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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節

「事情無絕對,金字塔和長城都修起來了,還差這一面石牆。我小時候聽爺爺說,我們老家有個大牌坊,上面是一塊石頭雕刻的屋簷蓋頂,少說有幾百噸。但是那個時候根本什麼起重機吊車之類的,但還是被放到十幾米的牌坊頂部。古人的手段夠讓我們現在人汗顏的,他們能夠做到這一點我現在是一點也不懷疑了。」我看著這堵巨大的石牆說。
我在這裡看著這堵巨大的事情,一時間還真沒有了主意,不知道究竟怎麼才能打開這道巨大的石閘。我用手輕輕一拉手邊的一棵血籐,突然我心中在想,是不是這些血籐是打開這道閘門的關鍵呢?
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工作的時候的一件事情,有一次在淄城南面的山中有人發現了一個山洞。後來經過探查是當時東夷國的一代國君的目的,要早於姜齊的任何一代國君。山洞中沒有被盜,但是由於當時的東夷國幾乎處在原始社會和奴隸社會的交替時期,並沒有很豐富和技術含量很高的陪葬品。裡面最好的一些東西是一些沒有加工過的寶石一類的,還有粗糙的黃金面具。
在考古發掘的過程中,一位經驗比較豐富的老考古專家,在盛放東夷國國君棺槨的墓室一旁的巖洞上,發現了一株草長在一個凹形的地方。他當時就感覺很奇怪,因為暗無天日的山洞中怎麼會長草。
於是這位前輩就去抓住這棵草往外一拔,竟然在這株草的後面還藏著一個空間。這個空間後面有一個小的泉水在不斷地湧出,而且是溫泉,正是這溫泉水才讓這棵小草一直活著。結果從這個小型的溫泉中撈出了很多關於古東夷國的甲骨資料,這些資料中就有關於大羿射日的傳說。自此人們才知道這個大羿和后羿根本不是一個人,這些資料也為完整中國神話系統提供了豐富重要的資料。
想到這裡,我就猜想,這兩株血籐就是打開這道石閘的關鍵所在。既然是關鍵所在,又有那兩幅畫作為佐證。看來我們這群人必須要讓這兩棵血籐重新活過來,要活過來的話就必須有人要放血了。
想到這裡,我二話沒說,從靴子上抽出了傘兵刀,對著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我下手時候還好掌握了點分寸,要不然就把自己的手腕給完全的切下來。就算不切下來,也要落個割腕自殺的美名。
血液很快的滲出來,看來多多少少還是割到了一些比較粗的血管了。整個手掌上都是血,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我看著這樣就差不多了。然後將血籐的垂在下面的一端按在了自己正在流著血的手腕傷口上。
唐雲馨大叫一聲:「你瘋了,幹什麼割腕自殺?!」
☆、第二十章 以血澆灌
第二十章 以血澆灌
唐雲馨見我冷不丁將自己手腕割破了,唐雲馨就上來拉我,然後,從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了紗布準備替我包紮。我趕忙回頭攔住她,示意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因為背對著萬珊珊,萬珊珊只聽見唐雲馨喊了一聲割腕,連忙上來,看著我手上不斷地在滴著血,也失聲說:「李大哥,你幹什麼,咱們就算打不開石閘,也不至於這樣吧。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叫做來日方長,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有,還有……」
我疼得齜牙咧嘴的對她們說:「別還有了,我還沒到割腕自殺的那種地步。」
萬珊珊不理解的看著我海景血籐按在了自己的傷口上:「那你這是幹什麼,你把這棵噁心的植物按在傷口上坐上做什麼。那不成你也想像上古神農炎帝一樣,以身試藥,看看這血籐有沒有止血作用。」
我看著我手中的血籐,然後對她們說:「我還沒有那麼偉大,要是像神農炎帝一樣死了,我連一個給我立碑的都沒有。我要把這株血籐給舉火,能不能打開石閘就全靠血籐了人。」
