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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節


我問萬珊珊:「珊珊,你那邊還有這樣的玉簡嗎,或者是上面還有神城符號的玉簡或者是竹簡。」
萬珊珊搖了搖頭說:「我將所有的竹簡和玉簡重新檢查了個遍,但是沒有發現第二塊。另外這塊玉簡的形狀很奇怪,更引人注目。讓我說這根本不是玉簡,應該說是玉玨或者是玉璧再或者是玉璜更合適一些,你看看哪裡有竹簡或者是玉簡這個模樣的。」
說的也是,這個應該成為玉璧更合適,這塊玉璧有我的巴掌大小,做寫字的書簡是有些不合適。我更傾向於是一塊玉璜,因為一般來說玉璧還有玉玨都是圓形的,這樣的五邊形的很少見。要說是規規矩矩的五邊形也不盡然,因為每個邊上的角都圓滑的,不是尖尖的在外面。
萬珊珊問我:「這上面究竟是什麼意思,寫的這麼的隱晦,什麼也不告訴我們。」
我對萬珊珊說:「把你雲馨姐叫過來,她的腦子好使一些,對待事情能夠冷靜下來。要說這一點我們三個人的腦子也不如他一個人好使,叫過她來商議一下。」
萬珊珊問我:「那徐平還叫回來嗎?」
我對萬珊珊說:「他就算了,你認為他能夠給我們多少的好建議,不給我添亂就是好事了。還是讓他在那邊自娛自樂把,不過徐平是一員福將,總會給我們帶來出乎意料的驚喜的。」
萬珊珊笑了笑說:「那就算了,我去蔣雲新喊過來,你等一下。」
我點了點頭示意萬珊珊去吧唐雲馨喊回來,我這個時候看了看那邊。唐雲馨和徐平已經走到了對面的盡頭了離著我們大約有一百多米了,沒想要看起來不怎麼長的洞穴,竟然有這麼麼大的縱深空間。這要是放在外面,將是一個相當好的軍事要塞,能夠盛放眾多的武器。這裡這麼深,還可以當做一個核戰爭爆發時的避難指揮所。
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這塊玉璜,就是感覺這個形狀很熟悉,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我轉身看了看安安穩穩躺在石棺中間的這位趙佗先生,心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承天寶匣到底去了哪裡,這上面又是什麼意思。
正當我在思索的時候,萬珊珊領著唐雲馨呼呼的跑了回來。我看她們兩個跑回來的很急,都氣喘吁吁的。我讓兩個人都先休息一下,我一看那個徐平還在那邊胡亂的照著,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
我見唐雲馨終於將氣給喘勻了,然後我將這塊玉璜交給唐雲馨問她:「你看看這塊玉璜是不是很熟悉啊。」
唐雲馨看了看說:「難怪你說是很熟悉,你看看這個不就知道了!」
說完唐雲馨從自己貼身的衣兜裡面掏出了一件東西。當這個東西拿出來之後,頓時感覺周圍溫暖起來了,淡淡的紅光將我們三個人籠罩起來。靠近石棺產生的那種陰骨的陰寒也頓時消融不見了,這種紅光能夠暖道人的心裡面去。
我看了看這個發光的東西,問唐雲馨:「你還真的將暖魄給帶來了,而且還帶在了自己的身上。」
萬珊珊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暖魄,之前雖然是貼身戴了很長的時間,但是都是處在昏迷狀態中。所以萬珊珊只從唐雲馨和徐平最裡面聽說過自己曾經被暖魄救了一命,但是具體是什麼東西都沒有見過。
萬珊珊第一次見這個救命恩人,於是就問我和唐雲馨:「這就是在我患低溫症的時候救我的那塊神奇的玉石?」
石棺的棺底有塊奇怪的玉簡,形狀和暖魄一模一樣,看來這裡有我們要的東西。
☆、第十一章 要不得的好奇心
第十一章 要不得的好奇心
見唐雲馨拿出暖魄,我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就是救了你的小命的那塊玉石,正確的名字叫做『暖魄』。這是當初安期生將承天寶匣一分為三分散放置的時候,也一起放在其中一個承天寶匣中的東西。暖魄也是承天寶匣未被分開前在裡面的原裝貨,這是安期生親筆寫下的。」
