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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節

  第五天的時候,陽間來了消息,乃娃告訴楊睿,陽間發生了一些暴亂,有些東西復甦,不少地區發生了不詳之事。
  而同一天,楊家也傳來消息,天幽王與地幽王派遣向西方的隊伍遭到了西方強者的截殺,有將級存在隕落,地幽王震怒。
  遙遠的西方,終是再度躁動起來,曾經軍區一戰,不過只是一個前兆,真正的黃昏,正在來臨。
  「動盪的黑暗,真的要到來了麼?」
  池水中,楊睿睜開眼眸,眸中有著雷霆與烈焰在閃爍。
  各種消息與流言,已是在冥界各處響起。
  地幽王與天幽王分別派遣了兩名將級以及諸多高手前往西方鎮壓,而死去的,卻是地幽王的一名大將,八品二轉的強者。
  這種級別的強者,隕落一位,都是一種巨大的虧損,暴怒的地幽王,一氣之下,讓數里方圓的大地,化為虛無。
  就這樣,時間在楊睿枯燥的修煉中緩緩流逝著。
  當第十二天的時候,落日神君依舊並未回來,他將落神山的事交由楊睿暫且打點,而並非謝紙鳶,這一事件,引發了謝紙鳶一邊人員的不滿,但整個驍騎營的弟兄卻相當的高興。
  因為楊睿的存在,而逐漸有了底氣的驍騎營的老兵,在這一天爆發了自己的脾氣,與追風營十餘名高手爆發了戰鬥,戰況相當激烈,有弟兄受了重傷。
  錢來快與牛留根前來找楊睿回去給兄弟們鎮場子,楊睿搖了搖頭。
  錢來快與牛留根不解,火燒眉毛的事,此時的楊睿卻不聞不問。
  「我現在處於關鍵期,你去找余盡忠,驍騎營的事,讓他看著處理!」楊睿給二人指了一條路,落日神君將余盡忠安排到他的麾下,目的便是為了增強他的實力,與謝紙鳶抗衡。
  然而余盡忠的出場,並沒有讓雙方的事情得到平息,反而加劇了事態向惡劣的方向發展。
  謝紙鳶亦沒有出場,作為落神山的第二把交椅,他這般作態,楊睿很清楚,他是在給楊睿以及落神山其餘人作秀,沒有他的管理,落神山只會亂成一團。
  這種低級的招數,楊睿的智商,還不至於分辨不出。
  無奈之中,余盡忠、牛留根與錢來快不得不再次來找楊睿。
  而這一次,楊睿依然沒有出面,而是給他們三人說了一個字:「鬧!」
  得到這個答覆,三人頓時發了狠,索性大打出手,這一天,落神山亂成了一鍋粥,驍騎營的弟兄與追風營徹底幹了起來,逞兇鬥狠中,有驍騎營的弟兄被傷及要害,差點丟了性命。
  而這個時候,謝紙鳶卻反而在閉關修煉。
  「三弟,這落神山,現如今亂成了一團,你確定不回去看看?」周鼎來勸。
  黑暗中,楊睿睜開了瞳眸,一股強大無匹的氣息,比之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大。
  波風滌蕩,強大的威壓,讓得周鼎瞳孔驟得猛縮。
  「三弟,你……突破了!?」他震驚得無以復加。
  楊睿自池水中站起身,袖袍一揮,水漬被徹底蒸乾。
  (本章完)
  