「靠血籐,你的意思是血籐是打開石閘的關鍵。」唐雲馨和萬珊珊都這樣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應該這些血籐是連接到一個什麼地方上的。估計安期生已經計算好了血籐能夠在乾枯休眠的狀態下和在活著的時候能夠承受多少的拉力,這個恐怕是活過來的血籐承受力更大一些。所以才會有讓人滴血餵養血籐,讓它們復活的圖形。我們只有將這些血籐恢復原先的樣子,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唐雲馨埋怨我說:「那你也不能不和我們商量一下嗎,就這樣什麼也不說就給了自己一刀,讓別人認為以為你有自殘的行為呢!」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是呀,我當時以為你的了失心瘋呢。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啊,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
我搖了搖頭說:「這件事情怎麼商量,恐怕還沒等我提出來,雲馨就已經攔下來。這兩株血籐只有鮮血才能活過來,不割腕哪裡來的鮮血。要我下手割你們的手腕,我可是做不到,就算是要割徐平的手腕,我也做不到。」
正當我在解釋這件事的時候,萬珊珊突然說:「你們快看,你們快看這株血籐的樣子。」
我趕忙回頭看我正在用自己鮮血餵養的這一株血籐,發現這上面正在慢慢的長出葉子來。不對,不應該是長出葉子來,應該是葉子重新舒展開了。這些葉子一開始是緊緊的貼在血籐的籐蔓上的,因為平時很薄也貼伏的很緊密,所以一開始我們並沒有發現。
只見這些葉子慢慢地全都伸張開了,葉子一開始半透明的樣子。隨著血籐不斷地吸收著我的血液,葉子慢慢地越舒展越大。一開始葉子是那種半透明,很薄像是蟬翼一樣,但是那種半透明慢慢在改變。一開始是那種半透明色,現在因為吸收了血液的問題,開始慢慢地變成紅色的,是一種淡淡的紅色。
當我們就認為這種淡淡的紅色就是這種葉子的顏色的時候,可是葉子的顏色又開始變化了。葉子由那種淡淡的紅色開始向著一種妖艷的綠色的開始轉變,那種透明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我也無法描寫出這些綠色,只是感覺看久了,就想要將其擁在自己的懷中,像是一位嬌滴可人的美人一樣。
又過了三四分鐘,這株血籐稀奇的事情還是沒完沒了的,我估計我現在已經獻出去200毫升的鮮血完全有了。這株血籐也差不多了吧,總不能讓我把全身的血液都獻出去,那我將會死的很冤。人們問李冰陽怎麼死的,回答失血過多死的。再問怎麼是血過多死的,回答說是為了澆花失血過多死的。這樣傳出去鐵定會被笑掉大牙,一點悲痛的感覺也沒有。
我看了看被我正按在手腕上的血籐,小心的拿了拿。還好,這種植物還算客氣,不像是章魚一樣長著吸盤吸住就放手了。也不像是我們之前的碰到的吃人樹奠柏,纏住獵物就不再放手了。
這種血籐的特性很特殊,能夠將人的傷口處的血液不凝結,應該是能夠釋放一種阻礙血小板形成的特殊激素。我的刀口雖然深一些,但是沒有割到大動脈一類的地方,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應該可以自行的凝固結痂了。但是現在手腕上的血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著,一直被血籐吸收著。
看不出血籐像是動物喝水一樣,能夠一縮一縮的在不斷的往裡面吸收。血籐只是放在那裡,手腕上面的血看的出正在源源不斷的滲出,但是看不到有一滴再像是開始養從傷口處花落下來。我看著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吸力啊。我記得我在數次獻血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害怕過,心中在默默地祈禱著千萬不要把我給吸乾了。
