眼中冷光一閃:「你竟然為了一個奴才罵我?」她的眼睛隨即又瞥見許大強手中的嬰兒衣服。臉色總算緩了緩,「還好你有心,知道給咱們孩兒……」
話沒說完。就見許大強把小衣服塞進小丫鬟的手裡:「我馬上帶你去找郎中,你要挺住,看看,這是我給咱們孩子買的…」他滿臉的溫柔,讓小丫鬟也是為之一笑,可表情馬上又變得很痛苦。
韓氏見到二人卿卿我我,眼睛都要冒出了火,大喊道:「我本來還沒想讓她死,可這是你們自找的!」她放下手中的針線不料,從竹簍中突然掏出了一把剪刀,「許大強,你給我過來!」
許大強狠狠的瞪著韓氏:「你、你瘋了麼,害死那麼多人還不夠,這次為什麼又要害她?!」
「怎麼能說是『害』呢?她區區一個窮丫頭,我把她買來,讓她嘗遍美酒美味,穿戴綾羅綢緞,享盡人間樂事,這可是她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又怎麼能說我害她?」韓氏撇撇嘴道,「但話又說回來,我又不是什麼大善人,她得了我的好處,可就要還點別的什麼回來!」
許大強聽了,心中隱隱升起寒氣,好像想到了什麼。
「許郎,其實,你不該怪我,奴家也是為了咱們的孩子考慮啊——」韓氏撫著自己高聳的肚皮,撒著嬌,身子一扭動,兩袋墜肉就跟著晃呀晃,「你不是也說了嘛,咱們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順,如果就這麼生出來,早晚得害死他的爹娘,所以,我就只能想了這麼個妙計…」
「妙計…」許大強打了個冷顫,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你、你是說她——」他指了指小丫鬟。
「她,就是我之前計劃好的——」韓氏笑著說,「找個身子板硬實的女人給你懷個娃娃,讓你們成親在一起,不過是為了遮住村裡人的眼睛,而等她的肚子大了,正好能趕上我生子…這樣,我們只要在生下咱們的孩子之前,弄掉她肚裡的小冤種,那你我的孩子就名正言順了,在外人看來,那就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室所孕之子,而至於生得早晚,早產個一兩個月還是沒有人太過注意的。」
許大強聽得心中冰涼,股股寒意直衝腦門兒頂,這、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