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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節


老人說,那本筆記上面記載著到達趙佗陵墓的道路的確是艱難無比,而且困難重重步步危險。但是這些如果按照正確的方法也許能夠破解,最後或者達到趙佗陵墓的可能性還是有的。但是最後士燮發現,還是從趙昧墓葬中得出的結論。趙佗墓中也許趙佗的屍體,地圖上面的地點也許根本不是什麼趙佗的陵墓,也許僅僅是一個藏寶洞。
但是這個藏寶洞趙昧說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為漢朝的封鎖,趙佗曾經從裡面將搜集的財寶拿出來當做財政經費,所以裡面剩下的並不多。這個倒是真的,趙佗數次因為和中央政府抵抗,所以閉關鎖國,僅僅靠嶺南的那點收入是很難支持自己政權的,所以需要和中原進行交易還有得到正統王朝的大量賞賜。再加上這個趙佗活的時間長了點,他統治時期發生財政危機在歷史上面記載著的就不少了。
至於長生之法,這個東西虛無縹緲,不知道有沒有。唯一可以確定是趙佗的確是活的很長,活了一百多歲,是世界上最長壽的帝王了。但僅僅是憑著年齡說他有長生之法不可取,所以這件事情就連自己的兒子趙昧都產生懷疑。
就是這兩件事情,徹底打消了孫權和士燮尋找趙佗陵墓的興趣。後世的孫亮不相信,但是沒有來得及找就被人滅了國。這件事最孫亮之後,好像再也沒有被提過。後來很多盜墓賊還有一些亂世的軍閥也沒有尋找趙佗墓葬的心思,一直到近些年關於趙佗陵墓討論的再度興起。
我聽到這裡,心裡咯登一下,如果說趙佗後來又派人去取絕大部分寶藏很有可能。但是轉念一想,趙佗只是為了解決自己的財政危機,所以只是拿出那些自己存著的私房錢罷了,因此說那個承天寶匣很可能還在趙佗的陵墓中。不管那個地方是不是趙佗的陵墓,但是按照士燮所寫的陵墓建造的如此隱秘和機關重重,那麼趙佗很可能把承天寶匣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這麼多年以來沒有人找得到趙佗的陵墓,那麼承天寶匣就一定還放在那裡。
接著老人說:「1984年的時候南越王趙昧的王陵被打開,據說趙昧的棺槨還相當的完整,封土周圍也沒有被到的痕跡。」
我聽出老人話裡有話,於是接著他的話頭說:「您的意思是趙昧的陵墓除了當年士燮進去過此後再也沒人進去。換句話說,通向趙佗陵墓的地圖還在,還在趙昧的陵墓中!」
蠶繭紙,漢朝時期造紙術最高技藝造出的紙張。這種紙是在東漢末年發明的,然後在魏晉時期達到了生產技藝和數量的最高值,後再南北朝時期這種造紙技藝就失傳了,盡在造紙歷史舞台上出現了短短的200年時間。這種用蠶繭造出的紙張,通體潔白,歷久彌新,也就是長時間放置也不會像其他白紙一樣會隨著時間流逝變黃變脆。這種紙據說韌性十足,撕之如裂帛,抖之聲響清脆,如扣金玉,就是如果想撕開蠶繭紙需要很大的力氣,而且抖動這種紙的時候聲音清脆悅耳。
這種蠶繭紙遠遠比後世是所說的那種號稱紙張之王的桑皮紙要高級的多,也要好用得多。據說東晉書聖王羲之所寫的《蘭亭集序》就是用鼠鬚筆寫在蠶繭紙上,還有懷素和尚的《聖母貼》也是寫在蠶繭紙上,可見這種紙張的珍貴。現在市場上能夠見到的蠶繭紙都是現在的人仿製的,但是效果遠遠達不到古人所說的那種水平。
趙昧的陵墓依然完整,沒有沒盜掘,那麼那幅通向趙佗陵墓的地圖依然在。如果說我們就能夠找到那幅地圖,那麼就能找到趙佗的陵墓,找到承天寶匣的下落。可是趙昧陵墓的那幅地圖放在了那裡,要是真的被發掘出來,國家不會不管。可是這麼多年以來根本沒有聽說過中國政府組織過尋找寶藏的行動,也許是絕密的,需要通過唐雲馨來查一查。
老人點了點頭很讚許的說:「沒錯,應該還在,我曾經多次去過南越王墓博物館,但是並沒有發現那個可能是藏寶圖或只是趙佗墓路線圖的東西。也許它們根本不是一張地圖,也許是其他的東西吧!」
我有些失望點了點頭:「那以您的學識都沒有找到,可能已經不在了!」
老人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南越王墓博物館站出來的只是一部分展品,是能夠給外人看的展品。但是在裡面很多出土的東西並沒有往外展出,就算是當年在挖掘現場的考古人員也只是見了幾次,然後就不再展出了。」
我也曾經在文物保護局工作過,也跟博物館打了很長時間交道,於是好奇的問他:「這是為什麼,不是應該直接展出的,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
老人笑著說:「這就是你不明白之處了。不光是中國,每個國家博物館都是這個樣子,一些非常珍貴的文物或者是不符合現代社會理念的或者是不符合一個國家理念的東西都不會展出的。」