第885章 亂成一團的落神山
  
  「多虧了這落神池的水。」充斥著力量的感覺,讓他欣慰不少,這些天的苦修,也沒算白費。
  「恭喜三弟,賀喜三弟!以你如今的實力,即便是謝紙鳶,也大可不必忌憚了!」周鼎笑道。
  「神君將落神山交由我打點,他不在的這些日子,我當維持落神山的秩序,如今落神山變成這樣,我理當以身作則,二哥,三弟先告辭了,等處理完外面的事情,再與哥幾個把酒言歡!」
  話音間,楊睿的身形輕然掠向洞口,眨眼間消失不見。
  速度快得就連周鼎都為之而驚歎。
  沸騰的驍騎營外,汪畢全、柳長風以及另外兩名新統領皆是堵在驍騎營外,大聲嚷嚷著要找楊睿評理,這般形勢,大有又要大打出手的趨勢。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猶如鬼魅般出現在了人群之中。
  「神君不在,你們竟敢如此放肆!」低沉的聲音,清冷地在眾人耳邊響起,讓得躁動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不少。
  見到楊睿出現,汪畢全等統領臉上掠過一抹冷冽。
  「謝左護,你的人打傷了我們營不少人,我等前來要個說法!」一副問罪的口氣,相當的囂張,因為謝紙鳶的存在,他們已然囂張地忘記,此刻的落神山,誰才是真正的做主之人。
  「啪!」
  清脆的聲音帶起一陣微弱的波風,一個猩紅的巴掌印狠狠地抽在了汪畢全的臉上。
  「你這是做什麼?!」汪畢全厲喝,一旁的柳長風等人皆是神色不善。
  半張面具下,楊睿的嘴角掀起一抹森冷的弧度,未見他動手,下一刻間,汪畢全整個人卻是倒飛出去數丈遠,嘴口鮮血不止。
  「噗!」
  突如其來的一擊,讓得所有人面色大變。
  「魏雲中,你別以為你是左護,就可以為所欲為,此事我定要告到神君處!」他低吼道,雙眼充血。
  只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楊睿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只見到汪畢全渾身染血癱倒在地上,難以起身。
  柳長風等人嚇得倒退半步,錢來快、牛留根和余盡忠則是驚得不敢說話。
  「魏左護,你這般作為,是和用意?」有了汪畢全的教訓,柳長風不敢再直呼他的大名。
  「何意?」可怕的眼神瞪向柳長風,後者渾身一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身為大營統領,連自己的手下都管理不好,反而帶頭鬧事,你竟然問我何意?落神山養你們是來幹嘛的?一幫飯桶!」
  不留絲毫情面,當即怒罵。
  「左護大人,您這般作為,未免太袒護自己人了吧?明明是你們驍騎營先鬧的事!」另外一名統領不爽道。
  「袒護自己人?呵呵,勞資雖然沒有呆在驍騎營,但是這落神山的一舉一動,卻是一清二楚,誰先鬧事,誰打的人,我自有定斷!」
  「作為追風營統領,對自己的部下欠缺管束,縱容他們在落神山肆意搗亂,破壞落神山的安寧,光這一點,我就足可以讓汪畢全吃不了兜著走!更遑論他帶頭鬧事,還對我不尊!」
  陰冷的目光,目視著幾人,一副欲要吃人模樣,嚇得眾人不敢吭聲。
  「你們三個,對於追風營汪畢全的行為視若無睹,不加勸導,甚至跟他一起鬧事,光憑這一點,我就能將你們三人廢了!」
  楊睿的心中,怒火在燃燒,此時在發洩。
  「魏左護,你欺人太甚,我們隸屬於右護麾下,你無權問罪我們!」柳長風反駁。
  楊睿的嘴角掀起一抹冷意,「無權問你們的罪?」
  「呵呵呵,看來,你們完全沒有將我這個左護大人放在眼裡咯,好,很好,那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我是否有權問罪於你們!」
  厲聲間,一股狂霸的氣息沖天而起,楊睿怒髮衝冠,暴戾的氣息,嚇得柳長風等人當即打了一個寒顫,不少實力稍弱的弟兄直接跪伏在地。
  「魏雲中,你沒資格,我們是右護的人,你憑什麼對我們出手!」汪畢全吐了一口血水,嘶吼道,面目極度猙獰。
  怒目寒光,楊睿的身形再度消失在了原地,虛空上,一隻腳印徑直朝著他踩踏了下去,霸道的氣息,讓人止不住顫抖,那森寒的眼眸,只是一眼,好似能洞穿人的靈魂,讓人不禁背脊生寒。
  「這落神山,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左護,如此囂張!」一道血衣突然出現,冰冷的聲音,蒼白無血色的面容,輕描淡寫擋下了楊睿的一擊。
  「呵呵,原來是謝右護,外界這麼大的動靜,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楊睿冷冷道。
  謝紙鳶神色陰冷至極,無聲間,朝著楊睿走去,一股壓抑的氣息,慢慢升騰,讓眾人驚駭。
  「怎麼?謝右護想要對我動武?」楊睿冷聲道。
  「一介左護,卻不將我這右護放在眼裡,以下犯上,難道,就不該出手教訓一番?」他冷冷道,強橫的氣息,慢慢籠罩過來,殺意無匹。
  「右護,你得為我等做主啊!」柳長風等統領當即齊聲道。
  「右護還真是能說會道,縱容自己的部下間落神山鬧成一鍋粥,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嘖嘖,厲害,厲害!」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我的人,你也沒資格動!」冰冷的寒意將這片空間都快要凝結。
  「沒資格?右護大人,還真是把自己當成這落神山的天了!」楊睿冷笑道,「神君將這落神山交由我打點,我代神君管理落神山,行的是神君之命,用的是神君的身份,別說區區幾個統領,即便是謝右護你,我也有資格管束!」
  話到最後,余盡忠、錢來快等一眾驍騎營的弟兄心裡頓時咯登一聲,徹底緊張起來,楊睿這番話,實在太過囂張了些。
  謝紙鳶一怔,聽完楊睿的話,轉而冷笑連連,「代神君管理落神山?行神君之命?呵,笑話!魏雲中,你莫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拿著雞毛當令箭!」
  「這落神山,你當真以為你說了算?」
  他的聲音越發的冷冽,寒意肆意徘徊,波風席捲,將楊睿牢牢鎖定,強大的威壓讓得余盡忠這等存在都感到驚悚。
  (本章完)
  
