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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節

  眾人見狀,微微鬆了一口氣。
  「師弟,你是如何說服它的?」幾人驚訝,狼人這種生物本身就嗜血好戰,能聽人的話,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說服倒是沒那麼容易,我在它的靈魂上銘刻了我的符咒,它不得不聽我的。」
  「我差點忘了,你還是一個修道士,以你的實力去考個三級修道士應該輕而易舉吧。」幾人驚歎,他們對現在的楊睿非常尊敬,畢竟無論在哪個時代,強者為尊的道理永遠是定律。
  三人剛剛走出不遠,遙遠的天空,一道殘影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驟然出現在了剛才大戰的上空!
  一道黑袍身影全身散發著恐怖的寒氣,彷彿能夠將蒼穹凍結,他腳踏虛空,自上空緩緩走下,步步成冰,一縷縷寒氣散發出來,形成一階又一階的台階!
  望著地上的兩具屍首,漆黑的瞳孔迸射出陣陣寒芒,那漠然的臉因為憤怒而逐漸變得猙獰扭曲!
  「啊!!」
  「茅山派!!」
  一聲低吼自後方響徹,餘音震耳,楊睿等人神情陡然一凝,臉色劇變!
  「北塵宗的人,走!」
  不敢再有片刻懈怠,五人相互扶持急忙朝外逃竄。
  「這群畜生,怎麼來得這麼快!」周斌臉色陰沉,來得起碼是北塵宗長老級別的人物,實力比方鶴強大不知多少倍,要是追上他們,那將沒有絲毫逃生的機會!
  「加快速度!」白滄瀾催促道,幾人不敢再有所保留,皆是將氣全部調動起來。
  「糟了!有人正朝著我們這裡追趕來!」楊睿眉頭猛地一凝,果然就在下一刻間,右後方的天空,四道身影正極速掠來!
  「茅山派的小畜生,哪裡走!」
  三道身影驟然加速,三名白髮老者片刻間便是出現在眾人不足十丈距離的地方。
  怎麼辦!
  幾人極度慌張,陷入了絕望!
  「大家分散跑,活一個是一個!」白滄瀾低吼道,突然停下來,想一個人阻攔他們的腳步!
  「沒用的,你根本攔不住他們!」
  楊睿踏足,大口喘著粗氣,右手已經慢慢握住了陰兵符,還有著兩道人王精魄可以召喚,為今之計必須得冒險一試!就在這時,遙遠的背後方有著幾股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楊睿心中一喜。
  「小雜碎!竟然是你!」三人中,一個老頭神情突然變得極其難看,惡狠狠地瞪著楊睿,怒氣衝天,那股氣息他不會忘!這老頭正是在屍王手中逃走的北塵宗長老。
  「呵呵,好巧。」楊睿陰沉著的臉上掠過一抹弧笑,「沒想到你還敢回來,不怕屍王再找你算賬?」
  「小畜生,老夫要生剝你的皮,為兩位長老報仇!」老者怒吼。
  「老四,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老五老六是被屍王所殺,怎麼又是他害死的?」兩位長老皺眉。
  老者聞言,臉色一沉,咬牙道,將事情原委全盤托出「這小子奪了屍王內丹,轉嫁禍給我等,我等三人與屍王大戰,不敵,老五老六這才隕落!」
  「什麼!屍王內丹!」這一刻所有人皆是震驚,就連白滄瀾四人也驚得說不出話來。
  楊睿聞言,冷冷一笑,「老匹夫真是好算計,自己三人奪了屍王內丹,被屍王追殺,為了自己獨吞內丹,將自己的夥伴丟下,慘死在屍王手中,現如今賴到我頭上?!」
  「什麼!?」
  「小畜生你放狗屁!」萬老四氣得青筋直冒,臉色鐵青!
  「我放屁?就憑我這點實力從屍王手中奪丹,你想得出來?」楊睿冷喝一聲,將全身實力在一剎那間釋放,這股氣息雖然強大,但對於屍王來說,卻連塞牙縫都不夠!