「那您的意思是?????」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我所在的淄城的歷史博物館也是,地下的有幾個很神秘的倉庫,從來不讓進去。
我曾經申請進去過,但是館長甚至劉叔叔都只能讓我到最外面的一個區,裡面的他們都沒有這個權限,說是省裡面才有這個權利。我到過那個藏區看過,裡面大部分是酷刑和一些很殘忍的東西,而且給人的感覺站在那裡不寒而慄,同事說這些東西陰氣太盛了。劉叔叔也說過,他是老考古工作者了,遇到國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現在科學解釋不清的。我遇到的最滲人的東西就是在龍池村遇到纏滿符咒的那具沒有腐爛古屍,後來給燒了。
老人很欣慰:「你能這麼快就明白過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有些東西根本沒敢往外展出,我曾經要求看一下這些沒有展出的展品,但是都被拒絕了,有的竟然說根本沒有,都已經展出了。我曾經托關係找人想要看一下,但是都不行,說這道審批程序需要到更高的地方才能行。你知道中國的審批程序很麻煩,如果沒人就更一步也走不動。所以我就放棄了這件事情,於是就算了。」
我知道老人說什麼,中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關係社會,整個社會就是一張龐大的關係網。俗話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其實這句話也可以說朝中有人好辦事。中國向來是這個樣子,權力大於一切,官本位的思想深入人心。這個社會就算是有錢,但是如果官面上沒人,想要辦事,也不知道把錢往哪個地方使。
我對老人說說:「這是正常現象,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句話放在哪個朝代都是真理。」
老人抬手看了看手錶,對我說:「真對不起,我還有點事,需要趕時間,以後再聊。」
我禮貌的向老人道別,然後目送老人走出大廳。我坐下來繼續喝著果汁向著老人剛才說過的事情。突然我想起來了,我沒有問這位老人的姓名,怎麼繼續請教他問題,也沒法知道士燮所寫的內容。這下子可是麻煩了,我突然一想,能夠問一下崔玉帥,他邀請的人,肯定知道這位老人是誰。
我本以為趙佗的陵墓成了千古之謎,但是老人告訴我第二代南越王趙昧的陵墓裡面有線索。
☆、第十八章 連起來的線索
第十八章 連起來的線索
拍賣會上認識了一個很奇特的老人,老人竟然將我心中那幾個本來沒有聯繫的人名竟然一一聯繫起來。答謝酒宴上老人告訴我,這幾個人看似沒有聯繫,但是全部將箭頭指向了趙佗。這其中最為緊密的是孫權和士燮了,老人告訴我趙佗陵寢的秘密這兩個人都從南越的第二代國王趙昧的陵墓中取得。
徐平已經被唐雲馨叫回來了,唐雲馨已經把拍賣的所得款項跟那徐平說過了。因為我看到這傢伙的嘴已經咧到後腦勺了,見了誰都打招呼,也不管人家給不給他好臉色看。還好徐平這傢伙沒有忘記了吃,這裡是自助餐,而且是免單的,現在可是放開了吃。
我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一回頭看是我,沒有搭理我繼續吃,我歎了一口氣說:「兄弟,咱吃飯的時候吃相好一點行吧,這好歹是一個高級宴會,咱不能掉價,要不然出去別說認識我們。」
徐平終於把嘴裡的高點給嚥了下去。對我說:「老李,兄弟我現在也是身價幾千萬的人,還沒有檔次嗎。這次買賣做得不錯呀,這麼高的價錢做夢也沒想到。看來這幾次玩兒命還是不錯,這麼容易來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玩兒命還不錯,小心了,現在有命掙錢沒命花。」
徐平根本沒有聽進我的話去,還在自說自話:「老李,你說我們有了這麼多錢用來幹什麼。」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過,我已開始就認為古人說的很多,衣雖萬件,一天一衣,廣廈萬間,夜眠七尺,良田千頃,日進三餐。我自幼受道家教育的很多,道家隨其自然,隨遇而安。我也是這樣,感覺自己並不缺什麼,自己和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了這麼多錢幹什麼,我很早就想用來給山區們的孩子蓋一所新學校。那個時候力不從心,現在有錢了,可以做了,我準備親自監督去給孩子們蓋一所新學校,要是一經過那幫孫子的手,還不知道縮水多少。
有的是也希望給我的高中修建一所天文台,這是我又是夢想,現在我有了這些錢也能做到了。我現在用不了這麼多錢,我現在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一群知心的朋友,自己並不缺什麼。也許唯一取得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吧,我心中暗暗在想,如果調查神城這件事情還有命回來,我一定向唐雲馨表明心跡。也許我真的需要一個歸宿,為了自己為了唐雲馨也為了徐平更是為了自己的家人,這件事情必須盡快做一個瞭解。
