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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節

  「你這次來的行程是幾天?總也見不到你,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
  白澤:「大後天我們就回去了,公司事情多,走不開,我爸還沒在家。」
  王帆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行吧!那下次去你那邊聚吧!」
  他們倆當日喝了許多的酒,我是將白澤扛回去的,我將他在床上安頓好,床旁放好了水,一切都做好了之後我才離開。
  我正起身要走,他突然拉著我,喊我的名字。
  我回頭看著他,他醉的一塌糊塗。
  我將他的手鬆開,重新將被子幫他蓋好,我聽到他嘴裡的呢喃,「為什麼不能是我。」
  他此時的睡顏,像極了受了傷的孩子。
  我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回去的路上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在我覺得自己是喜歡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他也一樣,那我們會不會就在一起了?
  那我以後知道茲班的存在時,我又該如何做選擇?
  時間的節點錯位,最終我回到了茲班的身邊,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我很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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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白澤是如何和雯嘉溝通的,直到我們辦完了所有的工作,準備返程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現。
  我已經急切的想要回家,等我回去了,我會第一時間的將茲班喊回來。
  我瘋狂的想他,每一分每一秒。
  我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拎著巨大的行李箱回到了老宅。
  剛進門的時候傭人將我的行李接了過去,小李管家為難的看著我,「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怎麼還用可算這個詞?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
  小李管家低著頭,有些為難道:「茲班先生在臥房好幾日都沒有出來了。」
  我驚喜的瞪大眼睛,問道:「他回來啦?那我先上樓了!」
  我滿心歡喜的坐電梯上樓,還特意在電梯裡的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像少女的初心,充滿了期待。
  
第1716章 失控
  
  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
  我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抱著我,在我頸間撒嬌的說他想我了,告訴我我們再也不吵架了。
  可這一切都是我的想像而已。
  我推開臥室門的時候,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襯衫的扣子敞開了好幾顆,身旁全部都是空酒瓶,手中還夾著一顆煙。
  他仰著頭看著棚頂,沙啞的問了句:「你還知道回來嗎?」
  我看到他如此頹廢的狀態立刻便懵了,連忙走上前問他,「你這幹嘛呢?你什麼時候會抽煙了?還有這酒,這都怎麼回事啊?」
  他側過臉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問了我,「你去哪了?」
  「我去出差了啊!」
  「和誰。」
  「白澤,還有公司的人。」
  他將煙掐滅,起身俯視著看著我,從他的眼神中,我竟然感覺到了一抹恨意。
  我連忙解釋道:「我、我只是去出差,工作結束我立刻便回來了,你別多想。」
  他伸手將我推到牆邊,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行逼我與他對視。
  我感覺到了他週身散發著強大的磁場,那種欲要爆發的憤怒,使我不寒而慄。
  我吃痛的皺著眉,就連說話都很費力,「你幹嘛……」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是在懲罰我嗎?」
  我愣了一下,滿腦的疑問,「你就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我出差而生這麼大的氣嗎?
  我們當時在冷戰所以我沒有告訴你,那你不是也沒有回家嗎?
  我怎麼懲罰你了?我只是出個差你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呢?
  你至於嗎?啊?」
  他用力的咬著牙,我很怕下一秒他就會將我撕碎了。
  「程愛綺!你愛我嗎?」
  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唰的一下便掉了下來。
  我不知道這一刻我為什麼會哭。
  可能我心裡更多的是害怕,恐懼。
  因為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變了,甚至會質疑我愛不愛他。
  「你覺得呢?」
  他用手指刮掉我的眼淚,用命令的口氣說了句:「為什麼哭,你是委屈嗎?和我在一起,你委屈對嗎?」
  我皺著眉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火。
  「你能不這樣不可理喻嗎?」
  他嗤笑了聲,不停的點頭,隨後侵略性的將我按在了牆上,瘋狂的掠奪。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嘴裡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我用力的和他撕扯著,大喊著讓他放開我。
  他將我抱起仍在了床上,臉上勾著一抹邪笑,隨手將自己的襯衫一把撕開。
  我清晰的聽到那些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的清脆聲,他的眼睛裡泛著深黑。
  我的心裡咯登一下,到底我做了什麼,至於讓他犯了魔。
  而他也不想控制自己的魔性,他明明可以將它控制的很好,卻在我的面前暴露了出來。
  他居高臨下的說道:「你不是一直問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嗎?今天我滿足你。」
  當這句話落下的時候,擊碎了我所有的自尊心。
  我想和他在一起,是想完完全全的屬於他,而不是在乞討他的恩賜。
  我拼盡全力的坐起了身,試圖將他推的遠一些,再遠一些。
  
第1717章 離家出走
  
  我的眸子裡盛滿了失望,我只問道:「茲班,你至於這樣羞辱我嗎?你當我賤是嗎?」
  茲班激動的大聲和我反駁道:「難道不是我賤嗎?
  程愛綺!你知道什麼叫羞辱的滋味嗎?你要覺得羞辱,那我們一起在羞辱裡沉淪吧!」
  他將我再次的推倒在床上,他所做的一切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紮著我的心。
  他粗暴的啃咬著我,一點都沒有想要憐惜我的意思。
  我很疼,他嘴經過的每一處都留下紅紫的印子。
  在他將我的衣服撕成一片一片,破爛不堪。
  我使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給了他一個巴掌。
  我看到他眼中的黑色,漸漸褪去。
  他看到我脖子上耳旁那些印記時皺了一下眉,看到我絕望受傷的眼睛時,眼睛閃過一抹心疼。
  我躺在床上自嘲的笑了笑,「我以為這種事情會是兩個人相愛,很自然很愉悅順其自然發生。
  現在我明白了,你只有在犯魔性或想羞辱我的時候,你才會想和我做這樣的事。
  茲班,你問我愛你嗎?
  那你愛我嗎?
  你在幹嘛呢?嗯?」
  他從我的身上翻了下去,赤裸著上身坐在床邊背對著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也起身下床去換衣服,當我一切都收拾好後,我聽到他在身後問我:「你去哪兒?」
  「哪都行,只要看不見你就行。」
  說完,我便大步流星了走了出去,我將門摔的極響來發洩我心裡的憤怒。
  當門合上後,我咬著嘴唇邊走邊哭,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許哭,不能哭,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瘋狂的跑出了家門,小李管家急忙的追了出來問道:「小姐要去哪啊?」
  我沒有回答他,跑了很遠很遠,隨便找了一個出租車便坐了上去。
  我看了眼時間,這個點我沒有地方可以去。
  我的手機落在了家裡,找司機師傅借了手機給秦睿宇打了電話,他似乎已經睡了,接起電話的時候泛著睡意。
  「哪位?」
  「是我。」
  他依舊慵懶的問道:「怎麼了,祖宗?這都幾點了?」
  我哽咽著說道:「我沒地方去了,能不能借住一晚。」
  「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到地方再說吧!我現在已經在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