唐雲馨也對萬珊珊說:「我找到了好幾家世界上一流的科學技術中心,但是沒有哪一家能夠得出一個正確的結論。他們都不知道這塊紅色的玉石究竟是什麼做的,它的基本元素是什麼,為什麼能夠一直持續不斷的發出熱量。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這塊紅色的玉石就像是一座很小的反應堆,一直在往外釋放著能量,源源不斷。」
我們將這塊紅色的玉石的來源還有中間神奇的事情對萬珊珊都和盤托出,沒有任何隱瞞。因為我和唐雲馨都認可萬珊珊是我們其中的一員,不能向她再隱瞞一些什麼。至於萬珊珊對我們隱瞞什麼也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們也不會逼迫她去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萬珊珊上前,摸了一下這塊紅玉,臉上露出了驚異的神色。唐雲馨將暖魄交到了萬珊珊的手中,讓她自己拿著看個明白。萬珊珊拿著看了一會兒,然後又還給了唐雲馨。
萬珊珊這個時候問唐雲馨:「雲馨姐,我剛才接過來的一剎那,感覺有些燙手,但是放在手中瞬間就沒事了。只是感覺這塊紅色玉石的溫度比人的正常體溫高很多,但是絕對在承受範圍之內,給人感覺暖暖的很舒服,這是怎麼回事。」
唐雲馨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塊玉石似乎能夠隨著外界的溫度變化而變化。我那位鑒定玉石的做科學研究的朋友做過時間,將暖魄放置在不同的環境下,能夠發出不同的溫度。最高時的溫度超過了3500攝氏度,要不是實驗室條件不允許,很可能還能升高。最低的溫度就是人的體溫,沒有更低的溫度了。」
唐雲馨解釋完對我說:「你看看暖魄的形狀,然後再看看你周中你自己所說的玉璜,是不是一個模樣!」
我拿過暖魄,和自己手上的這塊玉璜一對比,還是真的是一個模樣。看來不用再去證明什麼,這塊玉璜不是這個趙佗仿造的就是那位安期生給仿造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塊並未謀面的冷魂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的。
我問唐雲馨:「根據安期生手札上面記載著,當初承天寶匣中的兩塊玉石,另外一件是黃金聖律劍。這兩塊玉石的名字一是這塊會發紅色光輝而且散發熱量的,這塊叫做暖魄。另外一塊是像是冰塊一樣的發著乳白色光輝散發寒氣的,叫做冷魂。你說冷魂的形狀不會和這塊暖魄是一個樣子的,如果是我們就不用擔心找錯了。」
唐雲馨考慮了一下對我說:「很可能是,冷魂應該暖魄是一個樣子的。我仔細研究過安期生留下的東西,我發現這個安期生十分鍾愛這個黃金定律,就是那個黃金分割線。五邊形是自然界中代表黃金定律最為簡單的圖形之一,也是最神秘的圖形。你看不論是神城的符號,還是黃金聖律劍,還有我們手中的暖魄和你所說的玉璜,無一例外是正五邊形的。既然他對正五邊形這麼熱愛,那麼冷魂也應該是這個形狀才對」
我聽完了唐雲馨的分析,點了點頭說:「很有道理,這樣我們在下面尋找冷魂的時候不用擔心找錯了。」
萬珊珊對我說:「一點也不用擔心,剛才你們不是說冷魂的屬性也十分的特殊嗎,所以只是材質就能夠讓我們認出來。」
我同意萬珊珊的說法,那塊未謀面的冷魂應該也像是暖魄一樣,一眼就能夠認出來。我將這塊玉璜遞給唐雲馨,讓她看看,並告訴她上面的意思。想要讓唐雲馨看看究竟是什麼意思,希望能夠給我一個好的提示。
唐雲馨很奇怪的說:「這個冰晶綠葉,龍銜之後寫的可是夠隱晦的,不用問肯定是那個安期生的手筆。冰晶,這裡到處是冰晶,尤其是冰池對面,到處是冰晶形成的奇觀。但是這個綠葉,這裡我沒有看到一棵綠色的植物啊,除了那些像是水晶形成的樹木之外。再說了,你看看這裡暗無天日的,有沒有陽光,有的知識淡淡的冷光,根本不可能形成光合作用的條件。至於龍銜之後,這句倒是好理解,龍嘴裡面含著東西,但是我也沒有看到什麼龍圖案和石刻什麼。」
我聽唐雲馨說到這裡,我就問唐雲馨:「我看你們網裡面走了那麼遠的距離,什麼也沒有發現嗎?」