  「煉氣四品!」另外兩名長老皺眉。
  「怎麼可能,這小子當時明明是煉氣六品!」萬老四震驚地看向另外兩位,此時的兩者皆是皺著眉,臉上帶著一絲懷疑。「二哥,三哥,你們可得相信我啊,我們是同門,怎麼會騙你們!」
  「呵呵,小伙子,挑撥離間倒是有一手!」
  那道黑袍身影驟然自遠處踏來,肩上扛著方鶴和周鳴的屍首,在他身後方還跟著姜姍!
  姜姍望著楊睿,一股可怕的殺意席捲,恨不得將楊睿生吞活剝,「宗主,就是那小子殺了方鶴和周鳴!」姜姍指著楊睿道。
  「這……方鶴,周鳴!」三名長老瞳孔驟然冷縮,三人身上爆發出無邊森寒殺意。
  「小畜生!納命來!」萬老四大步一跨,驟然襲來。白滄瀾幾人面色陡變,就在這時,不遠的天際,一道炙熱的火球以一種快到極致的可怕速度奔湧而來!
  「北塵宗的老狗,不知廉恥,竟對小輩動手!」
  蒼老的聲音卻如洪鐘嘹亮轟然踏足!
  轟!
  一道巨大的火拳襲來,萬老四臉色一凝,硬著頭皮接下那一拳,可怕的罡風瞬間肆虐開來,將楊睿五人彈開,緊接著那萬老四竟是被那一拳轟得倒退幾步,被另外兩位長老強行扶住。
  「院長!」
  望著突然出現的身影,白滄瀾幾人驚呼,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緊繃得神經在這一刻鬆懈不少。
  「師兄,師姐,你們沒事吧!」不遠處,陳媚然幾人擔心地跑了過來,旁邊還跟著三名茅山派的長老!
  (本章完)
  
第146章 波瀾再起
  
  「花老狗!」萬北塵面容冷冽,凝望著眼前的老者,不禁皺眉。
  「呵呵,沒想到,堂堂北塵宗宗主萬北塵竟然會對幾個小輩出手!」花開富冷冷一笑,北塵宗和茅山派向來不和,積怨已久,一相遇,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老狗,你的弟子殺了我兩名親傳弟子,作為宗主,難道不該為他們報仇?」萬北塵神情冷冽將方鶴和周鳴的屍體丟至一旁,殺氣直指楊睿!
  陳媚然等人見狀皆是深吸一口涼氣!
  花開富皺了皺眉,回過頭看了楊睿一眼。
  「技不如人,死了活該!」四長老笑著走上前來,「這句話我沒記錯的話,正是萬宗主親口對我們所說,怎麼?這句話難道說得不對?」
  「你……!」萬老四神情陰沉到了極點!其餘幾人臉色鐵青。
  四長老諸葛明笑盈盈的回看楊睿一眼,先是一驚,旋即欣慰地點點頭,此時的後者,實力與三個月前相比,提升了太多,即便是他都不禁動容。
  「小子,夠可以!」諸葛明豎了個大拇指。
  楊睿頓時慚愧一笑。
  「狗哥,這兩雜碎是你殺的嗎?」一名茅山弟子問。
  楊睿錯愕,淡淡點頭,一旁的所有人頓時大驚,皆是朝楊睿投來敬佩的目光。
  「狗哥,我真是愛死你了,請允許我當你的跟班!」一名茅山弟子佩服得五體投地,那方鶴和周鳴是何許人他清楚得很,能夠斬殺他的楊睿得是何種實力?
  「這幫死雜碎,害死我們這麼多同門師兄弟,殺得好!」又一名茅山弟子應和,對二狗子連連稱讚。唯獨汪明全拉著臉一句話沒說。
  萬北塵雙拳緊緊一握,低沉的聲音中壓抑著可怕的殺意:「花老狗,你想好了,今日如果你把那小子交出來,我萬北塵就放你們其餘人離開,要是你不肯的話!」
  「不肯會怎樣?!」花開富冷笑,其餘三名長老皆是朝前一站。
  「簡單,北塵宗和茅山派全面開戰!」
  嘶~~~!
  此話一出,花開富幾人皆是無法鎮定下來!兩個門派全面開戰,那可不是兒戲,牽涉太廣!特勤局是必然會牽扯進來,弄不好還會將軍隊牽扯進來!
