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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節

特此通知。
國際驅邪人聯合會
2013年8月23日
落款處還有紅章………
蘇嬌嬌一頭黑線………
再看請帖裡面寫著———
送呈木哥先生台啟,謹定於二零一三年公歷十月九日(星期三),召開國際驅邪人大會,恭請木哥先生攜同道一行光臨臨濟市郊區趙家莊,國驅會籌委會敬邀………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蘇嬌嬌額頭上的黑線連成一片………
「你哥急的就是這個———」金佳子嘿嘿笑道,隨後又疑惑道,「不過也奇怪了———他從來都不參加這個什麼驅邪大會,怎麼這次這麼積極?難道也想要個排名?」
木哥似是沒聽到蘇嬌嬌二人說話,一臉驚喜的說了句幸好推遲了能趕上,就開門往屋裡走。
送快遞的小伙子卻一把攔住木哥,說道:「大哥,這個快件辦的是信到付款,一共12塊8———」
「就這還什麼聯合會吶———怎麼好像很窮的樣子………」蘇嬌嬌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
「不在財政撥款序列———嘿嘿,嘿嘿———」金佳子笑道。
「…………」蘇嬌嬌額上的黑線是下不去了。
………………
之後的幾天,再沒有什麼新的「生意」,木哥等人落了一身輕鬆。
金佳子和韓梓良就住在木哥的隔壁,白天沒事兒的時候,金佳子經常過來找人打撲克,他進屋的時候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說話也不敢太大聲:「來,老木,嬌嬌,斗地主!」
木哥天天睡得早,起得晚,像是在往回補這幾天耽誤的覺兒,眼神還是一片迷茫,他搖搖頭,哈欠連天的玩電腦。
金佳子撇了撇嘴,又說:「來,嬌嬌,咱倆玩炸金花———」
蘇嬌嬌抱著那本《法咒秘錄》看得很認真,頭也不抬的直擺手,嚷嚷道:「我修煉呢———你怎麼不去找阿良哥哥?」
金佳子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急道:「噓———小點聲,阿良那個瘋子,嗜賭如命,鬼才和他玩———」他想了想又道,「不,應該說,和他玩容易變成鬼!」
蘇嬌嬌正看到關鍵處,根本就沒聽進金佳子的話,她感到有些吵,忙揮手趕他。
於是,金佳子的撲克局,由紅十變成了斗地主,又從斗地主改成了炸金花,現在金花也炸不成了,他只能擺起了接龍……
………………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木哥還是一樣,睜開眼睛就吃,閉上眼睛就睡,偶爾和金佳子韓梓良喝頓大酒,他跟金佳子倒是話不少,韓梓良只是安安靜靜吃喝,吃完就走。
蘇嬌嬌看這三個驅邪組合,整天懶懶踏踏無所事事,心中一片鄙夷,她還特意為他們想起了幾句歌詞———
第167章無處不在
(((今天發得有點晚了,木木一到節假日休息的時候,會很忙幫,抱歉啦,總算跟上。。。據說票票啥地,得靠自己要———那我也不要!這事兒吧,得憑自覺,嘿嘿。。。玩笑啦,兄弟姐妹們看著高興,就好——————)))
「變成個小豬多麼好,囉哩囉哩囉,吃吃,那個睡睡,天天沒煩惱……嘿!怎麼也餵不飽———」
蘇嬌嬌這段時間倒是幾個人中最忙的,她現在已經不滿足於書本上的理論學習,而是進入了實踐階段,可最近好像天下突然太平起來,沒有什麼妖鬼讓她練手,一番深思熟慮過後,蘇嬌嬌把眼睛瞄向了一處———
當蘇嬌嬌那道凌厲的目光射過來的時候,烏烏知道自己完了………它把剛灌進嘴裡的一口啤酒猛猛嚥下,就想往外跑。可蘇嬌嬌已經抓著大把的符紙攔住了它的去路,臉上帶著奸笑,一步步向它欺來———
……………
如此的過了十多天,蘇嬌嬌還真有了很大的進步,她已經能依靠自己解開、制住、再解開、再制住烏烏身上的靈氣。
可憐的小泰迪已經沒了前幾天的驚慌失措,它半躺在沙發上,捧著一袋五香瓜子,一粒粒的往嘴裡倒,隨後也不知是用什麼牙嗑開的,似人一樣噗的把瓜子皮吐掉。
蘇嬌嬌又拿著靈符往烏烏頭上粘,卻擋住了它的眼睛,它把狗嘴併攏,留出一個小縫,輕輕一吹,符紙掀起,偏過腦袋繼續看電視。
電視上放的是最近的影訊,國外的大片不少,但一看名字就讓人感到乏味,什麼《驚聲尖嚎5》、《終結人6》、《蛛蛛俠7》、《生化危險8》等等等等,都是系列作,沒什麼新意,還是國產的幾部大片更吸引人的眼球,票房也一直居高不下,單是電影名和簡介就讓國人振奮———
《狂沙迷蹤》,講述的是幾個盜墓者在沙漠中探寶的故事。
《打鬧天宮》,一妖猴暴力抗法的故事———
《寰球格格》,是那個名劇的電影版———
最後提到的是一部今天首映的恐怖大片,雖然仿的是國外類似題材,但名字很霸氣———
蘇嬌嬌本來已經催動法咒,但看烏烏傻傻的盯著電視的癡呆相,不由也回頭看了看,正看到了那個大片的名字———
《閻王來了》!
隨後介紹的字幕中又出現了木哥的名字,木哥嘿嘿苦笑:「是老周,他問我驅邪的法陣怎麼擺,說要體現真實性………」
蘇嬌嬌撇撇嘴搖搖頭,繼續在烏烏身上搗鼓。
木哥實在看不下去,對蘇嬌嬌說:「得了,嬌嬌,放過烏烏吧,走!我帶你出去實踐一下!」
「啊?有生意?!」蘇嬌嬌驚喜道。
「生意不是靠等的,有時要自己去開發市場!」木哥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瓷瓶。
………………
蘇嬌嬌隨著木哥出了小區來到道邊,路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吵得蘇嬌嬌有些頭疼,她正想著木哥會帶她去什麼地方,卻看木哥突然停住了,他站在一處公交車的站台前,四下張望了一會兒,嘀咕了一句:「奇怪,怎麼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