唐雲馨點了點頭說:「我們大約往裡面走了一百多米的距離,但是那裡面就是自然形成的岩石條紋,就是一個很平常的洞穴,只是過分的大罷了。我和徐平沿著其中的一邊走了進去,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是地面經過修整,地面都被用石磚鋪平了,然後每隔一段石磚地面上就有一個我們現在見到的地上這種類似凸透鏡的東西。」
我問他們:「沒有擅自去動這地面上的東西吧?」
唐雲馨點了點頭:「沒有,我們沒有去撬動那些像是凸面鏡一樣的東西。我們隨之選取了其中的一些地磚,敲了敲發現下面不是空的。徐平也將其中的幾塊地磚撬起來看了看,發現下面就是石頭,沒有別的。」
我有些生氣,這唐雲馨什麼時候也不聽話了:「不是不讓你們擅自去動,你們還去敲地磚。」
唐雲馨對我說:「你先別生氣,我們不是不聽你的命令,我們是完全確定沒危險之後才做的。另外,你僅僅是命令我們不要去隨便動地面上的那些凸透鏡,可沒有說不准我們動地磚。所以說,我們沒有違背你的命令,你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我是直接的沒脾氣了,低下頭唉聲歎氣的說:「好,好,好,我知道了,還是你們厲害。幸虧你不是律師,要不然鑽法律的空子真是一把好手。」
唐雲馨抿著嘴笑著說:「我咱們這是減輕你的工作負擔,你還這麼不領情。我們再往裡面走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什麼發現了。只是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也是關於地磚的問題。」
我連忙問唐雲馨:「地磚怎麼,出了什麼問題。」
唐雲馨說:「地面上的這些凸透鏡一樣的東西在這個棺材周圍是不規則的分佈的,但是再洞穴的深處就開始有些規律了,能夠看得出是一行行的排列的,顯的開始很整齊。但是還是有很大的隨意性,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我低下頭想了一下,我一直對地面上的這些凸透鏡很忌諱,從心裡面感覺地上這些東西給人一個很危險。這些東西下面像是封存著一個什麼東西,在下面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然後隨時會出來咬我們一口。我一直不敢動這些像是井蓋子一樣的東西,就是因為我不確定下面是什麼。我曾經拿著手電筒照過下面,因為隔著不怎麼透明的黑曜石,還是看不清下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能夠感覺出這下面的一定是一條通道,通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空間。
萬珊珊問我:「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打開其中的一個井蓋子看看下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也許能夠發現和這個有關綠葉的線索。」
我斬釘截鐵的說:「絕對不行,不能打開,我就是感覺這就是一個潘多拉魔盒,打開之後我們就等著後悔去吧。」
我聽萬珊珊說地上的這些東西像是井蓋,感覺還是挺形象的,比凹透鏡和凸透鏡什麼命名好多了。不管這些是真的井蓋子還是假的井蓋子,下面是不是下水道,但是絕對不能打開。不管下面會蹦出一個忍者神龜還是超級瑪麗,就是不能打開。都說她們女人的直覺很靈敏,但是我的直覺也不是吃乾飯的,這下面有危險。
我對唐雲馨和萬珊珊說:「我不管你們說什麼,但是我要求絕對不能打開,說什麼也不可以。我有種感覺,我們如果稍微不留神,很可能就會就栽倒這上面。」
萬珊珊笑著說:「李大哥,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平時看你到下決斷的時候,很乾脆利落。但是怎麼面對井蓋的時候,怎麼這麼遲疑啊。是不是最近的驚嚇太多,是不是把自己的膽子嚇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