第886章 契機
  
  然而置身於這股威壓中的楊睿,卻鎮定自若。
  楊睿手一攤,一張黑色令牌當即出現在手中,正是落日神君當日交給他的神君令。
  「神君令在手,誰敢說我不能代神君行事,這落神山,誰說我不能說了算?!」
  絲毫不弱的強勢霸道,面對謝紙鳶這種強橫的存在,無論是誰,都會忍讓,而此時的楊睿,卻強勢地有些出奇。
  「左護大人今天是怎麼了,這麼鬧,要吃虧的!」牛留根擔心道,謝紙鳶的實力,他們再清楚不過。
  「呵呵,神君令,魏雲中,我與神君打天下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想用神君令威脅我?」他冷笑連連,絲毫不買賬。
  「好,很好!」楊睿笑了。
  他是真的笑了。
  「柳老,你看到了吧,這落神山,就連神君的話都起不了作用!」
  虛空湧動,一名老者自虛空中走了出來,原本和善的神情,在此時卻散發著一絲冷意。
  「紙鳶,你這是何故?魏左護乃是聽命於神君,既然神君將落神山交由他打點,我等自應當從旁協助,而不是違抗命令!」柳老沉著臉道。
  看到柳老出現,謝紙鳶的臉色更加難看。
  「柳老,你在幫一個外人說話?你我也算神君麾下的老人了,神君糊塗,你怎麼也跟著犯糊塗,這傢伙就是一個滿嘴妖言惑眾來歷不明之人,而你們一個個卻都將他當寶!落神山,早晚會毀在這傢伙手中!」謝紙鳶厲喝道,滿腔的怒火在此時爆發。
  「你的勞苦功高,神君知曉,我亦知曉,可你犯不著自家人窩裡鬥吧!」柳老勸道。
  「我不管,除非是神君親口對我說的話,不然,這落神山誰來對勞資指手畫腳都不行,即便是柳老你,也休想讓我服從一個來路不明卑鄙小人的命令!」
  「讓我看一個外人,一個才剛來幾個月的區區左護的嘴臉行事,恕難從命!有本事,你就讓神君廢除我這右護一職!」
  忍受了數月的怒火,在此時爆發,就連一旁的柳老也是一臉無奈。
  「紙鳶,此事,你的確做得有些過火了。」他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