我抬頭看了看血籐上面的這些葉子,已經完全都張開了。要是其餘的那種籐蔓類的植物,上面的葉子應該很多。但是血籐上面的葉子確實少的可憐,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對稱的生長的。幾米長的籐蔓上好了也就是百十片的葉子,看著上面的葉子已經張開了。
整株血籐現在顯得妖艷無比,血籐的籐蔓是血紅色,而葉子又是翠綠無比,這種紅綠的搭配給人說不出的不安有讓人感覺很合適。這可真是很矛盾的搭配,估計這種矛盾用在這裡在恰當不過了。
「你們快快看這些葉子上面,葉子上面有什麼啊?」萬珊珊看到這些葉子上面有很多和奇特的地方。
我就近看著一片葉子,看看萬珊珊說的奇怪的地方究竟是什麼。我看到翠綠的葉子上面竟然顯現出一幅幅圖案來,這些圖案都是紅色的線條勾勒而成的。這些紅色線條好像是這些葉子的一些脈絡,我的血液順著這些線條到了各個地方。
只見這些葉子上紅色脈絡做成了一個圖案,一個人的圖案。這是大體的一個人的圖案,不是說惟妙惟肖的,但是稍微加上一點想像力還是不難看出來的。像是一人躺在這個葉子的中央,葉子中央的這個人身上有葉片脈絡形成的線條,竟然和人的血管的走向很相像。再加上這葉子是心臟的形狀,這整個就是一副人身上的血液系統的全圖啊,神奇的自然界啊。
唐雲馨似乎也看出了什麼了:「這不是人的血管的全圖嗎,雖然看不出小的一些動脈靜脈還有毛細血管,但是大的動靜脈還是能夠分辨出出來了,葉子還是心臟的形狀的,這是太神奇了。」
我看著這兩個人在感歎,我就問:「這是自然形成的,還是認為刻畫上去的。」
萬珊珊仔細的看了看:「不像是人為,每一片葉子都是一個樣子的,應該是自然形成的。」
唐雲馨也這樣說:「看來這是自然的傑作,不是人力能夠辦到的事情。」
這種事情倒是屢見不鮮了,像是有一隻母雞下的蛋上面有一幅完整的星空地圖,和真的星空相差無幾。烏克蘭一處房屋的地面上經常出現一些人的畫像,據說這裡的地下的一片墳墓,不知道什麼原因將死者儀容全部印在地面磚上面。還有一個人見到過和人一模一樣的時候,或者是像是什麼動物的果實。這樣的例子可以一抓一大把,所以葉子上面出現人的血管全圖倒不是很讓人驚奇的事情了。
唐雲馨抬頭看了看上面的葉片已經全部展開了,就問我:「差不多了吧,看著上面的葉片已經全部展開了。」
我抬頭看了看,說的沒錯,應該沒多少問題。我將手腕上一直被我壓著的血籐放開了,然後向後倒退了幾步,感覺腳底下有些暈。我想我貢獻給這株血籐的休鮮血沒有個400毫升,但是350毫升是完全有了。能夠感覺出自己腳底有些軟了,看來要求獻血不能超過400毫升還是有道理的。
唐雲馨連忙摻住我:「你還好吧?」
我點了點頭:「沒問題,不就是當了一次免費的義務獻血工嗎?」
我定了定神,向著另一株血籐走去,想要趁熱大鐵,把讓這株血籐趕快從假死的狀態中恢復過來。還有就是趁著手腕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還沒有結痂,要不然結痂了,我還要逮著自己的另一隻手再來一刀。出點血我是不怕,但是疼起來還是挺難受的。
唐雲馨趕忙攔住我:「你要做什麼,坐下,我替你包紮傷口!」
我擺了擺手,手腕上的傷口已經開始不流血了,開始結痂了,我對她說:「不用了,趕緊趁熱打鐵,不用再給自己開一刀,趕緊把那株血籐救活。」
唐雲馨娥眉倒豎,一邊包紮一邊冷冷的對我說:「你不想要命了,你的臉色都已經成什麼樣子,慘白了,一點血色都沒有。要是再把那株血籐救活了,那誰來救活你,想要找死也不是這種死法啊。」
☆、第二十一章 意外
第二十一章 意外
就這樣兩個人輪流著終於把這邊的這一株血籐給救活了,兩個人沒有多少事情。我想了想也是,女人每個月都要出血,所以流點血不算是什麼。當然啦,我沒有敢把這句話說出口,我怕是要說出來的話肯定會被打死的。
看著兩株血籐都已經恢復了生機,籐蔓上面的葉子也已經全部舒展開了。在銀白色的冰牆上面,這兩縷綠色尤其是扎眼,還有在綠色中的那兩道像是血線一樣的籐蔓向上一直通道了龍頭下面。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從龍口中在不斷地滴血一樣,這個龍頭就顯得有些猙獰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