徐平不知道我這會兒心中已經轉過了很多事情,還是只顧著自己說:「我準備回去辭了博物館的安保科長的活兒,然後再淄河東面開一家真人版的模擬槍戰公司。我媽一直不喜歡住在城裡,我準備給他買一所大的院子,多蓋幾間家畜籠捨。我媽從我爸沒了,就一直高興不起來,這回有錢了,能夠幫我媽做一些事情,能讓他老人家高興……」
我知道徐平真條真漢子,但是速來孝順。徐平很小的時候父親去世,是徐家媽媽辛辛苦苦拉扯大的。所以說徐平向來對徐家媽媽很孝順,徐家媽媽說什麼徐平就會一定去做什麼,從來不敢悖逆。但是徐家媽媽很賢惠,只是希望徐平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並沒有過多的要求徐平什麼。其實我知道徐平並沒有將我們這幾次事情和徐家媽媽說,要不然徐家媽媽早就找我拚命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說:「你怎麼花我不管,但是絕對不能亂花,你的錢我回頭就轉給你。說實話我真不放心你拿著這麼一大筆錢,我想轉給徐媽媽讓他報關,但是我怕徐媽媽問我錢從哪裡來的,我說不清。」
徐平大驚失色:「你可不能跟我媽說我們最近幹的這些事,要不然會罵死我的。」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有點後悔把你給拉了進來,這件事情我自己做就行了。我感覺很對不起徐媽媽呀,她就你這麼一個兒子,萬一你出個什麼事情,我怎麼向她老人家交代。」
徐平吃了一大塊火腿對我說:「瞧你說的,這麼見外,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兄弟。這件事情我不幫你誰幫你,既然我已經進來,就會一幫到底,兄弟要同生共死。哎呀,老李,擔心什麼勁兒,咱們這麼多次到鬼門關轉悠,閻王都沒收,可見咱們是洪福齊天。現在咱們有錢了,你應該高興才是,說什麼喪氣話!」
我點了點,也是,現在有錢了,可以辦一些當初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查一下那個老人,另外還要讓唐雲馨查一下這最近三十年國家或者其他與政府相關的單位組織有沒有組織國科學探考尋寶之類的行動。另外我要找找人,看看有沒有人能幫助進到南越王墓博物館,既然那位老人說還有沒有展出的東西,看來這件事情還要落在唐雲馨身上,我就不相信一個中央的幹部還幹不了這件事。
這個時候宴會廳的另一邊將開始跳舞了,唐雲馨過來拉著我要過去跳舞,我笑著說:「我就算了,我這個笨手笨腳的,上去踩你的腳啊。你好歹也算是名媛了,找個帥小伙還那麼難嗎?」
唐雲馨撇了撇嘴說:「真不識抬舉,你就那麼願意把我往別的男人那邊推。以往邀請我跳舞的人多了去了,我還都不稀罕。對了,你和那位老人談的事情怎麼樣了,我看你們聊了很久。」
我笑著說:「誰捨得,我是真的不會跳。我和那個老人歎了不少,基本上已經把那張膠帶上面的人都混了起來,剩下來的事情就是詳細找了。等宴會結束之後,我回去詳細跟你說,另外我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唐雲馨點了點說:「我知道了,回去再說吧。」
唐雲馨說完這些,把我拉起來向舞池那邊走去:「走吧,好不容易來一回,去跳一支。其實我倒不是想跳舞,關鍵是那些人太煩了,一個勁兒的邀請。」
我被他拉著走,邊走邊開玩笑說:「不是奉承您,唐大小姐,誰叫你是長得最漂亮的一個,誰要是不邀請那就是瞎了眼了。好吧,你別嫌我跳得不好,另外說好,踩著你的腳你不能怨我也不准喊疼,我也不背著你回去!」
我帶不是沒有學過跳舞,在大學的時候也學過跳舞。大學的時候參加過交誼舞社團,學過兩個學年的交誼舞,雖然跳的不是很好,但是還算可以。我們在舞池裡面隨著音樂慢慢地跳著,我一邊跟唐雲馨簡單說了一下我和那位老人談話的內容。
唐雲馨在我耳邊說:「你行啊,跳得不錯啊,還騙我說你不會跳舞。看你這個舞步,起碼練了是很長時間的。說吧,是不是以前經常約哪個小姑娘跳舞啊。」
我連忙搖頭:「這個真的不是,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在大學裡面學過兩年的交誼舞參加過交誼舞社團,不過你也知道,歷史學院的女生都很傳統矜持,所以我們一般都是兩個男人一起跳。」
唐雲馨噗嗤一下笑了:「說謊吧,哪有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跳舞的,傳出去肯定被人笑死。對了,我們待會兒去哪裡。」