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再用力。
「多少？」
「哦，該死的！免費！免費！」
我鬆開了手，把二十美金重新收回口袋裡，下了車。
下車後，馮偉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兄弟，長咱國人的威風。」
我不喜歡暴力，但剛剛那樣對司機，一是他欺人太甚，我以牙還牙。
二是做給周圍人看的。
出租車剛剛停下，周圍就有不少流氓地痞不懷好意的盯著我們。
很多人還盯上了寧楠楠，寧楠楠的顏值不管放在哪個國家，都是大美女。
在我小小露了一手後，這些人就把眼神給收回去，該幹嘛幹嘛去了。
他們已經明白，我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阿莎警官給我留的地址，是一件小酒吧，很破的那種。
剛剛進門，就聽到各種叫罵聲。
酒吧裡喝酒的人不多，玩德州撲克的倒是一堆一堆的。
桌子上放滿了皺皺巴巴的美金，這裡是做三教九流一類人賭博生意的。
來之前阿莎警官悄悄跟我說，我們要找的阿爾瓦是這家酒館的老闆，他是個有名的萬事通，也是個有名的貪婪鬼。
想要從他那打聽到消息，必須要付出很高的代價。
我坐到酒台前，敲了敲桌子。
一個消瘦的服務員立馬走了過來。
他眼圈發黑，眼睛深凹，臉蛋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很明顯是沾毒的人。
「喝點什麼？」
我開門見山。
「我不喝酒，是來見阿爾瓦的。」
服務員把手一伸。
「五十美金，給我我就去把老闆喊出來。」
娘的，這個國家的人，都這麼貪婪嗎？
我不想和癮君子說太多口舌，把之前給司機的二十美金拍在他的手上。
「就這些，你不去喊的話，我們自己想辦法找到他。」
服務員看了我一眼，把錢塞進口袋裡，跑去了酒吧二樓。
不一會兒，一個大胖子走了下來。
這胖子不到一米七，體重最少兩百二往上走。
他下樓時，陳舊的木質樓梯嘎吱嘎吱的響個不停，我真怕樓梯塌了摔死他。
這胖子戴著大粗金鏈子，頭頂上戴著一個紳士帽，還是歪著戴的。
他右手五根手指頭，四個金戒指，手指間夾著一個雪茄。
他走到我們面前，吐出一個煙圈。
「是你們找我？」
我點點頭。
「阿莎警官介紹來的。」
阿爾瓦似乎非常驚奇。
「阿莎女士竟然會給我介紹人，可真是稀奇，說吧，什麼事？」
「我想打聽一下『黃昏教會』的消息。」
阿爾瓦的臉色變了，他放下手中的雪茄，坐了下來。
他戒備的問。
「你們找黃昏教會做什麼？」
我回答他。
「你不用管，我知道你的規矩，開個價，然後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我已經做好阿爾瓦獅子大開口的準備，不過為了救回小鹿，花多少錢我都不會心疼。
阿爾瓦皺著眉頭。
「這不是錢的問題，再多的錢，也買不到命。」
「如果我不確定你們問黃昏教會是為了什麼，我是不會告訴你們任何消息的。」
我聽明白了。
「你是怕黃昏教會的人報復？」
「沒錯！我很清楚黃昏教會有多麼可怕！但凡是得罪他們的人，沒有一人有好下場！」
我和寧楠楠對視了一眼，寧楠楠開了口。
「你放心，我們只是想和黃昏教會做點生意，雙贏的事情，不會起衝突的。」
我看到阿爾瓦的臉色，明顯放鬆了許多。
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美金。」
三千美金，相當於兩萬人民幣了。
「成交，不過我要先聽消息。」
「好吧，畢竟是阿莎警官介紹來的客戶，我信得過，這裡人多耳雜，你們跟我去二樓吧。」
我們隨著阿爾瓦來到了酒吧二樓，當然，等阿爾瓦完全走上去後，我才踏上木樓梯，免得樓梯承受不住塌掉。
阿爾瓦的辦公室，和他身上的裝扮一樣，非常浮誇。
浮雕的辦公桌，復古的水晶燈，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他請我們三人坐下。
「你們要不要喝點什麼，我這裡有最好的威士忌，不過要三十美金一杯。」
不愧是資本主義國家，都是掉錢眼裡的人。
「不了，謝謝。」
阿爾瓦重新把雪茄點上。
「黃昏教會，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
「這個組織組建與中世紀的歐洲，據說是一名深受迫害的女巫所建立。」
「女巫建立黃昏教會的目的，是拯救同樣受迫害的女巫，沒想到隨著教會的勢力逐漸變弱，黃昏教會越來越強。」
「傳聞黃昏教會裡，有許多手段詭異的女巫，她們能召喚惡魔，但凡是與他們作對的，都會死的悲慘。」
「就在三年前，哥譚市有個富人得罪了黃昏教會的女巫，第二天他和他的保鏢們都死了，身體像是被野獸啃食過，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聽明白了。
這黃昏教會，是一個陰人組織。
「你還知道什麼？」
阿爾瓦神秘的說。
「我還知道，還魂教會的人，一直在尋找擁有惡魔血統的人！」
第632章 惡魔
尋找擁有惡魔血統的人？
阿爾瓦的話，讓我有些摸不清頭腦。
雖然他前面的話裡也提到了惡魔，但對於惡魔這個概念，我實在是不瞭解。
我打斷他，問道。
「什麼是惡魔？」
阿爾瓦理所當然的說道。
「惡魔就是惡魔啊。」
說完這句話，他大概這才意識到我是東方人，文化不同，理解起來有些困難。
「你有沒有聽說過刻耳柏洛斯？他就是我們西方神話中很有名的惡魔。」
我這下更雲裡霧裡了。
寧楠楠對於西方的文明瞭解更多，她對我解釋道。
「刻耳柏洛斯就是地獄三頭犬，是古希臘神話中的惡魔。」
地獄三頭犬我知道，相傳在西方神話世界的地獄中，有一頭看守大門的惡犬。
這只惡犬有三個頭，長著蛇的尾巴，它身上的毛髮，也是一根根細小的毒蛇。
相傳地獄三頭犬的嘴裡能噴出毒液，毒液落地之處，會長滿烏頭草。
我問寧楠楠。
「西方的惡魔，是不是和我們東方的妖怪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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