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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節

「沒有,還沒等支上桌子,就進來了十多個女施主,她、她們———」薄介臉一紅,說話又不利索了,「她們穿得———唉———」
「我明白———她們纏住了『北張』的人———」木哥幫薄介打圓場,「然後呢?」
「然後,她們和他們就、就———就鬧騰起來———我、我就呆不下去了———」薄介道,臉色更紅。
「薄大哥,這也真是難為你了———唉!」木哥歎息一聲,或許偷聽這活,還是應該讓金佳子來幹。
「不過我聽到他們在談論一件事———」薄介突然說道。
「啊?什麼?!薄大哥,您快說———」木哥急急道。
「他們說那東西藏得很妥當,別人肯定發現不了———」薄介說道,眉頭又皺了皺,「不過裡面太吵,聽得含含糊糊,不太清楚——」
「沒關係,對別人的寶貝,我們也不該太感興趣———」木哥安慰道。
「不過他們提到了韓家———」薄介說道。
「韓家?北方韓家?!」木哥神情一凜。
「看他們當時那個得意摸樣,應該就是!」薄介回道。
「要對韓家不利?!」木哥急問道。
「這個倒沒說,不過好像是說得了這個東西,就能換來很多很多寶貝,到時候韓家———」薄介回憶道。
「怎麼樣?」木哥一臉急切。
「後、後面,他們的嘴就、就被堵上了———」薄介低頭說道。
「怎麼,他們注意到你了———」木哥問道。
「沒、沒有,他、他們被被女施主給、給堵上了———」薄介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薄大哥,我現在對他們說到的那個東西又感興趣了———」木哥目光閃動,邊思索邊說道:「您再想想,當時你隱約聽到他們說,那東西藏在哪兒?」
「好像———好像是西郊什麼什麼廠———」薄介回道。
……………………
「到底是什麼廠啊———老介———」金佳子關上包房的門,轉身就問,包房已經不是剛才那間———在經過「及時趕回」的木哥勸架和解釋過後,金佳子和動手的保安已經都停了下來,木哥又超價賠償了了包房裡損壞的東西,並且額外支付了不少醫藥費、住院費、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包房經理這才意識到這真的是一場「誤會」,見木哥還在猛猛的刷卡,提高消費,經理的臉色總算好轉過來,但那個滿頭刀疤的保安頭頭似是還不滿意木哥的賠償,按他年輕時在道兒上的規矩,砸場子可是最犯忌諱的,如果要是認慫,沒個十萬八萬擺不平事兒———
金佳子一聽,再也不用裝,這回火氣是真的上來了,正要衝過去單練,木哥卻遞過來一個手機,送到保安頭頭面前,保安頭頭冷笑一聲,知道這也是道上互相提人擺事兒的規矩———如果雙方碰上認識的,弱勢方擺上一桌酒席,說兩句軟話,掏倆小錢兒,也就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如果雙方實力相當,誰都不服誰,那就只能坐下來談判了,頭頭滿面凶狠且傲然不屑的接過了木哥的電話———
「喂?你他·媽誰啊———知不知道我———啊?!龍、龍哥———」頭頭的氣勢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身子一晃差點沒跪在地上,也不知那邊說了些什麼,他的臉色越變越白,冷汗也嘩嘩的往下淌,便急急的點頭,便說道:「龍、龍哥,瞎了我的狗眼,我,我是真不知道那是您、你的朋友———對,對不住,改天我一定登門請罪———不不、就今天,等、等會我就過去———啊!謝、謝謝龍哥………」他哆哆嗦嗦的把木哥手機遞了回來,恭恭敬敬的彎腰施禮,還想說什麼,卻被木哥擋了回去,其他人也被金佳子清出了包房———
「是你提過的那個哥們吧,叫什麼來著———什麼龍?」金佳子問道。
「青龍!」木哥回道。
「對對,以後有機會真應該和那哥們見見,我感覺我倆肯定能有共同語言———」金佳子笑道,拿著酒杯在調洋酒。
「嗯,我也這麼想,不過,我們現在得統一一下目前的共同語言———」木哥沉聲說道。
隨後,薄介講起了剛才偷聽到的話,金佳子聽過後,顯得很著急,連猜了諸如「化肥廠、服裝廠、玻璃廠、造紙廠」等好幾個工廠的名字,薄介都在搖頭說不是。
木哥攔住金佳子,讓他別再追問,大家一起慢慢推測,可金佳子還是很急的反問道:「老木啊,我不是怪老介沒聽清,我是真著急啊,你想想,要是別的事兒也就無所謂了,但,但是這可是牽扯到北方韓家的事兒———咱能幫著解決了就跟著忙活忙活———朋友一場,你也不想讓阿良後悔終生吧———」
木哥輕歎一聲,微微點頭,透過包房門上的毛玻璃,看著外面來往穿行的窈窕女郎,小聲說道:「或許應該問問她們………」
…………………………
第386章女施主,幹嘛摸我
「有事兒忙事兒,沒事兒得閒———讓老木那傢伙自己忙活去吧,來,老介,咱倆喝酒———」包房裡就剩下了金佳子和薄介,他剛調好一杯酒,遞到薄介身前。
薄介湊上去聞了聞,搖了搖頭,苦著臉道:「味道更奇怪,我還是喝這個———」他舉起了一瓶可樂。
吱嘎———