  「萬北塵,你可想好了?不要為了一己私怨做出不可挽回的決定!」花開富凝眸而視,瞳孔中儘是冷冽。
  「呵呵,看樣子,這幾年安逸日子,給了你茅山派不少膨脹的資本!」
  這一刻,一股凜冽的寒冰氣息陡然瀰漫開來,感受著那可怕的波動,所有人皆深吸一口涼氣,面露駭然之色。
  同為冰屬性,這萬北塵的實力比周鳴高出太多太多,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花開富一步上前,一股灼熱的火氣同時瀰漫開來,沒有絲毫花哨,兩股氣息瞬間碰撞在一起,雙方還沒有開戰,這氣息的對碰就讓得楊睿幾人感到心驚。
  不愧是煉氣六品巔峰的存在!楊睿沉吟,五品之後一品一重天,這種對手,已經不是他可以匹敵的存在。
  「滄瀾,你們先回去,這裡交給我們!」諸葛明道,六人若是交戰起來,光是那餘威都不是楊睿他們可以承受的。
  「想走,你覺得可能嗎?」北塵宗三名長老三人身上皆是爆發出滔天的氣息,諸葛明幾人也不甘示弱。
  「宗主,不能放那小子走,他身上有屍王內丹!」人群前方傳來萬老四怨毒的聲音。
  此話一出,花開富四人也皆是一怔。
  屍丹?這話一出一眾茅山弟子都驚訝地望著楊睿。
  「放心,他們跑不了!」萬北塵冷哼一聲,雙拳沒有絲毫花哨轟向花開富,冰與火的較量一觸即發,本就相生相剋的兩種屬性,兩人皆是離那煉氣七品僅是臨盆一腳的強者,一開戰餘波駭人。
  「撤!」白滄瀾出聲,率先朝前走,一眾十一人連忙跟了上去。
  「狗哥,你真有屍王內丹?」一名茅山弟子難以置信地問道,他連屍核是怎樣都沒見過,更別說傳說中的屍王內丹了,那可是多少煉氣士夢寐以求的東西。
  「你問那麼多幹嘛,狗哥就算有那也是憑本事得的!」一名弟子道。
  「我就隨口一問嘛,不過狗哥是真的太厲害了,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麼強的實力!」那人傻笑著撓了撓腦袋。
  楊睿淡淡一笑,沒有否認,間接默認了,一時間眾人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難以平靜。
  只是這短暫的驚駭還沒有消停,以白滄瀾幾人為首的幾人突然停下了身。
  「呵呵,等你們多時!」兩名青年笑呵呵地望著楊睿一行人,嘴角儘是玩味之色。
  「又是北塵宗的雜碎!」眾人內心再起波瀾。
  兩名煉氣五品!
  「師兄,那小子手裡有屍王內丹,師傅吩咐,務必將內丹躲到手!」姜珊冰冷的眸子陰狠地刮了楊睿一眼,她的話音一落,那兩名北塵宗的青年眼裡頓時湧上一股無以復加的火熱,貪婪的面容下只剩下無盡的殺意,將楊睿慢慢籠罩。
  楊睿沒有任何遲疑,一縷寒芒劃過,掌心被花開一道血痕,右手猛然握住了胸口的陰兵符!
  「幾位,幫我爭取片刻時間!」楊睿沉吟,旋即開始默念口訣。
  「呵呵,裝神弄鬼!」兩人玩味地看著楊睿,在兩大煉氣五品巔峰高手面前,任他有何種手段也無法翻身!
  「師兄,那小子詭異得很,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連踏入五品的方鶴都被他秒殺了!」一旁姜珊急聲道,望著楊睿那姿勢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哼哼,別那方鶴那種廢物來和我們比,對付他,一隻手足以。」實力到了他這個地步,即便在同階中也是巔峰的存在,像他這種天才都有著自己的驕傲,怎會輕易把一個煉氣四品的垃圾放在眼裡。
  「莫琴妹子,看在你父親和我父親曾是故交的份上,我放你們幾個離開,留下這小子就可以了。」青年笑吟吟地望著莫琴,看似溫和的目光中帶著一縷肆意的輕佻。讓人十分的不自在。
  莫琴挑了挑眉,玉手上凝結出一抹冰寒,對於這種人,她沒有任何好說的。
  「阮池,師傅可是說了一個不留,你這麼做是不是有欠妥當。」另外一名青年皺了皺眉。
  「呵呵,師傅?我連我爹的話都不聽,一個糟老頭也想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