包房的門開了,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嬈女郎被木哥推了進來,她們站穩身子剛想回頭大罵,可一抬頭看到那邊渾身結實強壯、端坐如鐵塔般的金佳子和薄介,馬上散去怒容,調整語氣:「哎呦———是哥哥們啊,好有型的底子,都讓小妹動心了———不過還得再等一會兒,等妹妹們下了台,再過來好好陪幾位大哥———」說罷,給薄介和金佳子遞了個飛眼兒,薄介渾身一顫,感到眼前有點發暈。
「兩位姑娘別著急,我就問幾個事兒———」木哥擋在門口。
「大哥,有什麼事兒等我們閒下來再說———」一女郎有些不滿,想要擠出門。另一女郎眉目含情的笑道:「小哥哥,如果真有心,一會兒想著選我們就是了———」說罷,伸手去開門。
「呵呵,我倒覺得現在需要做出選擇的是你們———」木哥把雙臂向兩側伸開,擋住了二女的去路,兩個女郎都有些慍怒,但突然發現木哥兩邊的手上都提著東西,一面是「警宮證」,另一面是一沓鈔票………
……………………
兩個女郎正是從「筋肉男」所在的那個包廂裡出來的,她們只不過是結伴出來補妝,卻被木哥隨手弄了進來,面對著權力的威脅和金錢的**,她們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經過三五分鐘短暫而又快速的盤問,木哥終於有了收穫———「北張」家那幾個人中有兩個人滴酒未沾,聽他們無意中的談論,兩人晚上還有什麼重要的看守任務,所以需要時刻保持清醒………
二女被盤問了這麼半天,其實木哥只想聽到這一句話,但他卻問了很多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最近有沒有「公主」失蹤?聽沒聽說有個叫「小優」的女孩兒被綁架?晚上回家的時候,發沒發覺身後有人跟蹤?現在她們正陪著的那些客人有沒有什麼可疑?最後輕描淡寫的問了問那些人是不是常客,有沒有**、「溜冰」?………當然,這些廢話,也是木哥為了謹慎起見而隨意胡編亂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不讓二女弄清他的意圖。最後,木哥又囑咐二女不要對外聲張,才讓開門口。
二女一人包裡多了一沓錢,心裡自然歡喜,明知道這屋裡的三個男人都是「警察」,卻也有些得意忘形,一個穿著暴露、身材豐滿的女郎走到門口,又停下身來,回頭盯著薄介的那明顯凸起的健美的肌肉塊,眼中神光流轉,眉目含情,嬌柔顧盼間,媚氣橫生,嬌滴滴的給薄介拋了一個飛眼兒………
薄介的臉刷的紅成一片,那女郎看到,心中似是更為歡喜,努起紅艷欲滴的嘴唇,「嗯嘛———」又來了個飛吻,這下薄介身子一軟,差點沒溜到沙發下面去,木哥苦笑一聲,拉住兩個女郎,往她們包裡又分別塞進幾張鈔票,然後對著她們耳語幾句,女郎笑著點頭,隨後,木哥掀起門縫,見外面沒人,順手把二女推了出去………
再之後是「漫長」的等待,說到「漫長」,其實那只是金佳子的個人感覺,而現實中的時間只過去了二十分鐘———金佳子對著滿桌的啤酒洋酒,不住的唉聲歎氣,因為一會兒要跟蹤人,或許隨後還會有「大事兒」要辦,所以他只能忍住酒癮、望酒興歎,而在這裡能做的其他消磨時間的活動也被木哥禁止了,音響和麥克都被調到了最小聲,木哥的解釋是有利於聽清外面的動向,金佳子想教薄介幾個行酒令的遊戲,可薄介一出手就把骰子拍了個粉碎,這讓金佳子苦悶不已,最後,金佳子以出去透氣為由,溜出了包房,在外面待了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回來,木哥看著他滿臉神秘,一直賤兮兮的笑,就知道他沒幹好事兒,果然,不到兩分鐘,一個「媽咪」領著七八個漂亮洋氣、穿著開放的女郎款款步入包房內………
「閒著也是閒著,莫不如和小妹妹們聊聊天,勸導她們擇業從良,也不失為好事一件———」金佳子對著木哥嘿嘿說道。
木哥白了他一眼,沒有反對———他太瞭解金佳子了,雖然金佳子有時辦事不太靠譜,但是在這方面,他說的還真是實話,而且有現實的例子為證———在之前去過的一些歌廳舞場,金佳子還真的就說動了幾個年輕的姑娘改行去創業,雖然創業的啟動資金是他幫著墊付的,而且大多都打了水漂,但金佳子對待此事還是樂此不疲,木哥曾授予他「公益事業聯合會之邊緣少女救助分會主席」的稱號,以表彰金佳子對這項事業做出的傑出貢獻,同時提醒他,做公益是好的,但要講究方法,要科學合理。
但也不知道金佳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或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影,他在這件事兒上,毫不聽勸,一意孤行,可也只有這事兒,木哥放任他、縱容他,讓他肆意而為………
「來來來———你———過來陪我兄弟聊聊天,他太靦腆,你們可得主動點———」金佳子指著一個穿著低胸吊帶,短裙齊臀的女郎笑道,他用眼光一比,直朝向薄介。
薄介自打這些女人進來,就把頭深埋下去,這時候也不知道金佳子在說什麼,只感覺一股股濃烈的香氣直往鼻孔裡鑽,既好聞又熏人,讓人腦袋放鬆,又讓人神經繃緊,讓人想去排斥,又讓人從心底裡渴望,薄介有些懵了,頭突然變得暈暈的,再聽不清周圍的話,看不清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